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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卫理解决掉后面那只的同时,前一只地走虫已经完全掉头并俯冲了回来。地走虫的速度极快,不过在靠拢的瞬间卫理立即一个后翻跃起,笔直地落在了对方的螳螂脑袋上,随后双脚夹住它的脑袋往顺时针方向360度一转,地走虫整个脑袋都被卫理给拧了下来。
绿色的血液从伤口纷涌而出,没有了脑袋的地走虫居然还能行走攻击,从此可见得这种臭虫的生命力是有多么顽强!
卫理望着前方不断挥砍中的地走虫,没有了脑袋的它根本锁定不了自己的位置。为了尽快结束测试,卫理又一次地踹中了地走虫的心脏,第二波攻击也随之结束。
就是用着这种迂回战术卫理很快就通过了后两波的模拟测试,当他从测试房间走出来时,其他的测试者也都出来了几位。因为来这里做测试的人员战力基本都在C级战士左右浮动,更强力的人已经被分配到更靠近前线去做测试了。
“干得不错,从今天起你也算是正式持证上岗的国家战士了。”测试长官走过来拍了拍卫理的肩膀。“不要辜负组织对你们的厚望,至少能保证我们有汤。”
“嗯,我会用行动来响应组织的号召。”听着测试长官的承诺,卫理立马激动得回应道。不过在卫理说完的同时,一阵模糊的眩晕感并伴随着熟悉的'滴滴'声立刻袭击了卫理的大脑,让他忍不住得眨了一下眼睛。
等眩晕感过去后,视线慢慢从模糊转变为清晰,卫理发现自己现正躺在一张令他极为熟悉的小床上。小床的前方是一张一米长的方形木桌,上放着个黑色遥控器以及一个由木藤所编制而成的水果篮,水果篮里并没有水果,只有一柄小刀。而木桌的下方立着一个绿色塑料垃圾桶,垃圾桶的对面是一台老式电视机。除此之外,整间屋子就只剩几个废纸箱子装着一点东西,外观看起来极其简陋。
就在这时,耳边的‘滴滴’又一次袭来,卫理转过头,发现声音是从他枕边的闹钟所传来,闹钟上显示的7:00整。
“7点了吗,刚才的都是梦?”卫理慢慢坐起身来,随后伸出手来揉了揉自己那早已睡翘的短发。而这时,一股莫名的疼痛感突然从卫理的脑袋深处传来,而且这股疼痛感还在越变越强烈。
“卧槽,怎么回事?头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卫理被这股突然袭来的疼痛感疼得大呼小叫,只剩下在床上不停翻滚。而他所做的一切,根本就没有对此起到任何缓解作用。此时,卫理又多想让自己赶快疼晕过去,但这想法不但没有实现,他甚至还感觉到这股疼痛感居然愈变愈清晰了起来,感到自己的脑袋就快要炸掉了一样。
从小到大独自成长的卫理,随时随地他都敢拍着自己的胸膛大声说出不管是内心或是忍耐力他都要超出常人数倍。而此刻,这股突然袭来的疼痛感居然让他真的有了想要自我了断的冲动。
疼痛感大概持续了整整十五分钟才开始变弱,而这十五分钟对于卫理来说,就像是在地狱里煎熬了十五年之久一样。
卫理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坚持过这十五分钟的,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已是满身大汗,虽然此时这股疼痛感并没有完全退去,但相比起之前来说,这已是杯水之薪,而他现在在脑中所残留的疼痛,大概就只有普通的头疼那种程度了。
“刚才的头疼是怎么回事?”待到最后的头疼感消失殆尽,卫理才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该不会是得了什么重症吧!”
既头疼之后,一股寒流再次袭击了卫理的脑门。不过这次不同于之前,这是卫理自己把自己吓出一头冷汗了。
卫理把自己吓出冷汗的原因有两个:第一是因为他怕死,怕他自己这是得了什么不治绝症,而且是刚把生活给掰正,还没来得及享受就要死了。而第二就是因为他怕去医院接受治疗,因为大多数治疗这种病往往都会花出大把大把的钱,而他自己所存的那点钱,对于过基本生活来说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对比起治疗这种奇奇怪怪的病,那可是连一点零头都不够啊!
努力思考了整整五分钟,在确定了自己的脑袋不会在疼了之后,卫理才决定还是先去上学。而且往好的一面想想,说不定卫理根本就没有得什么病,那脑袋里面的疼痛也又可能只是一瞬间的而已。
反正卫理这样想着会让他更好受一点,要是实在不行真的是得了什么怪病的话,卫理也只能依靠信仰跟顽强的意志去与病魔做斗争了!因为他真的没钱,至于存的那些钱,应该会拿来挥霍吧!毕竟卫理那时都已经放弃治疗了。
卫理来到教室后直接就选择趴在了自己的课桌上,因为卫理在赶来学校的这段路上发现,从今天早上醒来开始,只要他思考一些复杂点的问题,脑袋里就会出现莫名奇妙的抽痛现象,而且是一阵一阵的,就如同是有人将一团棉花慢慢给塞进他的脑袋里一样。虽然比起今天早上疼痛感来说要轻松数倍,但是一直疼下去也还是很让人很受不了的啊。卫理感觉他今天跟平时完全就不在一个状态,喝瓶脉动多半都不管什么用。卫理重重地叹了口气,因为以他现在的这种状态,可能连今天的兼职也都会泡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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