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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中午。
程风笑手拿星石唤出星门,念动间,踏出一步,身化星光消散无踪,已然入了‘山海界’。
此去——
前途未卜!
生死未知!
是全新领域,全新挑战。
“师父。”
“平安归来。”
阎闯担心,却也帮衬不上,只能默默祈祷,继续专注修行。
……
“五禽戏!”
“我在外传授的,是最粗浅的法门,邻家六七十的老大爷都能比划两下,早晚修习,持之以恒,也能强身健体。”
“但‘五禽戏’真正的效用不止如此。”
“此功分为八卷,‘五禽拳法’乃是总纲,往下
……
十月初三,程风笑前往山海界的
半月前,他们还是阎闯师弟。
半月后,三人已是阎闯门徒。
对这三人,阎闯亦师亦友,此时,他一边施展‘五禽戏’,一面详细讲解。
‘五禽戏’运起,体内一股生发之气游走,清凉、轻柔,如一双小手在按,从内到外,舒爽至极。
如果说——
习练‘程家拳’,气血如龙,是狂暴,是破坏。
那么,习练‘五禽戏’,气血游走,是安分,是体贴。
习武练拳之时,身体内不知不觉造成的或大或小或微弱的损伤,这时都在被安抚,配合‘药汤’,逐渐弥补。
气息涌动。
万般自在。
“这‘五禽戏’的
一动!
一静!
动静结合,只要掌握好这两卷,再融入到总纲当中,就算是学会,是入门。
“习武之人,损伤难免。”
“初时不在意,长久下来,必成祸害,阻碍进步。”
“今后,你们须早晚习练‘五禽戏’。”
“俗话说,磨刀不误砍柴工。练、养相结合,才是长久之道。”
阎闯打过三遍,讲述三遍,然后停下,看向三人:“今日该谁留守武馆?”
“师父,是我。”
金玉堂出声。
继承铁线武馆之后,收徒俞锦鹏、金玉堂、魏全三人之后,阎闯对着三个徒弟愈发上心。
每日上午在武馆中言传身教。
等到下午。
从三人中,轮流抽一人留守武馆,阎闯又会带上另外两人去到‘进修馆’,在指点进修馆中一众武人的同时,也能指点这三个便宜弟子,顺带还能让他们亲眼见识百家武学,开拓视野、眼界。
百利无一害!
历时半月,成效显著。
例如魏全,去过几趟之后,卡的他欲仙欲死的‘马步桩功’的瓶颈期终于打破,成就五境,融会贯通,省却不知多少苦功,自此根基大成,已有腾飞之势。
因此。
每每听闻要去进修馆,魏全都要笑开颜:“师父,我先过去打扫!”
他喜滋滋。
俞锦鹏则冲阎闯提起一事:“师父老早就让我关注武馆中的好苗子,好苗子不少,但同时兼顾资质跟人品的就不多了,那车骑算是一个。弟子想着,今日进修馆那边不是腿法专讲嘛,不如就让车骑跟着过去,看他能领悟多少。”
“车骑——”
阎闯想到这人,他问俞锦鹏:“车骑入馆多少时日?”
“九月初入馆,刚好一个月。”
俞锦鹏熟稔。
如今的铁线武馆——
程风笑退位让贤,退居二线。
阎闯成为馆主,但他除了教学,许多杂事杂务都不操心。
反倒是俞锦鹏,俨然是铁线武馆大管家,统管大大小小一众事务,其中就包含武馆中每一名弟子的身份来历、人品习性以及习武进度。
过百学徒,如数家珍。
车骑是他重点关注,自然不会答不上来。
“才一个月。”
阎闯觉得太短,但俞锦鹏提了,他总得给个面子,于是又问:“他当初带艺投师,进来后,我只让他习练‘马步桩功’,以你观察,他可有听从?”
“自是听了的。”
“这车骑每日上午来武馆,专心只练‘马步桩功’,下午外出务工,晚上一个人在家还在练‘马步桩功’。”
“有天份。”
“肯下苦功。”
“别看才来一月,但他长进可真不小。”
俞锦鹏对车骑是真心欣赏,但更多的,他还是想为看似热闹纷纷实则人才紧缺的铁线武馆吸纳天才而已。
车骑!
不差!
“那好。”
“待会儿唤他一起。”
阎闯应下。
……
“太好了!”
“多谢大师兄提携!”
车骑闻言大喜,冲着俞锦鹏纳头便拜。
随着阎闯接任馆主。
随着俞锦鹏拜师阎闯。
如今铁线武馆中‘大师兄’的称呼,已经从阎闯身上转移到俞锦鹏。车骑随行就市,一口一个大师兄叫的热乎,不过,倒也情真意切,真心感恩。
毕竟,他甚至没怎么跟俞锦鹏说过话,但这位大师兄却能主动去阎闯跟前提出,要带他一起去传闻中的‘进修馆’中观武,这份恩情,实打实的。
那‘进修馆’在铁线武馆中被传的神乎其神,说是就连广陵学府的精英都争着抢着过去。
武馆中——
俞锦鹏。
金玉堂。
魏全。
三人常常跟随阎闯过去,实力进步飞速,愈发使得车骑对‘进修馆’充满期待。
一边感恩。
一边期待。
很快,午时已过。
阎闯一行,抵达进修馆。
……
“开讲之前,再与你们知会一遍,今日主讲‘腿法’,其他不谈,不清楚的,现在仍可退课。”
车骑
‘进修馆’颇为简陋,但前来听讲的武人都很不俗,个个眼蕴精光,太阳穴饱满,一看就是练家子。
可他们在馆主跟前,却显恭敬,听着阎闯训话,忙称‘知道’、‘省得’。
再看这一批听讲的武人,计有十六人——
“十六人。”
“这是
“后面还有一批,也是十六人,还要讲一个时辰。”
“而且今日两堂课讲的都是‘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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