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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剩下没说完的话给卡住了。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先驱散面前这群傻逼群众,还是先教导小朋友不要乱说脏话,还是先问到底是谁教她说这些脏话的——
好像每个问题都很紧迫。
那个小头目也愣住了。说实话,跑到盘星教地盘上了海这么嚣张的人,他也是第一次见。这个可怜的家伙还不知道,他很快就要见到第二个更嚣张的人了。
在所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千树已经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一个空瓶子;她拧开瓶盖往地上倒,空瓶子里顿时满溢出半透明的酒液,一股奇妙的香味在整个大厅里回荡。
紧接着,大厅的水泥地被幼苗顶破,树根刷刷刷的钻出来将那群盘星教教徒缠住!他们吓了一跳,瞪大眼睛甚至忘记了喊‘救命’!
千树把空瓶子往自己口袋一塞,掏出马克笔自言自语:“不能乱扔垃圾,破坏环境多不好...就先从你开始好了。”
她挑了个距离最近的教徒,在他惊恐扭曲到快要昏厥过去的时候,跳起来用黑色马克笔在他脸上写下大大的‘傻逼’二字。
写完后还转过身,得意的叉腰看着夏油杰:“怎么样?我的字很好看吧?你出气一点没有啊?”
夏油杰反应过来。他意识到这就是千树所说的‘为你出一口气’。他有些哭笑不得,想要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完全说不出来了——甚至于现在,夏油杰都想要原谅小朋友刚刚‘出口成脏’的坏习惯了。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可爱的孩子呢?简直就像是自带笑颜必杀的柴犬一样,看着就让人心要化了。
叹了一口气,夏油杰走过去拿过千树手上的笔——他抬头对上教徒惊恐而扭曲的脸,心情却没有了之前的压抑,甚至有一种别样的快感。
拿起马克笔,夏油杰在对方还没有被写字的右边脸上写下:‘猴子’二字。
千树在旁边很卖力的鼓掌,活像只拍肚皮的小海豹:“哦哦哦!这个骂人不带脏字,好厉害!我学到了!”
夏油杰又好气又好笑,用马克笔敲了一下千树的脑袋:“没有让你学这些!”
他没有用力,千树皱着鼻子嘟囔:“都不痛嗳,夏油杰你没吃晚饭吧...”
不等她把话说完,夏油杰又用马克笔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谁教你直唿姓名的?我年纪比你大一点,好歹也该叫一声夏油哥哥吧?”
这次夏油杰稍微使了点劲。不过对于千树来说仍旧是不痛不痒,她本来就抗揍又皮实,被敲了两下也不老实:“都一样啦都一样啦!这些树根只有两分钟持续性,我们快点继续吐口水,晚了后面的人就挨不到我骂了!”
说完,千树理直气壮的就要往人群密集的地方跑过去。还没有跑两步,便被夏油杰揪住后领子拎了起来:“打住!我——不生气了。今天就这样吧。”
千树仰起头,眼巴巴的看着夏油杰:“真不生气了?”
夏油杰笑出了声:“真的不生气了。”
这几天的郁闷,纠结,压抑,都在他亲手带着几分恶作剧意味,在狂教徒脸上写字的那一瞬间烟消云散了。另一种形式上的报复,顺利疏导了夏油杰心底堆积的情绪。
千树闻言耸了耸肩,下一秒又双手叉腰狐假虎威的冲着小头目道:“算你运气好!今天我大哥消气了,所以就到此为止。”
“下次再惹我大哥生气,就踢爆你的弟弟......”
她剩下的话淹没在巨大轰鸣声里——大厅侧面的墙被整段摧毁,夏油杰能感受到四周展开了他熟悉的术式。他露出意外的表情:“悟?”
墙壁轰然倒塌,有几个倒霉的异教徒被砸中。五条悟也不管他们,拎着几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走进来。
大厅里的树根看见五条悟,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刷刷刷’整齐的爬回去,连个叶子都不敢留下;这人类气息太强了,它们可不想成为被祸及的池鱼!
五条悟把那几个盘星教高层往夏油杰的方向一扔,自己大步走到千树身边,半蹲下来:“哟,小矮子,你跑这来干什么?”
千树倒是一点不怕五条悟,举高左臂胳膊,像个回答问题的好学生那样,活力满满道:“我来帮夏油大哥找场子!”
五条悟:“——噗!”
随着五条悟这一声憋不住的笑喷,夏油杰感觉自己额角青筋开始乱跳,想要立刻召唤一个诅咒出来,把这一大一小的嘴巴全部捂上。
什么叫做社会性死亡?这就是社会性死亡。
五条悟抬手按着千树的脑袋就是一阵□□:“嗯嗯,做得很好,帮你夏油大哥找场子——哈哈哈——”
他长了张娃娃脸,笑起来又不怎么顾及形象,很难让人掌握这家伙的年纪。看起来好像心里年纪顶多三岁的模样。
五条悟没什么带小孩子的经验,下手力道也没轻没重,揉得千树东倒西歪的,差点摔在地上。但她一点也不介意,反倒是挺骄傲的:“是啊,我可擅长这个了!”
“你看你看,那个人脸上的‘傻逼’就是我写的!”
千树拖着五条悟去看那个倒霉的狂教徒。那家伙在五条悟的气势威压下抖得像个筛子,即使已经没有树根绑着,也丝毫不敢移动。
五条悟凑近了看,看见狂教徒右脸写着‘傻逼’,左脸写着‘猴子’。他一把揪过千树抱起来放在自己肩膀上,笑得前仰后合:“谁写的?这个猴子谁写的?杰你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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