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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逸丘即便气得胃疼,也没办法说句不是,远远地便看见一条白影蹿过来,定神一看,小白狼藏在路边的隐蔽处探出头面露凶相地瞪着唐逸丘。
唐逸丘哭笑,连畜生都在恨他呢。
范国起冲着小白狼说:“先回去,别叫人看见。”
小白狼抖抖耳朵看了眼范国起隐去了身体,唐逸丘便见路边的画过一条白线,不由说:“这狼跑得真快。”
他就是没话找话,按他的脾气,他早就转身走人了,但今天已经被人挤兑成这样,要自己在走,只怕日后连个搭话的余地都没有。
他接着问:“这狼是国希留下来的那只?看着不像。是它的后代?”难怪这么衷心护主,见了他就獠牙,不知道见到他们唐家人会不会直接冲上去咬人。
范国起哼了一声:“那只不是被你们家人打死了吗?”
唐逸丘并不知道这事,连忙问:“怎么会?国希当年走得时候,可是带着狼走得。我隔着小窗户看见的,那狼活蹦乱跳的。”
范国起:“活蹦乱跳的?你希望是活蹦乱跳的吧,你们逼死了人,又打死了狼,说瞎话眼睛都不眨。”
唐逸丘按耐着性子说:“这是我亲眼看到的。我……”
范国起:“初一我们才起了狼骨头埋在我哥坟边,我们四个人眼睛都花了?得,这事我不想说,大过年的,晦气。”
唐逸丘只能叹了气,有几分踌躇地说:“那啥,老弟,我这次来想看看饭饭,也想问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唐家对不起你们是事实,有些事我真想弄清楚了。”
范国起挑起眼皮子:“我说唐先生啊,你自个过得不舒服了,就不想让我们家也舒坦了吗?你活几十岁的人了,十几年的时间让你去弄清楚,你不去,现在找我家饭饭做什么?唐先生我劝你一句,回去啊该吃吃,该喝喝,叫你们唐家那些人安分过自己日子,别一天到晚的惦记着别人碗里的东西,我哥是个性子弱的,那狼不是,它死的惨,你们若在来闹饭饭,小心那狼从坟里爬出来索命呢。”
唐逸丘看着范国起离去的背影,心里惴惴不安,狼也被打死了么?唐逸丘记得那狼可是很护着范国希,他这才敢让范国希一个人待在家里自己回去的,那狼非常凶,特别不喜欢他,要不是范国希拦着只怕早就找机会撕了他。他总觉着这么凶的一条狼跟着,范国希不会有事的。
可狼死了?
唐逸丘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去的,双腿无力,灌了铅一般的沉重,他不是没想过弄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也没有借口说太忙没时间去查,只是觉着自家老爷子那脾气绝对不会轻饶了范国希,不管范国希怎么死的都注定和唐家有关,这个结论既然改变不了,又何必去查。而且他那老爷子老娘在范国希去世不久也死了,据说心脏病突发,病情发展特别快,他刚到海外还没来得及安定下来,就接到了噩耗。
他没回去,家里也传话说不用回来了,爹娘是被他气死的,死不瞑目啊,临终带话,让他好好做自己的事,日后出人头地了拉扯家里一把。
他背负这不孝子的头衔几十年了,尽心尽力的拉扯家里,可如今竟然得到这样的消息。范国起口口声声说狼是被他们唐家弄死的,那范国希呢?范国希难道也是被唐家弄死的不成?没道理啊,范国希不是和别人生了孩子吗?既然如此唐家根本不会在理会范国希,而且范国希当年拿了唐家一笔钱,日后便不会再去寻事,范国希为人如此,他又远在海外,怎么可能再和唐家结怨?
这事变得越来越蹊跷,而且他仔细想过,范国希那人绝对不是个会勾三搭四的,别说他在B市举目无亲,就算他工作的地方有几个姑娘家喜欢他,他也根本不搭理一心一意的想着存钱,身体又不好,哪能出去找女的生孩子?
