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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柒用勺子把鱼头最好吃的脑部挖出来,放进顾拾酒碗里。
“阿酒,你只是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而已,这没什么。”
顾拾酒把脸埋进碗里:“哦。”
“阿酒,你的脸现在红得像苹果,让人想咬一口。”
顾拾酒惊恐地捂住脸,把菜往时柒那边推了推:“吃菜。”
“哈哈哈哈,阿酒你怎么这么可爱。”时柒大笑,“菜哪有你好吃。”
顾拾酒连连摇头。
“阿酒,我的第一部电影成绩目前来看还不错,你要怎么祝贺我?”
哦对了,刚才好像确实听到时柒说了电影什么来着。
那些话顾拾酒压根就没往脑子里去。
“真的吗,怎么个好法?”这会她才想起关心这事。
时柒巴拉巴拉又说了一遍。
“电影讲什么的啊?”顾拾酒很爱听故事。
“讲苏轼得中进士之后”时柒把剧情说了一遍,“所以阿酒,怎么祝贺啊。”
顾拾酒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来,她原本根本没想到要祝贺。
“啊,不会没有吧。”时柒露出失望的表情,“我以为阿酒也会替我高兴呢。”
顾拾酒看着时柒下垂的眼睑,阳光下,睫毛在眼睛下方投出一片小小的阴影。
“那就给你咬一口吧。”她把脸朝时柒的方向移了一点,“只能轻轻一口。”
重音放在“轻轻”上,着重强调。
时柒擦了嘴又漱了口,当真在顾拾酒吹弹可破的脸颊上咬了一口。
“痛死了。”顾拾酒捂着脸撒娇。
“我就轻轻碰了一下。”时柒用手比划了一下,“就这么轻。”
“明明就很重。”顾拾酒表示反对。
“是嘛,那让我看看。”时柒拉开她捂着脸的手,吧唧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你你你怎么这样。”顾拾酒差点跳起来。
“还疼吗?”时柒摩拳擦掌。
“不疼了不疼了。”顾拾酒摇着头,往旁边挪了挪位置。
时柒难得看到对方在他手上吃瘪,笑出了声。
正院内。
“荒唐!我让他俩跪祠堂,他们就是这么跪的?”将军自然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
太太一声不敢吭。
“将军,少爷他还是个孩子。”管家躬身说着好话。
“19岁的孩子吗?”将军越想越气,“他怎么不干脆把和韵院搬过去?
青天白日的和歌舞伎在祠堂嬉闹,这要是200年前,非得行家法不可。
这些乱七八糟的佣人,还有那个顾拾酒,都得给卖了去。”
太太默默吐槽:200年前还得留辫子呢,怎么不见你留。
200年前你家祖宗不过汉军旗下的低等士卒,日子混不下去的流民,参军混口饭吃。
连包衣都不是,有族谱有祠堂么。
不管心里怎么想,面上太太只一派关切:“少爷刚清醒没几年,哪能面面俱到呢。
顾拾酒那就是个傻子,她知道什么,将军您消消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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