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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菁菁用餐巾拭拭小嘴儿,给众吊刀的暗示是:“我用好了,你们随意”。
吊刀们克制住惊喜,起立欲目送夏侯菁菁离去。他们明白:从此刻起,这个惬意的夜晚辰光将全部属于他们。
“刀尖,背上你的行囊跟我来。”夏侯菁菁的柴火妞大辫子在后脑勺一摆一摆,高跟鞋“笃笃”响,走着微醉的猫步上楼。
李方晓应了一声,拾起背包跟在身后。这一幕,令吊刀们愕然。
夏侯菁菁家的二楼色调以乳黄和栗壳为主。迈上二楼的最后一个楼梯步子,就见一个内置走廊,东西贯通。走廊当间是一整排博古架,透过博古架可见一敞开式的客厅。
客厅不算大,但紧凑。李方晓透过博古架把客厅摆设尽收眼底:一套灰色疯马牛皮的沙发居中;墙体嵌一排酒柜,高脚杯、大口啤酒杯、美人肩的装饰瓶琳琅满目,倒挂的、悬空的,错落有致;另一面墙只一个硕大的平板电视,电视下方是一个不成规矩的落地条柜,搁置一个功放和前置音箱,电视两侧是竖式音箱。再放眼朝沙发前面看,是一排落地窗,窗幔是乳白色和咖啡色相间,面料夹了金银线还挂了些叮呤当啷的流苏,在水晶灯的映衬下十足洋派。
博古架的窟窿里随意摆了几尊黑色、紫色、粉色的雕刻玩意儿,有玉质、有木质、有瓷质,虽抽象,但李方晓只用眼角一咋么,全都是坐着的、半倚着的、腰软立不直的女性雕像。搞笑的是,这一拨女性雕像要么只穿一条裙子,要么只穿一件兜胸小衣,个个含饴般、斜睨般、羞答答般。
绕过博古架,夏侯菁菁指指疯马牛皮的沙发:“坐吧。”
“坐脏了我不管。”李方晓把背包往地上一墩,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夏侯菁菁“咯咯咯”地笑,在李方晓对面坐下:“住一个专职做保洁的人,还怕弄脏不成?”夏侯菁菁看一眼身后那排酒柜:“还想喝点儿什么,自己去取。”
李方晓摆摆手:“免了。你吩咐吧,住你家二楼有哪些方面需要我特别注意的?”
夏侯菁菁想了想,道:“二楼的卧室有好几间,你就选一间带书房的吧。当然,你的私密领地我不涉足,其他人也不会打扰你。”
夏侯菁菁这话说的比较平易,李方晓准备回敬一丝温和,比如:送“柴火妞”一个笑脸。不成想,夏侯菁菁又开始颐使气指,把李方晓正绽放的笑脸凝固住:
“我一般都乘电梯上下楼,折进二楼的机会不多。所以,你时刻当心:别让我偶尔碰上二楼的这间客厅被弄的乱七八糟!你,懂我的意思吗?”
“放心。打现在开始,我再不进这间客厅。”李方晓拎起背包:“既然我不再进入这间客厅,那么也就不负责这间客厅的清扫。你,懂我的意思吗?”
“哼!你就是不进这间客厅,也必须天天给我掸灰吸尘。”夏侯菁菁见李方晓拎着包包绕出博古架,吆一嗓子:“我的话还没说完呢,你敢甩手就走吗?”
李方晓探进脑袋:“说吧,我听着呢。”
“给我进来坐下!”夏侯菁菁的语气毋容置疑。
李方晓不情愿,但也没办法。他走进来把背包朝地上一扔:“说吧。”
“刀尖,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安排在二楼住?”
李方晓试探:“是因为你那几把刀子赖掉饭钱,你于心不忍亏欠我?”
夏侯菁菁摇头:“不。那桩事儿翻篇了。”她起身,去酒柜下面的一个小冰箱里取出两罐饮料,走回来递一罐给李方晓:
“是因为你的眼神莫测。你也许没有注意到,也许是先天性就长成这么一双恨兮兮的眼瞳。我更有兴趣的是,你的眼神里除了恨兮兮,还流露些许忧郁,我在想,是不是跟你的成长环境有关?亦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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