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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说:“可以送你回家,你先放开我们。”
小勇摇摇头:“就知道你们是在骗我,算了,就给我陪葬吧。”
我急了,可连坐起来的力气也没有,这时,老李居然扶着墙从卧室慢慢走出来,我很意外,就用尽力气对他说:“快、快、快帮我们!”小勇疑惑地看着老李,不知道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老李坐在地上,喘着气,我开始念那段经咒。小勇似乎有了感应,冲上去一脚把老李踢倒,再回过身来,双手掐住我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你们都给我陪葬吧,我再找别人送我回去!”
虽然小勇只有六七岁,可手劲却异常地大,我双手无力,挣扎不开,脸涨得发紫,忽然从小勇背后伸出两只手,用力卡他的脖子。小勇咳嗽着,渐渐松开我,我看到方刚坐在小勇背后,正努力掐着小勇,大叫:“快、快把佛牌给田七戴上,再让、让他念经咒!”
老李支撑着站起来,从小勇手里去抢那条佛牌,小勇回身去挠方刚的脸,方刚也不躲,闭着眼睛任他挠,终于,老李把佛牌夺了过来,戴在我脖子上,我继续低声念诵,那条佛牌直飞起来,把项链崩得紧紧的,向着小勇的方向,似乎要脱离而出。
小勇用双手捂着耳朵,发出尖锐的叫声:“我不去,我不想去啊,我要回清莱!”他双手轮流去抓我的脸,但脖子被方刚卡着,他叫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尖,已经不像人类所能发出的声音。
我好容易把经咒念完,已经快要昏倒,忽然,小勇的身体脱离方刚双手,迅速朝我跑过去,我想躲,但动作迟缓,根本动不了。小勇一头撞在我胸前,把我连人带椅撞倒在地上,方刚也栽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我很奇怪,还以为小勇要对我施暴,可过了好几分钟,小勇仍然不动。我已经动不了,隐约看到老李坚持着掏出手机打电话报警,然后也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再次醒来时已经在医院里,接下来的事情就比较简单了,我、方刚还有老李一家三口都抢救过来了,经化验,掺在果汁里的是一种叫做Dormicum的迷幻药,可致人昏迷或暂时失忆,至于小勇这个不满七岁的小孩,是从哪里弄来的这种迷药,谁也不知道。为了避免麻烦,我和方刚都没提佛牌的事,而老李夫妻虽然老老实实地供出了儿子小勇中邪的事,但警方并没有采信,他们从老李家里搜出了未用完的迷药,反而开始怀疑是老李夫妻故意下药给我和方刚,为的是图财害命。但最后因没有证据和动机,而将大家释放。
很快我和方刚就出了院,老李对我们感激万分,说日后一定尽快归还欠我表哥的那七万泰铢,还说我就是他们的恩人,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招呼,万死不辞。
方刚把那条阴牌送回了阿赞师父手中,据说阿赞师父还将把它卖给了更需要的人,直到那个新娘的阴灵积够了能托生的福报,才会被送回清莱老家。那要什么时候,帮多少人,估计只有老天知道。
这桩生意总算搞定了,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近距离接触“鬼附身”的人。方刚以冒了很大风险为理由,硬是向我表哥多要了我一万泰铢。可能我自己也不知道,从此后,我就走上了卖佛牌古曼童的不归路。
在泰国待了半个月,父母催我回去相亲,我就又回到沈阳。相亲当然又失败了,因为我人丑又矮还没钱。几天后,同学又开始聚会,吃饭的时候,那位姓吕的女同学眉飞色舞,一直在给大家讲自从在我手里请了那条佛牌之后,生活有了多大改变,运气多么好。
我的同学中有个叫王明的,虽然同班,但他当年因学习太差而连留两级,比我们大两岁,所以大家都开玩笑地称他明哥。明哥在沈阳的一个钢材市场做生意,有一天,他约我在市场附近一家烤肉店吃饭,中途和我提起佛牌的事,问:“田七,你给我交个实底,吕雯在云南脱险的事,和泰国佛牌到底有没有关系?”
我心想就算没有,我也得说有,毕竟不是人人都能遇上意外,只要你平安无事,就可以说是佛牌的功效,多好的借口。于是我笑着回答:“你觉得呢?”
明哥急切地问:“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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