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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罗老师带来的这个消息有一瞬间让我陷入慌张当中,几乎是想也没想,转身就准备去抓衣服,但很快我就平静了下来。
经历了“九七”短暂的“绑架”后,说实话,我也不清楚再和“山海源”扯上关系是对还是错。
罗老师见我停下了动作,着急地催促道:“你在干啥?快点!”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呢?”我干脆选了个不那么乱的地方,一屁股蹲坐了下来,没有管罗老师在一旁火烧眉毛地跳脚。
罗老师对于我的表现非常吃惊,显得非常气急败坏地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你跟我说这个。你信不信老子收拾你。”
“你们?”我的脾气也一下子就上来了,没有用“你”,而是用“你们”来表达我此刻对“山海源”的轻视:“我看还没有这个能力。”
“你…”罗老师只能用颤抖的手指着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也许是看我心情确实不对,等他心情平复后,罗老师在我面前坐了下来,也不管地上是否凌乱。
“小子,要是韩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没有想到罗老师还有这么认真的表情。
“你先回答我,你是怎么知道我回来了?”我刚到家,罗老师就找上了门,我不相信这是巧合。
罗老师并没有迟疑,拿出了一截东西,仿佛这本来就不能叫做秘密。
罗老师手上的东西只有寸长,形状如同一截枯朽的木枝。
“这是扶桑木,可以连接三界,别说你回来这事,就是你今天吃啥它都可以沟通。”一说到这些,罗老师就有些恢复往日的德行,“不过这只有一小截,有些还达不到。”
罗老师最后一句仿佛是恢复了他自言自语的毛病。
“这东西怎么进行沟通?”我想用手接过罗老师手中的扶桑木,但又收了回来。
罗老师也没有想把扶桑木给我的意思,在我面前扬了扬后,小心翼翼地收回了兜里,看来这木头还是相当珍贵。
“扶桑木有两截,一截放在身边,就可以自然而然感应到另一截木头周围方圆的任何事物,当然范围的大小取决于木头的大小。”我知道罗老师是那种竹筒里面倒豆子的人,一开始说,他就会给你解释的清清楚楚。
“那另一截在哪里?”我本来想问这个问题,但转念一想,并没有说出口。
我问了另一个问题:“扶桑木这种感应是相互的还是单方面的。”
罗老师并没有多想:“相互的。”
我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我直接切入正题:“韩可怎么啦?”
罗老师好像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的目的,又是气急败坏地说道:“韩可出事啦,你快跟我去。”
“为什么非得我去?”我继续问道。
罗老师听了我的发问,仔仔细细地瞅着我半晌说道:“我没有想到你小子是这样的人。”
罗老师说这话的时候,我清晰地感觉到他那份失望。
不擅长在生活中表演的人,永远都会是个喜剧,这样的人值得成为朋友,就好像罗老师这样的。
擅长在生活中表演的人,往往最后都是一场悲剧,我觉得这样的人就是我,其实孤独一个人挺好,只是这段时间韩可并没有让我再有这种感觉。
想到此,我转变了我的答案,同样也是因为我需要一个答案。
阳光型孤独患者,目的性极强。
“好,我去。”我向罗老师很认真地说道。
罗老师并没有弄懂我左右横跳转变的原因,这一次他并没有选择让我有更多发挥,而是抓着我的手就往外走。
罗老师的手上都是老茧,粗糙地捏得我手臂有些生疼。
看得出来,罗老师确实有些着急,我也就随着罗老师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路上,我从罗老师那里得知,韩可不知从哪里负伤回到了“山海源”,在向姬老头说明了情况后就昏睡了过去。
姬老头不肯透露韩可受伤原因,只让罗老师在我回到家中的第一时间,带我去“山海源”。
我对这件事却有个大概的猜测,韩可应该就是在我昏迷之前,为了救我受了伤,只是我没有想到她会伤重如此。
罗老师开得是一辆四驱的皮卡,倒是很符合他的性格和形象。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山海源”外面,和上次与韩可一起时一样,罗老师带着我来到耍子面前。
耍子显然对罗老师不如对韩可那么客气,正眼都没有理会罗老师。
罗老师也不介意,自己扔下一枚古币,然后自己动手掀开了耍子后面的通道,拉着我钻了进去。
“山海源”已经重新恢复的差不多了,我和罗老师刚进入里面就碰见了姬老头。
“老头,人我带来了,可儿醒了没?”罗老师扯着大嗓门喊道。
姬老头并没有和他耍嘴皮子,而是看了我一眼:“你先去看着韩可,我要和后羽聊聊。”
我明白那一眼的意思。
罗老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姬老头,似乎也从姬老头的神色中读懂了什么,没有多说话,径直向“山海源”深处走了过去。
姬老头缓步走到我面前,跟我说了一句:“我们换一个地方说吧。”
话音未落,姬老头挥了挥衣袖。
我和他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除了知道我们仍然在“山海源”中,其他我什么都不知道,具体在哪里我并不清楚。
我才发现,原来我对“山海源”真的了解的不多。
“‘九七’没有为难你吧?”姬老头缓缓说道,用一种长者关爱晚辈的语气。
我却对姬老头的问话一点也不觉得吃惊:“你是想问‘九七’都问了我什么吧?”
姬老头应该从我的话头中品出了其他东西:“他们都告诉了你?”
“你觉得他们应该告诉我什么?”我决定和姬老头死磕到底。
多年一个人的经历,让我学会了一样东西,双方信息不对称的时候,谁先开口,谁就输了。
姬老头显然精于世故,但他应该没有想到我也是如此。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突然我们两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姬老头的笑是什么意思我不懂,我只知道我是在笑话我自己,觉得找到了可以信任的,觉得追求的东西,结果到最后好像只是一场别人精心安排的一场笑话。
笑得都快断气时,姬老头才主动停止了这场看似荒诞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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