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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夏看着手里的药方,微微皱眉,她总是觉得缺点什么,但是又不知道是什么,“晴欢,用雪水熬药,试一试效果如何。”
晴欢接过药方,“这是新的救治瘟疫的药方吗?”带着些许疑问,“若是治疗瘟疫的药方,就不能用雪水熬药。”晴欢说着,看着司夏,“倒不如用泉水,王妃您看?”
司夏想着,似乎知道了什么。“不错,就用泉水,另外加上一味药材。”司夏说着,提笔些许一味药材的名字,晴欢看着,目露赞叹,“还是王妃高明,奴婢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奴婢这就去熬药。”
司夏揉了揉眉心,点了点头,额头上带着些许冷汗,司夏微微皱眉,木双笙走了进来,脸色有些沉重,“叶洛洛对自己下狠手了。”声音冷淡,带着一丝不在意,司夏看着木双笙,“什么意思?”
木双笙扬了扬手里的纸条,“这是苏亦枫刚刚传过来的。”
司夏接过来,看着纸条上龙飞凤舞的字,看完了苏亦枫送回来的密信,司夏微微皱眉,“白芷的脸……”
“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恢复回来,”木双笙说着,“我今天已经回信了,明日起身回去,”木双笙看着司夏,“瘟疫的事情你……”木双笙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司夏努力了那么久,差一点就要成功了,“你可以跟我一起回去吗?”
“嗯。”司夏点了点头,走到木双笙身边,“治疗瘟疫的药方我刚刚想出来了,”司夏说着,“晴欢已经去熬药了。”
木双笙只觉得眼前的司夏带着些许温婉,伸手,把司夏拉进自己怀里,带着缱绻情意,看着司夏,司夏的腰身纤细,盈盈一握,木双笙只觉得司夏像是瓷器一般易碎,不敢用力,低头,看着司夏眼底的疲倦,微微出声,语调轻柔,“你定然累坏了,快去休息吧。”
司夏这几日,为了瘟疫,着实累坏了,此刻,依偎在木双笙身上,更是懒得动,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些许笑意,“这几日真是累了,不过,好在药方终于想出来了。”司夏说着,声音低沉,渐渐弱了,木双笙低头看过去,司夏竟然躺在他身上睡着了,嘴角勾起一抹无奈地笑容,抱起司夏,走向卧房,看着司夏熟睡的睡颜,微微皱眉,退了出去。
“来人,准备些许蜂蜜。”木双笙的声音极其轻微,暗卫听着,闪身离开,木双笙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微微变换,最后只能叹了一口气,“下去吧。”
暗卫退了下去,木双笙走到司夏身边,替她脱去衣服,木双笙的动作轻微,生怕扰了司夏的美梦,只慢慢地动作着,渐渐地,木双笙炎眼底的神色变得有些晦暗,看着司夏的睡颜,木双笙起身,在司夏唇边落下一吻,转身离开。
木双笙看着这浴桶里面的冷水,倒是颇为无奈地笑笑,他在司夏面前,自制能力一向是极其差的,现在,司夏熟睡,他自是不愿意为床笫之欢扰了司夏的美梦,只得无奈地走进这冷水浴桶,身上的衣服都未脱,带着些许欲望,木双笙只觉得这冷水没有丝毫作用,身体依旧火热,木双笙苦笑了一下,坐在浴桶中,想着今后的打算,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这才好受了一些。
次日,经过一天的奔波,司夏和木双笙终于到了知府家宅,司夏看着面前的白芷,微微有些怔愣,“对不起。”片刻之后,司夏低低地说着,脸上带着些许歉意,白芷微微一愣,随即很快地摇了摇头,“王妃言重了。”
司夏只是低声说着,“我会如你所愿,给你一张新的脸的,你放心吧。”
白芷点头,司夏看着晴欢,“晴欢,你就好好照顾白芷吧,她的脸毕竟是为我才这样的,”司夏说着,偏头看着白芷,眼神里面带着些许愧疚,“你先离开这里吧,我会让苏亦枫在你身边好好照顾你的,这里的事情不用担心了,我会处理好的。”司夏说着,看了看身边的晴欢,“你跟着这位姐姐,时刻留意她脸上的伤,要是有什么事情,就通知我。”
“是。”晴欢说着,站到白芷身后,白芷看着,“王妃,这如何使得?”神色复杂,“我不必别人照顾。”
司夏却是转过身,看着苏亦枫,“置办房产,把白芷接出去,好生照顾,”说着,神色有些严厉,看着面前的苏亦枫,“我知道你心里有白芷,但是,不可勉强,你记住了?”
“是,王妃。”苏亦枫说着,嘴角咧着,看着白芷,只傻傻地笑着,一点也没有了平时的精明,司夏看着,“我把白芷交给你了。”
木双笙看着李木,“这几日,你倒是享受了暖香温玉,事情却没有办好。”木双笙说着,带着些许冷漠,看着面前的李木,“你说说吧,这件事情弄成这样,你想怎么样?”
李木看着面前的木双笙,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得说着,“属下错了,任凭王爷处罚。”
“呵,”木双笙冷哼了一声,“自己去刑房受罚吧。”木双笙说着,冷冷地扫了李木一眼,“你最好收回你的心,要不然,自己去领死吧。”木双笙说着,转身离开,李木看着木双笙离开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芒,甚至带着些许恨意,李木低下头,慢慢起身,向着刑房走去,心里有什么却悄然萌芽。
人心,是这世间最难以捉摸的东西,也是这世间最难控制的东西。
司夏翻着手里的医书,微微皱眉,这几日都在看如何治疗瘟疫的书,脑子里面满满都是那些药方,现在要治疗白芷的脸颊,同时要为白芷换一张脸,司夏微微皱眉,看着手上的医书,总觉得有一些不对劲,只得暗自皱眉。
“阿夏,你又看这医书,”木双笙走到司夏身边,语气带着些许委屈,“要不是它是个死物,我都要吃醋啦。”
司夏只是笑着,“又在胡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去见过叶洛洛了没?那可是你的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