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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波了一天,孟遥光累极了,反正这里的房间看起来也差不多,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不远处的白罗刚想提醒她什么,却被易子郗淡淡阻止,“无妨,她以后都跟我睡同一个房间。”
这又是另一个奢华的世界,精致的家具,雕花镂空的象牙窗,从那里可以眺望沙漠,孟遥光没有想太多,拿了自己的衣服进浴室,欣喜不已,想不到在这个水资源匮乏的国度,竟然也能享受到泡澡的高级待遇。
易子郗在床边坐下,静静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儿,一双莹白的细腿从被子下面露了出来,染了一层薄薄的光,像极了一截白皙可口的藕,他的大手,细细摩挲上那一片柔嫩的雪肤……
陌生的环境,孟遥光睡得也不太安稳,很快便悠悠醒了过来,看见那一双近在眼前的深邃双眸,心里一惊,脱口而出,“你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
易子郗侧着身子,双手把她抱得更紧,修长有力的腿甚至缠住她的,轻轻笑了笑,“这是我的房间,而你……”暧昧的低语来到她耳边,清冽的男性气息清晰可闻,“是我的女人。”
所以,我的女人在我的房间里,睡在我的床上,我“睡”她,这一切不都是理所当然的吗?
一时语噎,察言观色之下,孟遥光觉得这个男人暂时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不知为何,心底一片安然,反正这个地方昼夜温差大,有免费的热源傻子才会往外推,干脆不挣扎,甚至合作地抱住了他的腰,身子往他怀里缩了缩。
睡着睡着,孟遥光突然发现自己仿佛掉进了一口深潭,冰冷的水不断从口里流进来,胸腔里的空气被不断地挤压……双手挣扎着,猛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被旁边的男人紧紧箍住,力气大得仿佛要帮她整个人揉进他体内……
而那种从来只有一种表情的俊脸上,此刻却布满了不安和隐忍,不敢相信这个向来清冷自持的男人也会露出这样的神色,不过,此刻还是担心自己要紧,孟遥光觉得自己快被他弄死了,用力地掐了他的手背好几下,还没反应,下狠心往他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
猛然的疼痛终于让男人从噩梦中清醒了过来,随着身子慢慢被松开,孟遥光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没想到他竟然一个翻身压到她身上,没有丝毫怜惜地吻上她的唇,像疯狂的野兽般噬咬着,掠夺着……
很快,两人双唇间弥漫了一股血的味道,孟遥光被他吮得舌尖都发疼,手无助地捶着他的胸膛,然而男女的力量实在过于悬殊,她根本不得法,突然感觉胸口一凉,低头一看,睡衣被撕开,男人湿热的吻竟然蔓延而下,暴露在空气中的胸前立刻充血,下一刻,他重重地咬上那一团软雪上的前胸……
陌生的感觉,孟遥光咬着唇,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声音,低低刻意压抑的柔美嗓音,更是刺激了身上的男人。
她躺在床上,全身只剩下最后一件贴身衣物,胸前都是指印和吻痕,纯净的眸底竟然闪着晶莹的光,楚楚可怜,却又那么倔强,易子郗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低低说了一句“对不起”,拉过一边的被子帮两人盖上,又重新拥着她,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睡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易子郗也慢慢合上了眼,心里颇苦涩地想,有多少年没有梦见那个人了?今晚,他竟然梦见他,死了。
这个女孩子的身上,有着让他莫名安心的气息,那是他贪恋的味道,在理智最薄弱的那一刻,只有她,才能安抚他的不安,他那么强烈地想要她,一辈子待在身边。
幽远的钟声,敲醒了那一段短暂的梦境,然后消失在低吟的风里。
翻了个身,原本压在腰上的羊绒丝被滑了下去,大半个身子露了出来,伸手往旁边一摸,枕畔一片凉意,那温暖了她一整夜的温度早已悄然散去,不知道为何,孟遥光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怅然若失的淡淡苦涩。
梳洗好后走出去,男人正吃着早餐,黑罗和白罗则是一身正装笔直地站在他身后,或许是错觉?孟遥光觉得他们两人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眸底仿佛也凝滞了似笑非笑……
在易子郗对面落座,孟遥光也开始吃起了早餐,吃了一会儿才觉得是真的不对劲,心里有点窘迫地想,不会是他们昨晚同床共枕的事被发现了吧?抬头看了一眼,刚好撞见黑罗若有若无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甚至他还暗示性地朝她眨了眨眼睛。
孟遥光低头喝了一口香浓的牛奶,眸光清澈,依然不明所以,视线落到对面的男人身上,停了一会儿,脸颊已然染上了一抹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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