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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枭把二狗招呼过来,“陈竞平和陈竞昌的关系怎么样?”
二狗子摇摇头,“两位少爷都是各做各的。”
“那他怎么还这么照顾我……?”陆枭想不明白。陈竞昌的死毕竟和陆孝扯上了关系,如果兄弟俩关系好,就该像陈员外一样迁怒陆孝。如故关系不好,那就更加不需要顾及情面,早该蒙着被子偷着乐了。
“嗨,毕竟是一个娘胎出来的嘛。”
“陈竞平不是二夫人所生?”陆枭有点吃惊。
“不是啊,二少爷是老爷的原配所生,和大少爷是亲兄弟咧。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陈家……”二狗子长叹口气,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竹筒倒豆子似的把陈家多年的陈年八卦给抖搂了个底儿掉。
当年原配夫人身体不大好,生下陈竞平没两年,人就没了。没过了多久,老爷就把妾室扶正了,孟氏便做了陈府的二夫人。
原本兄弟俩该是亲亲热热的,可偏偏大少爷陈竞昌从小就被送去学了功夫,只剩下一个小不点儿陈竞平,被送到了二夫人的跟前养着。
兄弟俩一下子分隔了好多年,再见面也都已经长成了半大的小伙子。大少爷好动闲不住,二少爷整天闷在房里,也玩不到一块,自然也就不那么热络。
按理说陈竞平跟着二夫人,应该和二夫人亲厚些,可也不。陈竞平打小儿就管二夫人叫母亲,从不叫娘,不显得亲热。对陈老爷也是一样,张嘴闭嘴都是叫父亲。这一家子人里,除了叫陈竞昌一声哥,别人都是用尊称。
“您看,陈老爷急成那样,二少爷都不劝,二夫人上吊自尽了,他也不难过。”
“二夫人对他没有生恩,却有养恩。二少爷是个文人,圣贤书上不都讲百善孝为先么?”
二狗子更来劲了,“您是不知道!”他小心翼翼的压低了声音,“听说二夫人可有手段了,当年的大夫人的病,听说就是她……”
哦——陆枭顿时懂了。
不管二夫人害没害过人,反正恶心事儿私底下定然是做了不少,自然也不会真心对陈竞平好,这内向闷骚的性格,兴许就是给憋出来的。陈竞平对二夫人没好感,对生父也亲近不起来。如今连亲哥哥也没了,自然是对自己这个“大嫂”多了几分关照。
陆枭来这儿玩得是种田升级流,走发家致富*丝逆袭的路线,可不是宅斗系列。只要知道陈竞平对他没什么坏心也就够了。至于什么鬼不鬼的,反正陆枭是没见着。再说了,你见过哪个二次元的鬼魂能活生生吊死人的?二夫人上吊说不定是心里有鬼。
了解了来龙去脉,陆枭就想打发二狗子回去,谁知道二狗子还说上瘾了,“哎哎,大少奶奶我还没说完呢……”
陆枭立刻虎着脸,“你叫谁呢?”
“……爷,陆爷,”二狗子嘿嘿一乐,“我真没说完!您不知道,哎呦喂——您那天病得可凶了,神志不清连点反应都没有,我给吓坏了,谁知道大夫自己就来了。请大夫的金子也不见了,变成了两张阳钱票子。”
“行了行了,大晚上的你慎不慎得慌。”
“再一句,再一句,”二狗子扒着门框腆着脸说道,“二夫人八成没少干坏事儿,指不定就是大少爷又显灵了,要不怎么就赶得这么巧呢!”
陆枭瞅着他,“我这可不留宿,你自己走回去吧,正好伺候你显灵的大少爷回府,省得你寂寞。”
一听这二狗子立马不说话了,站在门口脸都白了,“那……那二狗先走了啊。”
这熊二狗,给点好脸色就敢开染坊,大晚上的说起灵异事件来还挺得劲,闹得陆枭心里冷飕飕的慎得慌。
陆枭把条凳子摆正了,拨了拨煤油灯,掏出银子来数钱。
都说这钱是经过天下人的手,是□□,能驱邪。陆枭把钱捧在手里,踏实了不少,不由得盘算起了日后的营生。
不管做什么买卖,都得要本钱。陆枭刚来到这个世界还人生地不熟,立马做买卖肯定是要黄的。可他的钱又实在不多,耗不起。
这么几个蹦子儿被陆枭翻来覆去的数,突然,陆枭脑子里仿佛被电击了一般,刺痛了起来。
陆枭ooc了。
可不是么,陆孝一个斯斯文文的学问人,怎么可能这么财迷,大半夜还来回来去的数钱玩。被亲近陆孝的人看见,肯定是会判定ooc的。
突然,一股寒气登时直冲头顶,陆枭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刷白,他僵硬的回过头四下看了看,小屋里除了一张床和一副桌椅,一个柜子,什么都没有。
角色扮演只针对委托人的主要亲人和离婚对象,只有被人看见崩皮了,才会受惩罚。可都这么晚了,屋子里只有陆枭自己,怎么可能ooc了呢。
这屋里,明明没有人……
那究竟是谁在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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