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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正是司马柔,今日其着一紫金色长裙,裙摆繁复,外罩绣花纱衣,挽了一紫色长纱,妆容也是颇为隆重,想来是仔细装扮过一番的。
但让沈元熙惊讶的是她口中所念,五皇子?那不正是当今皇帝最宠爱的儿子宇文琰么?闻说那瑞帝虽然碌碌无为,但还算一位富有才华之人,偏生爱那美玉,所以每个儿子的名字都与玉有关,沈元熙偷偷抬眼瞥了一眼那左首之位的宇文琰,却见其也在瞥眼看她,四目相对,沈元熙倒不至于惊慌失措,只是微讶之后便垂了眼睑,遮住那双蓝眸。
就是刚才那一瞥之间的瞬息,沈元熙便瞧清楚了那宇文琰的长相,不愧是被称为云晋三大美男之一的宇文琰,脸容俊秀,五官端正,一双狭长的双眼似一抹流光,叫被他瞧着的人都易被勾了心魂,再加上他那天生微微上翘的嘴角,像是见着谁都带笑,两眼一唇一相配合,管叫被他看着的那人会以为他对你情根深种。天生一副多情的面相,但从外面的传闻来听,他却并不是个多情的人,不仅洁身自好,已是双十年华的他府上只有一位皇帝赐婚的五皇子妃,除此之外,竟是连一个通房丫鬟都不曾有。
一想到这儿,沈元熙就不禁纳闷儿,那姜公公说他是为着自己来这谦王府,可自己却与他从未有过交集,他又为的是哪般?
沈元熙自顾想着,屈身跪着却并不好受,她已经和宇文骜见了礼,但座上那人似乎是没看到她一般,不时与那宇文琰举杯欢谈,接着又将怀里的小女孩送到刘雨晴手上,揽了珊珊来迟的司马柔入怀两厢调情,那宇文琰像是见惯了他这副模样,只是似笑非笑地盯着,不时去看两眼一弹一唱的高夫人和苏夫人,殿里的气氛也算其乐融融。
当然,这要除去被人遗忘了的沈元熙,她心里颇为焦急,想着院里那三个等着行刑的丫头,自己再这么耗下去,那边保不准就行刑了,所以她偷偷抬眼去看立在一旁的姜公公,后者发现了她的目光,冷笑着瞥了她一眼,继续站着,不吭声。
正在她打算出声自救之时,那司马柔却先说了一句话,将注意力吸引到了她的身上。
“表哥,你今儿个来也不知差人提前通报一声,倒是叫妹妹措手不及,还得匆匆来迎,还害得妹妹自罚三杯,不会是你躲懒躲到这儿来了?”司马柔娇嗔道,语气很是亲昵,听到这儿,沈元熙才忆起这司马柔的母亲和宇文琰的母妃荣贵妃是姊妹,也难怪司马柔敢与宇文琰这般说话了。
宇文琰眉眼含笑地看了一眼宇文骜,又抿了一口酒,才不疾不徐地道:“这我前些日子不是去了趟江南么,从那里弄了几匹好丝,特地送一匹来与妹妹做衣裳,又闻得王爷新纳了房妾,听传闻说甚为……嗯……特别,所以想来拜会拜会。”宇文琰微微眯了眸,才从脑海里搜索出“特别”一词来形容沈元熙,后者闻言心中不禁苦笑,她怪物的名声传得甚远,这五皇子也是嫌得发慌了,居然来看看她是有多“怪”是?
众人的目光随着他的话落都看向了跪着的沈元熙,宇文骜抿了口酒,眼中神色依旧是那般淡漠,他看了一眼宇文琰,笑道:“让五皇子久等了,贱内身子不适,珊珊来迟,这便让殿下瞧个稀罕。”说着,他终于正眼看来,沈元熙虽然不敢与他对视,却也觉他眼光凉悠悠地落在自己身上。
“王爷,”她低低地唤了一声,一想起院里的三个丫鬟,她一咬牙道:“妾身来迟,自是当罚,还请王爷做主,妾身甘愿领罚。”沈元熙叩拜下去,声音诚恳,她知道今日自己出门久久不归定是让宇文骜不悦,如果自己不给他一个发泄的通道,让他冲着自己来,那么那三个丫头必定要受一番皮肉之苦,自己绝不能连累了她们。
“罚是要罚的,柔妹妹来迟自罚三杯酒,而这沈夫人么……呵呵,本皇子素闻沈大人长女貌美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想必沈夫人也自是人中翘楚,本皇子今日倒想开开眼界,就不知王爷肯不肯赏脸了。”宇文骜还没出声,这宇文琰却先抢过话头来,偏偏他话里句句说的有关沈元熙,但这最后一问却问的是宇文骜,他要的是宇文骜肯不肯,看的便是他的态度,而这确实也抓到了问题的关键,只要是宇文骜开口,便是让沈元熙立刻去死她也会遵命的。
果然,宇文骜端酒的动作一顿,依旧面不改色地看了宇文琰一眼,袖袍一挥,便道:“既是五皇子肯赏脸,贱内自当遵命。”
跪在下首的沈元熙一愣,咬了咬唇,点头应了,站起身来,蓝眸无惧地迎视着宇文琰戏谑的目光,她知道他这是要看她笑话呢,但是既然宇文骜开口,她就算再不济,也会打叠起十二分精神全力应付。
福身行了一礼,沈元熙微笑道:“不知五皇子殿下想要贱妾如何领罚?”
宇文琰邪魅的眼睛微微一眯,微笑着环视了一下在座众人,“既然适才两位夫人一弹琵琶一唱小曲,让本皇子已大开眼界,但众多乐器之中,吾却独爱古琴,不知夫人可否献上一曲助助兴?”
古琴……闻言,沈元熙似遭雷击般蓦地一怔,脸上有丝惶然。如果说让她跳个舞,唱歌小曲儿她还勉强能应,但这弹琴……因为自小手便见不得人,所以她便未学任何乐器,琴她倒是会弹,是她后来偷偷学的,都是因为曾经有一个人在迷蒙中跟她说过“琴,想听琴”,那日之后,她便开始偷偷学琴,但始终没有机会弹过,本想等有一日再见着那人,待那人不嫌弃她手生十一指时摘了手套弹与其听,可是今日……她不想将自己那丑陋的左手现于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