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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是愤怒，我心情有些诡异的好。
很解恨的那种感觉。
“钱都补贴进去了。”我对着他笑了笑。
看着他愈加黑沉难看的脸，我心里害怕的情绪反而少，更多的则是想要报复，想要拉着他一起毁灭的情绪。
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有多好，我宁愿拉着他一起去死。
“乔诺，你到底怎么回事？”许泽的手撑着墙壁，因为短促而沉重的呼吸，让他的胸口也在上下起伏。
这次是真的被气得狠了。
毕竟他的计划才开始，我就给他如数的打破了。
“别生气。”我伸手去给他整理了一下衣领，有些同情的说道：“你还记得公司里有部分股份是我的吗？”
他从小透明一步步的做到了大股东的位置，在之前的一次生日上，送给我一半的股份，虽然是我的，但是我从来不打理，也不过问。
可能这个问题太突兀了，他一下子愣住了。
皱皱眉才问我，“你现在问这个干什么？”
“股份我也转出去了，夫妻之间总不能有秘密的，对不对？”我也没想到自己说话会这么柔这么缓。
当初我想过无数种的可能性，可能会跟他撕破脸，可能会歇斯底里的质问，唯独没想到会这么平静的跟他交谈。
“股份转出去了？”
他的脸色顿时的黑到了底，声音带着颤抖冷着嗓子问我，眼神凶狠的恨不得要吃了我一样。
这是我从未见到过的他的样子。
这一次可能是真的逼得急了，才会表现出跟平时不一样的情绪。
“嗯。”他一只手撑着，另一只手则是垂着紧攥，我就从那个空里出去了。
“你最近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么反常？”他这次没阻拦我，而是眼睛有些红血色，黑着脸看着我，声音也很沙哑。
反常吗？
其实在我发现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就很反常了，只是一直自欺欺人，然后隐忍着没说，只不过这些小事积攒的多了，加上他都开始动念头到我爸妈身上了，我才会忍不住的爆发出来。
头一次知道，一个男人也可以渣到这样的程度。
“那你出轨的时候，想没想过我很反常？”我嘴角的弧度也维持不住了，而是淡淡的看着他的眼睛，等待着他的回答。
关于他的情绪，我一丝一毫的都没落下。
他眼里闪过几分的慌乱，紧接着重新的归于静寂，语气带着斥责，“你听谁说的，我什么时候出轨了，诺诺，我该带你去看医生了。”
医生是假的，他说的话是假的，药也是假的，许泽啊许泽，到底什么才是真的，你告诉我。
“离婚。”我也懒得跟他纠缠，有些事情说清楚了还不如不说。
毕竟成年人的世界里，最多的都是心照不宣。
“不可能。”他想都没想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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