范杰按户口本上的年纪是在冬天出生的,怎么算都不可能是范国希找人生的。这孩子哪里来的?可若说不是范国希亲生的,但饭饭眉眼越来越像范国希了,说不是父子,范国起能抄菜刀砍死他。
唐逸丘脑子乱乱的,心里堵着慌,又在外面吹了冷风,身边也没个亲人照顾,他又讨厌带着秘书之类的人跟在身边,浑身发热,回酒店就躺着了。
这一躺,他差点就没爬起来。若不是酒店负责清扫的员工发觉这人不对,没有挂免打扰的牌子,躺在哪里一动也不动,连忙打了120,只怕他就交代在这里了。
范杰和方景拎着慰问品去医院的时候,唐逸丘已经脱离了危险。医生从唐逸丘兜里发现了身份证和‘范家药膳’的VIP卡,卡背面有范杰的联系方式,那是范杰的手机号码,范杰怕老熟人有什么事临时点餐之类的才印在上面的。
方景去缴住院费时心里愤愤不平,这姓唐的到底在做什么,大过年的哪里凉快哪里去,这不是折腾人吗?
若说方景已经是看不起唐逸丘主要是因为唐家门风不好,现在方景可是恨上这一家了。知道的越多,他心里就越恨。范杰多不容易啊,这么多年的苦完全是唐家一手照成的,起因就是这唐逸丘。
既然没有把握走到最后,何苦去招惹人家。他那位没见过面的岳父据说也是个大好青年,范家湾子里不少大婶都记得,范国希年轻时可是被附近村里的待嫁姑娘惦记着,老范家穷,下面还有个弟弟,上面还有个没血缘的哥哥,但那时候大家都差不多,人老实肯做老天饿不死人,哪有那么多可挑剔的。
再说范国希长得帅,为人和气,虽然没念过几年书,但认识的字不少,自家又藏了不少老书,繁体字的那种,范国希读起来也没压力。这样的小伙子哪家有闺女的母亲都当自己是他丈母娘,巴不得把闺女嫁给他。虽然穷点,但闺女嫁过去肯定不会吃亏。
这样一个人,竟然被唐逸丘给糟蹋了,还不得善终,方景心里是真恨。
他一直没告诉范杰,那天范杰走后,他和小白狼在林子里看到了什么。他是法律的,按理说这些东西都不信,没有科学依据,可团团是范杰给他生的儿子,这点就已经刷新了他的接受能力,那天看到的东西也不足为奇。
那天,他和小白坐在狼骨头旁边,树林里静悄悄的,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只感觉脑子里缺氧一般,胸口发闷。
小白也一反常态,爬在泥土上,头都不敢抬,眼睛也不乱看,就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浑身发抖。
方景伸手摸了摸小白,想把小白抱出去,他以为土坑里有沼气,现在散发出来了,他们出去换换气在进来。
可再看向狼骨头时,一头浑身是血的狼正蹲在上面,那狼身高大,浑身沾着新鲜的血迹,原本纯白的毛发脏兮兮的打着卷,顺着一定的方向倒着,形成一个奇异的图形,它后腿受了伤,完全无力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只是那双不若一般狼眼颜色的碧蓝眼睛里冒出火来。
小白吓得爪子按着地面的泥土,嘴里呜呜的,尾巴硬蹦蹦地。
那狼看了一眼小白,张张嘴没有发出声音,小白似乎听到了什么召唤一般缓缓抬起头,爬了过去,那狼低头似乎在舔着小白的毛,小白呜呜地舔着狼身上的伤口,眼里隐隐有泪光。
方景总觉着这事奇怪,自己在做梦,但也不好打扰,一头是岳父的狼,一头是饭饭的狼,两只都得罪不起。
四周起了青色雾气,飘飘忽忽地传来人的声音:“白火……白火……”
大狼扭过头去,想要动,却动不了。
那人走得近了,只见是位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骨瘦如柴,见着大狼满是欢喜的跑过来,抱着大狼就哭:“白火!是我害了你……你都快要化了人形,何必管我!”
大狼舔了舔那人的下巴,神色亲密,咬着那人的手指给那人看小白,那人看了眼小白猛然吃惊的说:“这是我儿子的狼?他不是命中无狼吗?他不该是这样的命,你真那样做了?我……我当时只是乱了心智才提出那样的请求。”
大狼甩着尾巴,蹭在哪人怀里,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似乎想要入睡。小白凑过去咬着方景的裤腿将人拖到那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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