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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雷会意,立马拔出手中的长剑朝着苏珩的喉咙刺去,利刃在烛火的映照下泛着细碎的银光。
周围的守卫见顾雷亲自出马,便知王文卓是来真的了,今日苏珩断然不能活着离开王府。
以他这副清瘦的身子骨,怕是连个小孩都打不过。对付一个弱不禁风之人,有何难的!
于是纷纷捏紧手中的长剑,想着伺机立功。
整个场面顿时被一种紧张的氛围所笼罩,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
但年轻男子神情淡定,未见丝毫慌张。
电光火石间脚尖点地,闪身一避,动作快得甚至连飘扬的头发丝也没被利剑碰到分毫。
不仅轻易避开了寒芒乍现的剑尖,还旋身回转,一脚将顾雷踢飞至五米开外。
随之而来的是长剑尖锐刺耳的落地声。
顾雷脑子一懵,喃喃道:“怎么回事?”
在黑城,他的身手算得上是同类中的佼佼者,鲜少有人避开他的剑后还能反手回击。
今日这人,应当是第一个。
周围的守卫目光不断在顾雷和苏珩身上游移,似乎在审时度势。
本来还想着趁机立功,见此情景不敢贸贸然出头当送死鬼。
坐在座位上一副看好戏表情的王文卓面色瞬间大变。
手中端着的杯盏不禁抖了几下,茶水往外溢了出来,把桌面沾湿了一小片。
原以为顾雷使出一剑,苏珩早就一命呜呼倒在地上,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而眼下他竟然从容不迫地走至他面前,双手交叉于前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甚至还对着他大放厥词:“王大人也就这点本事?”
风通过大敞的窗户跃了进来,带起年轻男子的马尾微微飘动,却丝毫没有减弱他身上骤生的寒意。
王文卓瞥了一眼倒在一旁的顾雷,嘴角不可控制地抽动起来,勉强笑着回。
“小侯爷未免高兴得太早,这只是开胃茶而已。”
继而看向周围,喝道:“谁杀了他,重重有赏!”
刹那间,四面风声顿起。
原先还在一旁犹犹豫豫不敢动手的一众守卫,听见这番话,纷纷举起手中的长剑,朝苏珩迎面扑来。
这是明目张胆的谋杀!
但见黑衣男子脚踩木椅,借力一跃,脚尖落在桌子上,继而一脚蹬至王文卓的肩膀上。
似笑非笑地道:“王大人身子骨挺硬朗的。”
话落,飞身往窗外跃去。
被当作垫脚石的王文卓顿时被吓了一大跳,毛骨悚然。
继而又看见迎面扑来的刀光剑影,控制不住地抱着头大喊了一声救命,手上的茶盏更是应声跌落在地。
“啪”的一声将他的衣角溅湿了一大片,寒意渐渐从脚尖蔓延开来。
临近秋日的夜风比方才又急了一些,重重夜色下,苏珩倚在梧桐树旁,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方才顺来的剑。
默了一会,里头狼狈至极的王文卓才回过神来。
战战兢兢地拨了拨沾湿的衣裳,在顾雷的搀扶下连忙站起身往院子赶去。
层层叠叠的黑影中,只见一人被围在中间。
他拍了拍胸膛,勉强镇定了下来。
还好,苏珩没能逃掉。
眼下他有这么多人手,难道还怕他不成?
还真是可笑。
王文卓扒拉出一条道,在顾雷的保护下,大摇大摆地往中间走去,嗤笑道。
“方才那一手,竟让我以为小侯爷有什么真本事,没成想只是花拳绣腿而已。这下看你还怎么逃。”
苏珩依旧倚着树身,连个眼神也没给他。
一手将剑竖起,修长的手指弹了一下,随后传来剑身清脆的声音。
“逃?王大人这是对我有什么误解?我就没想过要逃。”
他冷笑,漫不经心地挥了一下剑:“虽然不是我的剑,但杀黑城的耻辱……足矣。”
随着这话落地,通体荧亮的长剑在如霜雪的月辉下散发着瘆人的寒芒,仿佛下一刻,这剑就要见血了。
“简直痴人说梦!”王文卓仿佛听到了什么不自量力的话语,朝着众人大笑了一声。
“你们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依我看小侯爷不仅愚蠢,还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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