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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菡默默捡起手机,坐直身子,淡淡的扫了对面一眼。
那两双脚的主人公对应的正是章导跟慕清!
楚菡将惊讶暗自收在心中。
在片场将常常将慕清骂的狗血淋头的章导此刻正在灌慕清酒,周围几个人也跟着在起哄。
慕清带着一些娇嗔仰着细细的脖颈咽下一口酒。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杯酒喝了半杯,洒了半杯。她伸出尖尖的嫩舌轻舔了一下嘴唇,眼神迷离的虚靠在章导身边。
洒落的酒滴顺着肌肤一路向下,最终隐没在沟壑之中。章导的眼神被那酒滴吸引,微微低了低头,滚动的喉结似乎咽了口口水。
“来,擦一擦!”章导抽过一张纸巾,覆上慕清的胸口,一路下滑,飞快在那柔软处摸了一把。
各桌人正喝的酒酣耳热,并未注意这桌上的小动作。
一直到半夜一点多钟,大家才收了摊,回到酒店。
慕清像是醉了,脚步有些虚浮,东倒西歪的走着曲线。每次都堪堪歪着步子撞到章导。
楚菡走在他们身后,正好能看到章导时不时的在慕清腰上捏一把。
后来章导干脆扶着慕清,手环在她的腰间。他们越走越慢,落在众人后面。
“你们先走,她喝多了,我送她回去。”章导说。
回到宾馆。
楚菡洗完澡出来才听见隔壁的开门声。她隔壁就是章导的房间。
现在已经夜里两点。
这里虽然建了影视城,但毕竟在郊区,没有那么丰富的夜生活。窗外的天空已经是一片漆黑。没有汽笛声的夜里格外的静谧,一点点的声音都可以听的清清楚楚。
她敷了片面膜躺在床上,便听见隔壁传来细碎的声音。
一开始的声音有些闷、有些低,分不清是呜咽还是喘息。然后变得越来越高,一墙之隔的楚菡听的清清楚楚。那是细细尖尖的呻.吟,如同发情的野猫般挠的人心直痒。间或伴随着一两声床板晃动的吱吱呀呀。
任何一个成年人都知道这些声音意味着什么。
楚菡拿起床头的电话,播了宾馆内部号——慕清房间的电话。
电话已经响了十几声,对面一直没有人接。
果然,房间里没人。
过了一会,隔壁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像是在洗澡,而且是两个人在洗澡。楚菡模模糊糊能听见男人女人嬉闹调笑的声音。
事情已经不言而喻了。
楚菡原以为慕清这个女二号的位子是慕绮春帮她保住的,没想到是她睡导演睡出来的。
楚菡拿出手机,发信息给熊英达:你不是有个朋友号称是第一狗仔吗?我来给他爆点料。
楚菡原以为设计了波希的案子,就能出了慕清这口气。可实际操作起来才发现,打官司手续太繁琐、时间太漫长,大大压缩了出口恶气的畅快感。
呵,没想到慕清现在自己撞到她手上……
她在圈内最讨厌两种人:一种不敬业的人;一种喜欢走捷径的人。
慕清恰恰两样都占了,不敬业还想走捷径。
那,她就帮慕清火一把!
火到滚出这个圈子!
只是,她有一点没想明白,慕清已经勾搭了一个楚秋阳,为何还要再勾搭章导呢?
照理说,即使这部戏的女二号保不住,她去楚秋阳那里撒撒娇,楚秋阳总能在圈子里再给她找一些资源。
夜里已经太晚了,楚菡想着想着便思绪模糊,渐渐睡去。
睡的太晚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怎么样都起不来。
闹钟响了两遍都被楚菡按掉了。最后是熊英达扭着水蛇腰亲自来房间喊人才把她叫醒。
楚菡还在刷着牙,熊英达就已经安奈不住好奇心了,他摇着手机问:“什么八卦?”
楚菡收拾的干干净净,吊足了熊英达的胃口才说:“让你那个狗仔朋友盯着点慕清跟章导。”
“章……”熊英达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睛里满是惊讶。
他在心里爆了句粗口,然后用手指着隔壁,不敢相信的问:“他们?”
楚菡手法熟练的抹着一层层护肤品:“我可什么都没说。你那狗仔朋友能挖出来什么就是什么。”
熊英达眉毛夸张的挑高,一脸只有你知我知的表情,右手在胸前翘的老高,比了一个“ok”。
今天依旧是夜戏,所以剧组前一天才敢喝道那么晚。但楚菡白天还有工作,并不能享受睡懒觉的待遇。
早上10点,她就已经打扮完毕。
她带着墨镜下了地下车库,一旁的熊英达正啪啪打着手机联系狗仔朋友。
楚菡的保姆车停在地下车库的角落里,下了电梯之后还需要走很长一截路。车库里又暗又静,一点点的声音都被放大、很清晰。
从出电梯开始,楚菡就感到身后有脚步声。一路跟着他们,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突然,楚菡感觉到肩膀上有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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