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仙家啥意思),接着再看更方便。
下一场是皓玥堂对百春堂。乐怀雅悄悄对苏溪亭道:“百春堂快输了,可是你看宋师伯好像一点都不着急。”
苏溪亭自从上次被宋柳君揭穿,鲜少往百春堂去,也不了解内情:“我也不知道。”
乐怀雅还是那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其实我觉得吧……咱们输了也没关系,大不了最后|进去挑把破烂货,正好今年用坏了明年再换一把。”
苏溪亭笑出声:“小祖宗,这又不是衣服,穿破了还能换新的,再说金玉宫的东西再差,也不至于一磕就缺个口子啊。你是不是怕自己今年准备不足,进去挑不到好的啊?”
“……算是吧。”
苏溪亭再不敏锐也觉察出她的不对劲了,刚要问却被终场的梆声打断思绪,果然皓玥堂胜出,崔钟离一脸理所当然。
卫溱筝凑过来跟她们说话:“下一场臻午堂对雁离堂,要雁离堂输了,咱们就直接第一了嘿嘿嘿嘿……”
苏溪亭微笑不说话,雁离堂那二女一男她听说过,两个女的是双胞胎,姐姐叫程堪颐,妹妹叫程堪懿,一模一样的俏|脸蛋,光是在身边晃几圈都能搞晕几个人;男的是季堣阳出五服的族弟季垆笙。三个人均擅使阵法,之前中元夜猎的榜眼队伍里就有这仨。
依然沉浸在侥幸幻象中“嘿嘿嘿”的卫师弟八成要上第二次。苏溪亭大脑飞速运转思考对策。
张烒远的火符对上雁离堂的阵法一点用处都没有,还不时被挡回来烧到自己人;失去耐心的臻午堂弟子放弃守卫转而同时从三个方向进攻;程堪颐借季垆笙扬起的烟尘在三人间穿梭,令对方以为姐妹二人都在与自己打斗;同时程堪懿夺得旗帜,第五场较量就此落幕。
“三个多一个少,两个孩子就是好。”赫兰千河摇头叹气,卷袖子上阵。
一开场对方并未着先进攻,季垆笙一人在后,两姐妹并排在前,几张黄色符纸飞出贴在地上,土墙拔地而起;苏溪亭跟两人解释:“他们功力不够,如果是季堣阳应该能用墙把这场子全堵死,等会儿小心脚下,我去偷他们旗子。”
赫兰千河咳嗽一声:“我也去。”
苏溪亭知道他的身法走位风骚至极,就算打不过也能搅乱对方阵脚,掏出两张寒冰符冲上前去。
赫兰千河随后紧跟;季垆笙与程堪颐对了个眼色,同时抬手,赫兰千河脚下震动,前后左各有一面土墙拍过来,他本能地向右闪。
闪完会不会有人等在那里啊?那一瞬间赫兰千河想,下一秒就被一掌击中胸口,力道稍弱,但并不妨碍他后退七八步。
程堪懿的衣角迅速消失在墙后,赫兰千河笑她终究是女孩子力气小,低头却看见胸襟上贴着一张符纸,上边的篆文沈淇修曾经指给他看过,似乎是“石敢当”……
突然胸前似有千斤重物压身,赫兰千河直|挺|挺向后倒下;卫溱筝远远目睹了这一幕捋起袖子就忘记了自己的职责;一面土墙突然被冰刃切开,苏溪亭大喊:“位置不变!这边我顶着!”抬手一支短小的冰箭准确地带走了赫兰千河胸口的符纸。
“谢谢不过我衣服破了!”赫兰千河心疼起来,千星宫唯一的半旧道袍就这么被割开一道口子,幸好里边的衣服没破,回头还得去隔壁山头万松阁借针线。
“噫你真小气,”苏溪亭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反手召出一条小型水龙冲垮两面墙,“大不了我不赔咯。”
赫兰千河被她的厚颜无耻震惊,但眼下他的火法术对付一堆已经是灰土的墙完全不起作用,又因为视线受阻不能很好地使用移形术,跟在老苏后边不拖后腿已经很好。
一张黄色符纸窜出来,赫兰千河甩手把它烧了,正好边上有一团苏溪亭留下的冰刃。寒冰碰上烈火,化了一地脏水。
赫兰千河有了一个想法:“老苏啊,你还有多少符纸?”
“不太多了,”苏溪亭很为难,“用完我就只能拿水来冲了。”
“那就直接用水冲,寒冰符留着,”赫兰千河说,“我不知道这样行不行……”把自己的想法跟苏溪亭说了。
“理论上可以,”苏溪亭皱眉,将地上一滩水凝成冰面,逼得程堪懿后退两步,“但要卫师弟一块,先往后撤。”
程堪颐发觉对方有撤退的迹象,叫来两名同伴,务必要令对方三人分散开来。季垆笙让两位师妹上前,自己在后方观察对方动向,却只看到苏溪亭和卫溱筝似乎用尽了符纸,召出|水龙徒劳地抵抗着;他心中大定,扬起右手同时出声示意两位师妹——不必心怀顾忌,对方已是黔驴技穷了。
三人直接冲上去,两袖带起烟尘,配合平日里习得的武功,将玄溟堂三人打得节节败退;苏溪亭与卫溱筝往圈着旗子的圆圈方向退,赫兰千河早就不知道被土墙带到哪去了;场外韩潍舟眉头紧皱,宋柳君安慰他:“第二也不错,输了这盘不丢人。”
韩潍舟凝视场上,说:“不,溪亭和溱筝在我身边许久,看他们的样子,似乎并不迫切……真的,你别这么看我,真不是我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