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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的四位中学同学竟是以这种方式团聚,众人不禁唏嘘,感慨万千。韩馨月见到死党马俐,更是激动得不住地给她夹食物,很快马俐面前就堆起了一座小山。
“你要肥死我呀?”马俐嗔怪道。
“有人上学时老抢我的零食,现在白送给她还卖乖,二位给评评理。”韩馨月笑言。
吉米说:“要不把那位‘中华鳖精’老师请回来给我们评理?”
李磊哽咽着说:“陈老师去年遇到了车祸,伤得很严重。”
方才浓烈的气氛骤然变得萧瑟,四人埋头吃烤串、喝啤酒。四瓶啤酒喝完,吉米又要了几瓶。
韩馨月伤感地说:“其实,陈老师人挺好的,我们犯了错他从来都替我们遮掩。”
“是啊,鲁西出事后,陈老师到处找人求情,可惜鲁西执意要退学。”马俐说。
韩馨月急切地问吉米:“鲁西现在怎么样了?”
“她高中肄业就去了SOGO商场当营业员,前几天又听她母亲说她去干保险。”吉米如实相告。
“那林涛呢?”李磊问。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鲁西喜欢林涛,除了林涛自己。
“他勉强考上了一所大专,一上学就同所有的同学都断了联系。”
“一毕业,大家就各自分道扬镳。分的分,散的散,最后留下的,只有我们几个了。”韩馨月伤感地说。
“为我们的重聚干杯!”
“为我们的青春干杯!”
“为考研干杯!”
“为爱情干杯!”
“为失恋干杯!”
“为明天干杯!”
……
2001年是一个兵荒马乱的新纪元。这一年,韩馨月顺利通过了英语四级、计算机二级、会计证等考试,但英语六级以一分之差惜败,入党申请也未获批准,原因是她虽成绩优秀、工作优秀,却迟到、旷课太多。李磊通过了英语专业八级考试且光荣入党,韩馨月在他面前,自惭形秽。
工作和学业,如何才能两全?她问李磊。李磊爱莫能助,只能每天打来电话鼓励她。吉米不仅将课堂笔记借给她,考前还为她准备了好几张密密麻麻微缩着小字的小抄,不过,韩馨月一次也没用上。
李磊问:“馨月,你电台的工作怎么样?”
“表面风光,可惜只是个临时工。”电台的工作是她心中的一处隐痛。她的优秀表现得到了电台所有领导的一致认可,只是,全无背景和后台的她,想要成为电台的正式编制,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她曾提出希望留在电台工作,却被告知不能转正,只能是临时工身份。一位好心的女同事提醒她,要想转正,要么到领导家走动,要么约领导去宾馆活动。她自然明白同事所说的“走动”与“活动”为何意,只是她家底单薄,送的红包恐怕领导看不上;而且,主动“潜规则”,她做不到,也绝不会去做。当所有的同学都羡慕她有一份好工作时,只有她自己最清楚,她只是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临时工”,她曾在“好乐公司”任临时工时,毫无来由地被扫地出门,那种微妙的、被体制排斥的感觉无人能懂。“临时工”像三个耻辱的红字,将她牢牢地钉在了十字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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