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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林夕,你真的不认识我了么?!”一个身穿黑色紧身夜行服的女子略带哭腔的呼唤着林夕,虽然她没有蒙面,可是她的脸就像蒙着一层面纱,朦朦胧胧,看不清楚,但让林夕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的名字就在嘴边却怎么也叫不出口,越想越头疼,越想越头疼。
“啊!”突然那女子一生惊呼,一下子趴在林夕身上,她的背后,鲜血不断地涌出,她中弹了。
林夕看着远处那个和这女子着装相似的冷酷男子,此时正有些惋惜的吹了吹枪口,然后一步步向他走来。
林夕浑身无力,想要爬起来却动弹不得。
那女子已经奄奄一息了,可是还是不死心的用沙哑的声音问着林夕:“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么,真的……不记得……了么。”
突然眼前的女子化身成一张血淋淋的大嘴一下子向林夕扑了过来,而那冷酷男子也已经走了过来,举着枪对着他的头。
“砰!”林夕的头猛地撞在了课桌上造成一声巨响,班里立刻笑成一片,正在激情的讲着课的思想品德老师秦守义立刻满脸怒气的扫视了一周然后看到了罪魁祸首的林夕。
林夕正用力的揉着被磕痛的脑袋,这时突然感觉到一道怨恨的目光打在自己身上,紧接着“嗖”的一声,一团不明物体从讲台的方向径直射向林夕脑门,林夕眼疾手快,啪,稳稳的抓在手里。
“是谁要暗算我?”林夕拿着那黑板擦站了起来,有事一片笑声,班里的男生都幸灾乐祸的看着林夕,心想让你风头出尽,报应来了吧,而女生们则担忧的望着林夕,希望老师放过他。
如果目光能杀人,林夕恐怕早就被秦守义的目光千刀万剐啦,“林夕,你给我坐下!”秦守义气急败坏的喊了一声。
林夕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在课堂上睡着了,脸一红,立刻坐了下去,同时一个漂亮的抛物线,把板擦掷到了讲桌上,他并不知道这是很不尊重老师的行为。
秦守义觉得这孩子真是没救了,几乎是用吼的的说道:“林夕,不要以为你是刚来的,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你出去打听打听,有谁不知我秦守义的大名,现在!立刻!马上!拿上你的书给我滚出去罚站!”他手里的那支粉笔早因为他的愤怒而化为了粉末。
林夕也知道自己上课睡觉不对,有些无奈的拿着课本,走了出去。
站在门口的林夕并没有在反思也没有在看书,而是在想刚才的梦,那个女孩的身影在自己脑海里久久不能散去,会是谁呢?为什么我会记不起,还有那个冷酷的男子为什么要杀死自己?
如果是常人只会觉得是个噩梦,但林夕并不这样想,因为梦都是有迹可循的,有一定的暗示。
就在他想的头疼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就是林夕最不希望碰到的人,冯婉清。
冯婉清本来是在6班上着课的,不过中间因为肚子有些不舒服去了下厕所,回来的时候正看到林夕在那罚站,立刻走了过来。
这小子看着挺老实的,居然才来就要罚站,什么情况?
林夕低着头不敢看她,冯婉清面带愠色:“林夕,说吧,怎么回事?”
林夕有些不好意思,声音如蚊子般哼哼到“上课睡着了?”
“才上了几节课就敢上课睡觉了,这要是放任你下去,过两天你还不得连课都不上了!?”冯婉清故意说的很气愤很严重。
林夕小声的嘀咕着:“这什么思想品德课太无聊了。”
冯婉清耳朵灵得很,听到他嘀咕,立即在他头上一个暴栗,“还敢狡辩。”
“哦”林夕低声呼痛。
“你老老实实地站着罚站,好好反省,放了学去我办公室!听到没?”冯婉清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嗯,知道了,老师,你真漂亮。”林夕跟冯婉清对视了一眼迅速低下头说了一句。
冯婉清听到他最后一句,微微有些脸红,说了一句:“小小年纪,少说些有的没的,快看书!”
然后快步向着六班走去,红色高跟鞋踩在地上,踏出悦耳的声音。
林夕无聊的靠在墙上,至于那什么思想品德,他早在上课的前20分钟就看完了,你要是问他第多少页讲了什么,他都能给你背出来,从小他就看古书,还有武功秘籍神马的,早练就一目十行和过目不忘的本领。
叮铃铃~一阵铃声响起,林夕顿时感到一阵放松,可是他明显想多了。
因为秦守义正好走了出来,横眉怒目的盯着他。
秦守义,私下里学生们都叫他“禽兽”,不过此禽兽并非是那种什么大学“叫兽”之流,打着教授的名号,行者禽兽的行径,他被叫做禽兽仅仅是因为他对学生特别严厉,动不动就体罚学生,和他名字的原因。
不过因为他教的学生成绩都特别突出,所以他不但不会被开除,还深受校方表扬。在华夏国的学校都是这样,只看结果,不注重过程和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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