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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下过刺骨的冷雨后,又是大晴天,只是稍微一点风吹过,那滋味谁吹谁知道。周末的早上,太阳铺满阳台,司沫早起熬了补气养血的黑米粥,坐在餐桌对面直勾勾地盯着夜慕。
夜慕抬眼看了她一下,笑眯眯地问:“做什么?”
“看你,长得真好看,怎么看都觉得好。”司沫单手托腮,特别花痴的说道,虽然两人明确过对方的心思,可是以恋人的身份这么实打实的相处,这个周末还算是头一回。一想到昨儿在局子里听见的那些,司沫不由得心疼她。
伸手握住夜慕的另只手,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你,你别怕,有我陪着你,不管以前是什么样,以后我都会陪着你。”
夜慕凝视她一会儿,就在司沫以为她要说出什么感人的话时,她说道:“不然你打算陪谁去?”一时间,竟让司沫无言反驳,愣了愣,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索性瞪了她一眼,“你就不会说点好听的话?”
嘟着嘴,司沫又去给她盛了碗粥,忽然听见夜慕在她身后叹了口气,一个温暖的怀抱环过来,将她抱住。夜慕的下巴搭在她脖颈间,轻轻地说:“她说了那么多,无非是想见我母亲一面。”
司沫的手顿了顿,知道夜慕说的是宋程莲,不由奇怪的问道:“她难道没有你母亲的联系方式吗?”
“应该是。”夜慕每说一句话,热气都喷在她耳边,搅的司沫心神不宁,又听见她说:“父母定居国外后,应该同她断了联系。”个中缘由,夜慕大致能揣测一番。
司沫摸了摸环抱着她腰间的手,“你节哀。”
“嗯,好。”夜慕应下,偏过头再她脸颊边亲了一口,司沫瞬间就脸红了,将盛好粥的碗塞到她怀里,“你赶紧吃饭吧。”
她捧着那碗粥,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出事后不久,父母移民,奶奶不肯走,父亲舍不得他们老年孤苦,留我在其身边。只求奶奶搬家。偶然听见他们对话,似乎母亲从那个时候起,便抑郁不开心,没几年后,她自杀了。”
司沫听见她从容的说起这段往事,可最初的时候,她搬进来私下问过陈媛,夜慕父母没住在这里吗?陈媛说她也不清楚,这么多年从未听夜慕提起过。此时,她愿意把这些都告诉自己,司沫的心里既有感动又有悲伤。
事情已经发生了,她没办法去改变什么,只能静静地拥抱着夜慕,以这种方式来安慰她,支持她。
感受到彼此胸前的柔软,司沫脑子出神的想了个事情,那就是夜慕看起来很平的胸,也是有肉的。
夜慕抬手抱住她,紧了紧胳膊,彼此间的呼吸都变得有点沉重,她微微拉开距离,望着司沫带点红晕的脸颊,两人不由得会心一笑,眼观鼻,鼻观唇,缓缓地靠近对方,带着些许的试探和徘徊,慢慢地靠近。
再靠近,渐渐侧过头,吻上去。蜻蜓点水般碰及彼此的唇,很快便分开来了,夜慕望了她一眼,只见司沫双眼紧闭,睫毛微微颤抖,于是她又靠上去,加深了这个吻,带着*,越吻越深,舌尖缠绵。
双手不自主的摸要司沫的腰间,突然手机响了,司沫蓦然睁开眼,愣了下,低头看见不知何时自己的裤子都掉了一半了,她脸胀红到耳根,连忙提起来,恶狠狠地瞪了眼始作俑者的夜慕,后面笑眯眯地去接电话。
“阿慕,下午linda就可以出院了,你来帮忙下呗,晚上我们一起吃顿好的,叫上司沫,怎么样?你不会忍心拒绝我的吧?我可是和你一起同·居这么多的人,不会有新人后……”陈媛还想说,她在电话里都听见linda抗议的声音了。
“好,我来。”夜慕答应后就挂上电话,朝司沫望过去,勾勾手指头,似笑非笑的说:“继续刚才的事情?”
“讨厌。”司沫捂着脸,嗔道,“大白天,多难为情。”她低下头去,不敢再看夜慕,情侣之间会发生什么,她也是期待的,期待夜慕这个人,完完全全的属于她,也期待自己全部属于她。只是,这种事,在大白天,总感觉是挑战啊。
夜慕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吻了个够本,才放过她,指尖摩挲着司沫有点红肿的嘴唇,很是满意地一笑。
下午,两人一起去医院接linda出来,本来约好是三点,结果夜慕两人吃完饭在医院附近的商场逛街,顺道就走过去了,这么一来提早了半个多小时,两人到达病房时,门虚掩着,推门进去就听见卫生间里传来了低沉地呻·吟。
闹得司沫立马脸红了,无助地看了眼夜慕,随即拉着一脸淡定的夜慕出去了。两人坐在外面长廊上的椅子里。司沫坐立不安,踌躇好半天后,问夜慕:“你说她们为什么在卫生间?linda不是单独一间的吗?”
夜慕淡定地说:“门上有玻璃。”
这么一看,还真是不方便,司沫心里说道。脸更红了,眼眸左右张望,时不时的挠挠后脑勺,突然夜慕牵着她的手,小声地凑到她耳边说:“要不,我们也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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