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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义正言辞:“当然都是我选的!像我这种亲力亲为的好老师, 怎么可能对学生的学习题材不上心呢?”
千树:“你看我信你的鬼话吗?”
五条悟按了开始播放,道:“来了来了,开始吧。看电影的时候记得要一直维持自己身上的咒力运转。”
他坐到唯一的沙发上, 同时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来, 坐。”
千树慢吞吞走过去, 脱了鞋子后曲起膝盖,抱着自己大腿坐在沙发上。电视屏幕上很快就出现了大雪山,远景里的房子,还有躺在雪地里的女主。
看电影的同时,千树仍然维持着自己咒力的外放。不管电影里放到多么煽情的情节, 她外放的咒力始终很稳固, 没有一丝一毫变化。
五条悟单手托着自己脸颊,有些郁闷的看着千树:“你这咒力控制得真好啊。”
还真就半点反应都没有。她脑子里那根恋爱的弦是拔下来捐赠出去了吗?
千树打了个哈气,懒洋洋的:“因为平时也会维持自己的力量,让它稳定在一个相对安全的范围里。咒力和我本身的力量都差不多,只是表现出来的形势不太一样。”
“而且”
话头一转, 千树指着大屏幕:“虽然能感觉到他们很伤心, 但要我理解的话其实有点困难。因为人类常规的死亡对我来说并不能算是死亡, 用‘长眠’来形容更为贴切。”
“所以我很难理解电影里面他们失去朋友的心情。”
千树本身对死亡并没有那么深刻的概念。就像人类也不会对睡觉有过于深刻的概念一样。
五条悟摸着自己下巴:“唔, 确实。这次是我没有考虑周到要不然我们看假面骑士吧?”
千树噎了一下,露出无奈的表情:“五条悟, 我的意思是说,你其实不用这样给我特训。关于如何使用咒力, 我只要自己熟悉几天就可以上手了,我又不是没有祛除过诅咒。”
五条悟当然也知道这一点。他见过千树动手, 也知道这个小姑娘并没有她长相那般柔弱。
毫不客气的说, 在他这群学生里面, 千树应该是除了乙骨之外的最高战力了。如果没有契约的约束,乙骨都未必能和千树打。
但即使如此
五条悟凑近千树,用手指戳了戳她肿起来的眼眶:“真的没有问题吗?”
千树意识到五条悟从刚开始就很在意自己眼睛肿了的事情。她摸了下自己眼眶,解释:“不是别人打的。”
五条悟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他道:“我当然知道不是别人打的——津美纪给我发消息,说你失恋了,难过得哭了一整天。”
千树:“津美纪姐说得也太夸张了,而且我也没有失恋。”
为什么要把这种丢脸的事情告诉五条悟阿喂?!是想要她换个星球生活吗?
屏幕上女主缓缓翻开了学生们归还的书,里面那张画着她模样的卡片自书页间出现——五条悟没有看屏幕,目光灼灼的看着千树:“是吗?没有失恋,那你昨天为什么哭?”
五条悟不是没有见过千树哭。但他从来没有见过千树像津美纪所形容的那样,如此伤心的哭。
他以为自己不该有什么感觉才对。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稍微想想千树很伤心的在他面前哭,五条悟忽然就觉得自己心底也无底洞似的空泛起来。
空泛中又带着点难过。
千树被五条悟问得一愣。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其实是因为我昨天见到银古了。”
银古。
这个名字从千树嘴里说出来,莫名像某种重物毫不留情的砸在五条悟胸口。他脸上维持着笑,眼底情绪却逐渐冷漠下来:“是吗?你们见面了?”
他其实还有很多潜台词没有问出来。比如说你们见面聊天了吗?你们聊什么了?你是不是喜欢他?
如果非要说五条悟对谁最有危机感的话,那么这个人无疑便是千树时常提到的‘银古’。甚至于连夏油杰都不会让五条悟这么有危急紧迫的感觉。
千树抱紧了自己的小腿,将半张脸埋进膝盖里:“嗯,见面了。但是银古不想留在我身边,他怕我难过。”
说到银古不留在自己身边时,千树的眼睫都在颤抖。好像下一刻眼泪又要从那双翠□□滴的漂亮眸子中滚落。
气氛顿时沉默下来,只剩下屏幕上的剧情还在继续。女主拿出那张画着自己的自画像,表情微妙又愕然——学生们在起哄着,喊她的名字。
女主回忆里出现了男主来找她还书,也是这样大雪积压得冬天。当时她没有翻开书,于是就和这段萌芽刚发的暗恋错过。
好像往前回忆里的每一段对视,眼神,乃至每一句话,都暗自赞美着今晚的月色。却没有一个人愿意脱口而出那句‘喜欢’。
五条悟忽然说了句无关现在气氛的话:“真遗憾啊,要是有个人说出来的话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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