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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医被云冷歌清冽的眼光一扫,本就因年老有些站不住的身形更是微微一抖,只觉的遍体生寒,浑身像掉入冰窟一般,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只要认清穴位,掌握好下针的力度,金针刺穴的确是有效果的,不知二小姐是否已经识辨完人体全身的穴位?”府医语气带着一丝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出的恭敬。
“嗯”云冷歌只是淡淡的应了声,虽简短却带着不容置喙的自信,人身体上大穴小穴共超过有一千个,在古代想要全部都记清,确实很有些难度,但是在现代根本就不算是什么难事儿 ̄
府医有些不可置信,须知那么多的穴位要想全部了解它们的位置,且要牢记于脑中,可不是说说而已的,看云冷歌那么有自信,他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她是主子,他是奴才,而且他莫名其妙的对二小姐生了一些信心。
云冷歌从布包里挑了一根细长的银针,捏在手指中捻了捻,在昏黄的火光照耀下,银针闪着幽暗的冷光,云冷歌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径直向二姨娘的床前走去,心中冷笑,她不是要闹吗?害的自己大半夜爬起来看她表演这些破事儿,要知道她不光会用银针杀人,还会在人身上扎针,而且是直接扎在那些连捏一把都会很痛的穴位上,看她今日化身容嬷嬷,不扎的她嗷嗷叫,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她就不是云冷歌。
云伯毅对云冷歌的做法有些不悦,语带质疑的开口道,“冷歌,你要是没有把握千万别乱来,不然伤了凤梧如何是好?”一口一个凤梧,二姨娘只是一个小妾,在这么多下人面前叫的这么亲热,他也不怕别人非议。
“父亲,女儿既然敢开口,就自然是有把握的,这法子不但不会伤了二姨娘,而且立即见效,父亲可相信女儿?”云冷歌停下脚步,黝黑暗沉的瞳孔直盯着自己的父亲。
“既然冷歌有法子,那就姑且试验一番,不过冷歌你仔细些,可千万要小心别伤了人。”老太太本就有些进退两难,现在云冷歌说有法子,她巴不得赶紧解决此事,连忙开口道。
云伯毅皱了皱眉,他虽然觉得很不妥,但既然老夫人都表态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他安慰的看了一眼二姨娘,用眼神示意她不用害怕。
三姨娘觉得有些蹊跷,事情应该不是这样发展的,她出来作证,然后老夫人和相爷没有理由再追究此事,最多大事化小的小惩云冷歌而已,而此事过后,她和云冷歌也算是彻底结成同盟了,可现在云冷歌的一番举动,让她有些拿不定注意了,云冷歌什么时候也会用银针治疗梦靥了?
云冷歌嘴里应了一声,优雅的慢慢靠近二姨娘的床铺,二姨娘本假装惊恐的脸顿时现出惧色,云冷歌本就和她有怨,万一她使计要害了自己怎么办?
素白的小脸,窈窕的身姿,一分若有若无的微笑,宛如淡梅初绽,未见奢华却见恬静,眉清目秀,清丽胜仙,有一份天然去雕饰的自然清新,尤其是眉间唇畔的气韵,雅致温婉,虽带着笑意,表情温暖中却透着几分淡淡的漠然,此时的云冷歌周身带着强烈与众不同的气质,如此丽颜,晃花了众人的眼,屋内众人屏息,心中均想,二小姐果然是天仙一般的人儿。
就连云伯毅眼中也有着淡淡的惊艳之光,惊讶这个不受他所喜欢的女儿不知何时变得如此的脱俗。
云冷歌走得缓慢轻柔,但走的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二姨娘的心脏之上,让她沉重的几乎无法呼吸,这就是心理战了,让二姨娘更好的感受那未知的恐惧,效果才会越好。
二姨娘目光惊恐,面无人色,缓缓而行的云冷歌在她现在的眼中无疑比真正的水鬼还要恐怖,她紧盯着云冷歌手里的那根细长银针,想着一会那根恐怖的银针要刺入自己的身体,一时间吓的魂飞魄散,方才作假的心态立即散去,大声的叫道,“云冷歌你不要过来,老爷,救救我,快救救我,她会杀了我的。”毫无美感,宛若疯妇,显然此刻的二姨娘是怕到了极点。
