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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李凡一和张文博这哥俩领了皇差,去往东江县查办谭知县,领兵出去,一路上秋毫无犯。
这消息一路传到谭知县耳朵里,谭知县还以为皇上派人前来视察指导工作,城内一通收拾,又备下厚礼,准备迎接两位钦差大人。
师爷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开口道:“老爷,那么些灾民可怎么办呐!”
谭知县道:“对啊!把这事给忘了,师爷有何高见呐!”
师爷道:“老爷,不如将那些灾民找个地方关起来,总之别让钦差大人看到就成,”
谭知县高兴道:“这样最好,这样最好,这下,说不定我升官就有希望了,”
这可不是说着玩的,谭知县即刻下令,将这些灾民关了起来,派人严加看管,不许出来,照样是清汤寡水伺候着。
没过几天,李凡一便和张文博来到了东江县,谭知县又高兴又害怕,磕头跪拜,点头哈腰,把二人迎进府衙。
谭知县道:“两位大人不辞辛苦来我东江县,下官实属万幸呐,下官已吩咐人备好酒席接风,两位大人先歇息片刻,”
接着继续道:“不知两位大人此次前来有何吩咐?下官洗耳恭听,”
张文博道:“谭大人莫要紧张,我二人要去泰州,来东江县歇息一下,顺便看看民俗民情,回去复命时,跟皇上也有个交代,”
谭知县道:“好,好,两位大人舟车劳顿,就歇息半天,明日我再带着两位大人去县内各处走动,”
张文博道:“噢,那本官问你,这东江县可有什么好去处啊?”
谭知县道:“下官不知两位大人是何意啊?是想风花雪月还是山川美景呐!”
张文博哈哈笑道:“这不是一回事嘛?好了,本官听说当地有一处道观,就去那儿看看吧!”
谭知县应一声,几人便开始在酒桌上谈天说地了,谭知县一个劲吹捧,不在话下。
酒足饭饱,谭知县离开酒席,李凡一道:“文博兄,咱俩可是奉旨查案的,你怎么乱说一通,还想着去那道观呢!”
张文博道:“贤弟这就不懂了,反正啊!过几天你就明白了,”
李凡一道:“文博兄,我现在真搞不懂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成,贤弟相信你!”
张文博道:“好,明天啊!咱们一起去那道观,尽享大好河山,”
转过天来,谭知县领着两位京官去往腾云阁,李凡一和张文博焚香跪拜各路神仙,都被腾云阁这景色所吸引。
到了下午,二人趁谭知县休息时,偷偷来到街头民宅,问起百姓生活情况,没人说他个好,谭知县闻训赶来,就怕别人说他坏话,紧紧跟着二人不放,也好,哥俩转了一会又回了县衙。
到了晚上,谭知县又是好酒好菜招待,不敢怠慢。
张文博道:“谭大人,明天我们就要启程了,这几天多有打扰,谭大人见谅,待去泰州办了事情,就直接回京了,”
李凡一在旁边,心想“张文博这脑子让驴踢了吧!怎么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谭知县道:“哎呦,张大人您这是折煞下官,两位大人能来,下官别提有多高兴了,哪里谈得上打扰了,”
谭知县给二人敬了酒,继续道:“两位大人,你们整天在皇上身边,多少都能说上话,下官自不能比,”
谭知县说着,从袖筒里拿出两张银票递了过来。
继续道:“两位大人回京时,还请在皇上身边美言几句,下官感激不尽,这里祝二位大人一辈为官,辈辈为官,两袖清风,明镜高悬,”
李凡一和张文博一瞧,两张银票,每张上面各自十万两,两人瞬间被镇住了,这银子摆在眼前诱惑力太大了,谁不心动啊!好比一年轻漂亮姑娘躺那,任由你开,你能把持得住!
张文博心想“自己这京官是假的吧!人家一口一个下官,自己倒是大人,得多少年的俸禄才能攒够这些啊?”
李凡一看了哈哈大笑,像是明白了什么,张文博猛然从幻想中清醒过来。
张文博也跟着一顿哈哈大笑,谭知县也陪着笑,但又不懂这二人的意思。
张文博直勾勾看着谭知县道:“谭大人,想必有句话您肯定听过!”
谭知县道:“不知大人所说哪句,还请大人明示?”
张文博道:“此地无银三百两!”
谭知县听了脑袋嗡嗡响,“啊!怎么回事?”
还没等明白过来,张文博起身继续道:“东江县县令谭跃东听旨!”
谭知县忙令人设案焚香,连同三班衙役齐刷刷跪在地上。
张文博宣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现已查明,东江县县令谭跃东,在任期间监守自盗、饱其私囊、鱼肉百姓、不思悔改,责令即日起,查封谭跃东家产,押其进京,钦此!
谭知县瞬间蹦出眼泪,瘫在地上,口中道:“臣……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话闭,门外侍卫齐刷刷进来,将谭知县押缚,张文博道:“谭大人不会恨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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