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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灰蒙蒙的,还没大亮,周围一片安宁,听不见一丝已经习惯了的鸟叫虫鸣,风吹树响。
身上异常干爽,没有时时烦扰自己的瘙痒。身下的树干很平滑,粗壮,被子也很暖和,不会四处漏风。
深吸一口气,余子扬不适的偏了偏头!嗯?怎么那股令人作呕的酸臭味还在?
睁开眼,出现在眼前的不再是树冠,灰蓝色的天空得透过窗子才看得到,真是太好了。
可喜可贺!
余树不知为何睡在床脚下,正微微打着鼾。狼孩睡在他身侧,在床上卷成一团,耳朵不时抖动两下,时刻警觉。
朦朦胧胧的空间中,余子扬只觉得此刻特别温暖,就连狼孩身上那股味道也不怎么难闻了。
没有危险,无需赶工,身上干爽,周围又十分安逸,余子扬神经放松下来,眼皮就忍不住往下掉,翻个身,就又睡过去了。
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方起。
余子扬自被叫醒后,就感觉脑袋沉甸甸的,全身肌肉又酸又痛,提不起一丝力气。许是在山上太过劳累,精神也一直紧绷着,一旦放松下来,倒看着不大好了的样子。
下床后更是三步一个摇晃,就在跨出厢房门槛时,余子扬脚步一趔趄,险些摔倒,从那时起,狼孩看周遭的人眼神中都带了点不善。
不止他,李平也是一样的症状,余树看着好点,也许是天生体格较于常人比较强壮,但也是有些懒洋洋的样子。
李家家里的三个女人都忍不住心慌,脸上也带着戚色,哭丧着脸,不住说道:“这可怎么办是好,不会是累病了吧,这可要请大夫,怎么办呀!”
妞妞眼泪都流出来了,一直攥着大哥二哥的衣角。
李福寿倒还算冷静,不愧吃多几年饭,又是家里主心骨,他道:“慌什么,就是累狠了,一下放松下来,精气神禁不住,养几天就好了,快给几个孩子灌姜汤下去,再歇息歇息,捂一身汗出来,保不齐就好了。”
一阵人仰马翻后,余子扬又被客客气气的请回去睡觉了,只是这一次,狼孩暴躁了,不停对着所有靠近余子扬的人嘶吼。
再一次恢复神智,已是第二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