云冷歌凉凉的撇了二姨娘一眼,嘴角翘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幽幽的说道,“二姨娘现在认出来是我了?看来这银针刺穴当真有奇效,还没开始扎呢,人就已经清醒了不少,先前我还说只有九分把握,现在看来是有十分了。”云冷歌明里一番讽刺的话,让已经有些犹豫自己是不是该阻止云冷歌的云伯毅顿时缩回了脚,面色微微一变,扭头不再看二姨娘,心思却在不停的转动。
老太太的表现就更加明显了,她眼中闪过一些疑惑之色,难道二姨娘都是装的?都是为了想要陷害云冷歌,让自己把她送离开京城,然后想叫自己的儿子抬她做平妻?那自己的梦靥又是怎么回事?自己可是真的梦魇了,可不是弄虚作假的,不得不说老太太想的深远长久,一瞬间冒出了许多不同的猜测。
云冷歌已经走到床边准备给二姨娘扎针,二姨娘却好似已经陷入疯狂之中,手舞足蹈的就是不肯就范,用力的蜷缩着身体一直往后退,不让云冷歌靠近,嘴里大吼,“云冷歌,你是个魔鬼,滚远点,不要靠近我…。”看来是人都很怕被针扎,还是如此长的细针,何况是在这种情况罕见的古代,二姨娘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
“祖母,父亲,我可以保证只要我轻轻的扎上几针,二姨娘便可不药而愈,不过她现在如此不配合,不知是否有什么隐情呢?”云冷歌一语双关,目光沉静的看了一眼两人的神色,顿了一下,话锋一转,转向一边听到云冷歌要扎针就开始强自镇定的云春歌,温声继续说道“大姐,不如你先来?妹妹我保证针下病除,如何?给你扎完,还有三妹,你配合一点可好”边说着,手里捏着散发着冷冷幽光的针扬了扬,欲向云春歌身上刺去。
云春歌看着云冷歌嘴角噙着笑意的脸,还有那根要扎向她身上的针,浑身不寒而栗,心胆俱裂,嘴边的话有些语无伦次,“不,不,不要。我没病,我,我,。只是做了噩梦而已,不需要扎针,你快拿开。”云春歌终于有些受不住了,惊恐失色,吓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结结巴巴的开口道。
“哦,是吗?终于承认自己没病了?”云冷歌挑了挑眉,“祖母,父亲,我就说有十分的把握吧,这还没治呢,就好的差不多了,连脑子也灵光了,现在是不是能证明我不是所谓的”水鬼上身了“了?”一席嘲讽的话,把该贬的都贬了,话落,云冷歌让吟书又把布包拿了出来,不紧不慢的把银针插了进去,递给吟书示意她收好,这个银针果然是个好东西,能杀人,能吓人,还能救人。
老夫人和云伯毅也算是彻底的明白了,敢情这两人是在演戏呢,目的就是故意借着“云冷歌水鬼上身的”的借口想要把她赶出相府,除掉了这样大的一个威胁,这样后院就都是她们母女的天下了,这把算盘打的真是极好。
老夫人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适时挡住了眼中一闪而过的戾气,这三人胆子真是极大,竟然用出如此下作的计策来陷害相府的嫡女,连她都被欺骗过去了,不然等送走了云冷歌,相府后院被这样狡诈的人把持住,以后还有自己安身立命的地方吗?到那时候,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云伯毅虽然不悦,却也只是皱了皱眉,目光深沉,更是一眼都不看二姨娘。
二姨娘一看事情败露,慌慌张张的欲下床请罪,因动作太过慌张和匆忙不小心从床下滚落,顿时发鬓一片凌乱,她顾不得自己的形象,连忙爬起身慌忙的在云伯毅二人面前跪下,而已经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云春歌也忙不迭的跪下,二人看向老太太和云伯毅的目光中均已带了点点泪花,二姨娘率先哽咽的开口请罪道,“老夫人,老爷,都是婢妾的错,只是最近婢妾做了噩梦,后来听春歌说起也做了同样的噩梦,婢妾才会误以为是二小姐”水鬼上身“,毕竟婢妾想到前阵子二小姐落水,性子也变得和以前大不一样,所以婢妾才发了魔障才会有今天的误会,望老夫人和相爷宽恕婢妾糊涂之罪。”说完,还悲悲切切的磕了一个头,云春歌也紧跟着二姨娘磕头认错。
老夫人和云伯毅对望一眼,交流了一下彼此眼神中的讯息,承认二姨娘说的也有些道理,毕竟云冷歌前后改变是比较大,如此说起来,也确实不得让人怀疑,三姨娘则轻叹一口气,看来今日是惩罚不了二姨娘了,当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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