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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大女儿子悦送完了盼盼,抱着个毛毛熊推门而进,张月荣忙起身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一晚上都不让我问高飞?”
任子悦把手里的玩具往沙发上一扔,哭笑不得的抱怨道:“你还好意思说呢,也不知道你和我爸怎么想的,相亲都不挑明了说?这回好,高飞成了她们代数老师,据说一下课特受欢迎,一堆的小姑娘围前围后,看到那场面,就我小姑姑那性子躲都躲不过来呢,还能和他有什么发展?我看这事你就别提了,现在提起来倒引人反感,真有心就问问那个高飞,他到底是去吊小姑娘还是去上课的?想娶媳妇就这么追人啊?”
该急的不急,不该急的瞎积极,俩男人都不是什么好饼。
张月荣一听也忍不住犯堵,丈夫说那孩子上学至今连个对象都没处,难不成是骗她的?
正憋气呢,她闺女又给她来了个炸弹:“唉,这个高飞我倒是不发愁,反正行就行,不行就拉倒,离了他我小姑姑又不是找不着好的,我愁的是我们公司那墨陶然。”这大尾巴狼太容易让小姑娘动心了。
墨陶然?想起上次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张月荣顿时来了精神:“他怎么了?他也喜欢盼盼?”
“我也不知道啊,按理说凭他的身份地位不应该,可他办那事让人想不误会都难……”自己的事没法和母亲说,这事却没什么可隐瞒的,任子悦坐在那就把白天的事说了一遍。
本以为母亲会和自己统一战线,谁知话没说完,就见她妈两眼放光的道,“你们这墨经理多大岁数?谈过几个女友?平日里有什么爱好?他家里人好不好相处?”
“停停停。”任子悦忙伸手让她妈打住,而后无可奈何的道,“妈,他们俩根本就不可能。”
张月荣一听就不愿意了:“为啥不可能?咱们盼盼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的,哪配不上他了?”
“哎呦我的妈,你怎么还糊涂上了?人家墨陶然是什么家庭?就算他父母都不在了,他们家曾经也是名震一时的珠宝大亨,就算他家里现在落魄了,还有他外公霍顶天在,那老头是高飞他外公能比得了的吗?”差远了。
听到女儿的话,张月荣下意识就想脱口反驳,你爸爸是市、委、书、记,他亲孙子都能追你,他外孙子追你妹妹有什么不行?可女儿的下一句话却把她打回了现实。
“就我小姑姑那家庭,人家怎么能瞧得起?哪怕她家里是本市的工薪家庭也能将就凑合,现在也太惨了点。”父母离异单亲家庭,爹还是个修车的瘸子,家里连个楼房都住不上,这差距比王子和灰姑娘都大,灰姑娘还算有个小康的爹呢。
忙了一天她也累了,如今把心里的事和母亲一说,任子悦准备早点回房休息:“妈,你与其想那个墨陶然,还不如打听打听高飞,问问那小子到底什么意思?一个学校里待着,这都一个星期了,他那头连点表示都没有,这是想处还是不想处啊?不想处拉倒,明儿个我再给小姑姑找个好的。”说着,她站起身,指着一旁的毛毛熊道,“这是给我小姑姑抢的,我看她挺喜欢的,可惜寝室没地方又让我给拿回来了,你先给她收好吧,等她回家的时候再带回去,我先上楼洗澡去了,走了一天这高跟鞋挤脚快累死我了。”
嘟嘟囔囔的她上楼走了,并没有发现母亲脸上那莫名的悲伤:明明就是自己的女儿,明明父亲有权家庭富裕,现在因为他们两口子做的孽,就把孩子的姻缘给毁了?
不是不想把孩子认回来,可认回来该怎么说?说这是当年自己不要的?说他们两口子为了生儿子抛弃亲生女?这些年丈夫为了往上爬,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又怎么会主动说出这个污点?
张月荣痛苦的单手捂脸,隐藏了十八年的悲痛又在心里缓缓蔓延:她可怜的女儿,她可怜的盼盼。
……
都说无知是福,这话在盼盼身上就是最好的证明,不知道亲生母亲又开始愧疚自责,小丫头窝在好友身边,正开心的打俄罗斯方块。
“往左往左,快变快变,哎呀怎么又放错了?”潘婷婷就弄不明白了,挺简单一游戏,怎么到了好友手里她能玩出高难度的3s级?
听着欢快的结束曲,盼盼无辜道:“谁让它越来越快了,要是一开始那速度我保证不能死。”
潘婷婷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它要一直是那速度,我能打到上三天三夜过劳死。”
“行了你们俩都先别死了,赶紧看看我这身衣服好不好看?顺便用手机给我照张相。”说着话,下铺的大姐大很是妩媚的把长发往后一甩,摆了个美美的剪刀poss。
别看婷婷也有手机,可那丫头的东西用着容易胃疼,所以除非必要谁都不用,盼盼却不一样,这丫头软萌软萌的,脾气好不说还乐于助人,所以大姐大很不客气的敞开了用。
“好嘞!”嘴里脆生应着,盼盼把手机调出照相功能,对着臭美的大姐大就是一顿咔嚓,咔嚓上瘾了她按着顺序挨排来,“二姐,看镜头!”
“啊!我跟个疯子似的头还没梳呢。”
“三姐,看镜头!”
“天啊,臭丫头别拍,我脸上还有黄瓜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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