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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您有预约吗?”前台美女和善的问。
蓝沂摇头。
”对不起,没有预约,我们也无能为力。”
正巧美毓下来办事,上次庆祝的时候两人见过,拉着蓝沂到一旁,然后发挥自己的间谍本色将蓝沂的消息报告给柏邵晨。
秘书mandy下来带着蓝沂从专用通道来到柏邵晨办公室。
此时,柏邵晨每天必看的好几分商业报纸上今天都不约而同的刊登了头版的陆家神秘女主人昨日公布的消息。
林林总总,各种猜测,让他也不免烦躁起来。
昨天她说如果不出意外今天,是指的陆瑾年公布她的身份吗?
他想起她对他的拒绝,难道一直以来都是他猜错了吗?
她实际上是爱着陆瑾年的?
难道就如报纸上所说,她进入华沃,夺走丽景都只是为了逼陆瑾年公布她的身份?她所有的纠结,所有的悲伤,所有的痛苦都是因为她爱陆瑾年,但是陆瑾年不肯承认她么?
江南,你那天那么激动的庆祝,是为了谁?是为了他么?
江南,你眼中的那份爱和遗憾究竟是为了谁?
”柏董,蓝小姐来了。”
在那个巨大的办公室内,蓝沂将所有的一切娓娓道来,那些年独自逞强撑过的点点滴滴,那些年她在她怀中留下的眼泪,那些年她对她诉说的每一分恨。
柏邵晨静静的听着一切,直到送她离开什么都没有说。
蓝沂一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猜错了,他对南南是不是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他们那样高高在上的人,拥有那么多的权势地位金钱,真的会在乎一个女人吗?真的会为了一个别人的妻子去不计较的付出吗?
天下还会有第二个像南南一样的傻子吗?
整整三天,江南就躺在陆家老宅的那个屋子里,那个他曾将她锁在里面的屋子里。
这一次,她自己将自己锁住了。
如果从未有过期许,从未有过希望,从未有过奢望,那么也不会有如今的绝望。
他在她最开心,自由最触手可及,在她自以为马上可以到手的时候,轻飘飘的,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再次将她打入炼狱。
她没有哭,只是躺在床上睡着,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
终于,陆瑾年忍无可忍将她从床上拽了起来,他英挺的眉毛拧成山峦,抓着江南肩膀的手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可是她连哼都没哼一声。
三天里她不吃不喝不睡,只是躺着,整个人憔悴的让他的心如被刀刮。
这一次,她似乎连恨他的那份斗志斗没了,那种不服输的倔强,拼死坚持的活力,在她身上就像一缕青烟似的消散了。
如同时间流逝,生命枯竭一般,身上的刺也一根一根的脱落,连皮带肉。
然而这些刺一根一根落在他的心上,扎进骨子里,然后生根发芽,长出更多的刺,往他心里钻。
他将她紧紧的圈在怀中,一点点的将水,粥一切流食往她嘴里灌,用他的呼吸,嘴对嘴的往里灌。
可是即便吞进去,不出三分钟,她都会吐出来,没有任何表情的干呕。
终于,他认输了,他将头埋在她瘦削的肩膀上在她耳边一遍一遍的低声喃呢,江南,你赢了,我输了。
可是这一次,似乎他已经不再也不能出现在她眼中了,她只是睫毛轻轻的颤动了一下,又恢复了原样。
这三天,江南囚禁了自己,博邵晨却站在那片她曾说很蓝的天空下决定遵从自己的心。
陆瑾年没有办法,打电话给蓝沂,蓝沂匆匆赶到陆家老宅,当看到江南躺在床上了无生气的时候,真恨不得立刻杀了陆瑾年。
蓝沂走到床边,将江南拉起来,“南南,起床了,别睡了。”
江南揉揉眼睛看到蓝沂,微微一笑,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问她,“咦?你怎么过来了?”
陆瑾年靠着门口,十分诧异江南的表现。
蓝沂红着眼,“因为你都不来看我啊,最近我有好多心事想跟你说,你知不知道最近我被一个混蛋缠上了,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陪你,我才不会碰到那个混蛋呢,你得负责。”
江南淡淡的笑着,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痕,“好啦,当初是谁笑话我哭鼻子的,我帮你把他赶走好不好?”
“好。说话算数,你要是反悔你就是小狗。”
江南噗嗤一声笑了,“你才是小狗。”
蓝沂拉着江南的衣角,“南南,我们去吃饭好不好?我饿了,你不知道因为那个混蛋,这几天我都没吃过一顿好饭。我们去吃你最喜欢吃的牛排好不好?”
“好啊,然后我们去逛街,喝冻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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