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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这一切虽然看上去是幻境,但我的飞针威力太大,一旦将隐藏在背后的人误伤,后果不堪设想。
我看到刘天雷开了一枪后就急忙把手枪收起来,侧耳倾听着什么,脸上的神色明显很是诧异,担心、后悔、焦急的情绪涌上眉间眼角,他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声音,所以才不敢再用枪。
正在他侧耳倾听的时候,只见他身后突然出现一把刀,猛然刺向他后心。我惊叫出声,大喊:“躲开!”
只见刘天雷突然弯腰,一个燕势平衡,右脚向后撩踢,似乎正中拿刀人的手腕,刀子掉在地上,紧接着就见刘天雷和身后的空气扭打起来,一阵阵的水纹荡漾开去,我竟然看不到和他打斗的是什么。
刘天雷的招式完全就是军队里的格斗手法,虽然出手劲猛,但明显不如洪涛的形意拳刚猛狠辣。
我看得越来越着急,恨不得一脚踢碎镜子闯进去。但我知道镜子一旦破碎,我就再也进不去那个空间,也许他们两个就会被困死在里面。
越是在危机时刻,越应该冷静下来,我深深地吸了口气,让躁动的情绪平静下来。外面还有陈永刚和杨万才,只要他们两个不出事就好。但愿他们两个别贸然闯进来才好。
我冷静下来,抽出左腋下的短棍,期望它能给我惊喜。这根短棒这段日子天天在手里把玩儿,我已经摸出了一些门道,只要我把内力输入进去,就会发出一丝电光,但是却很耗费内息。
此时我已经被困在这间屋子里出不去,我必须冒险试一试。
短棍握在手里,恨了狠心,咬破中指在短棍上画了一道阵纹,阵纹一闪间鲜血被短棍吸收进去,一股吸力竟然从短棍里传来,好像要吸干我的血一样,竟然将我的手指牢牢地粘住。
我心里一惊,急忙撤开手指。短棍光华一闪熄灭。这是怎么回事儿?我试探地再次用指尖碰了碰短棍,不再传来吸力。举起手来看了看,伤口已经愈合不再滴血。
修行的人对自身精血极其宝贵,轻易不会让自己流血,这根短棍竟然能吸收我的精血,刚才那一瞬间,我只觉得整条左手臂上的气血都被吸干了一般。
此时左臂一阵空荡荡,很是虚弱。这根短棍竟然如此邪门。七爷却珍而重之地让老舅拿给我,让我自行体会它的好处,难道就是让它把我的精血吸干?
我呆怔了片刻,甩甩脑袋,看着镜子里的洪涛和刘天雷,此时一个向前摸索着走去,一个正和空气扭打在一起。刘天雷的手里攥着那把掉在地上的短刀,而洪涛却手臂流血,显然是被人砍了一刀。
我不敢轻易破开镜子,只好操起短棍冲向窗户前的那道透明的墙壁,急速地打出十多道法决,挥起短棍向墙壁划去。
“波”地一声,眼前的墙壁裂开一道门户,我奋力撞开窗户,顿时玻璃碎裂,向窗外掉落。
我落在地上打了一个滚,不敢用手撑地,害怕被玻璃碎片划伤。挺身站起来,只见月光惨白,树影婆娑,夜晚的空气格外地新鲜。我破开了法阵,已经来到了别墅之外。回过头来,只见破开的窗口里一个人影一闪,随即不见。
是那个女人,就是她把洪涛从机场引到这里来的那个丰满妖娆的女人。
洪涛为什么会和她一起走,这货虽然调皮捣蛋,但却不是那种随便的人,难道洪涛发现了些什么?或者是这个女人暗中迷惑了洪涛?我仔细地想了一遍机场里的场景,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洪涛、陈永刚和我,我们三个是坐一趟班机来的,但是我们的座位却是分散的,上了飞机我就闭目养神,根本就没注意到他们在飞机上都做了些什么。
洪涛很可能是在飞机上就中了招。
我脑中快速的回忆这些,脚下却不停顿,起跃间来到别墅的后身,却见别墅后面根本就没有人,陈永刚和老杨已经不见了。
我绕着别墅转了一圈儿,找不到他们两个,很可能他们也进入了这个别墅。来到别墅门前,房门大开着,里面依旧黑漆漆的一片。
我鼓起勇气,迈步走进去。房间里的沙发上竟然坐着一个人。看摸样是个男人。
我把短棍交到左手里,心念一动间,三枚钢针已到了手指间。那个男人低着头,见我走进来,身形竟然一动不动,就像是死人一样。我也同样没有感觉到他的气息。
我警惕地走到他身侧,用左手里的短棍轻轻地向他点去,短棍触到那人的脖子上,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电光。那人随着短棍倒了下去,原来是个死人。
这一段时间,我实验过多次,只要我拿着短棍点在活物身上,就会发出一丝电光,这个人明显已经死了,因此短棍并没有发出电光。
我没来由地一阵心悸,预感到不妙,这个人竟然是那个看门的保安。就在这时,客厅里的灯光一闪,房间里灯火通明,一个娘里娘气的男人声音从头上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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