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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棋摆上,开了读星眼。
读星眼可以看着佴叔叔的内心在想什么,我跟他下棋就好比自己跟自己下棋一样。我不知道有没有人自己跟自己下过棋,这种感觉是非常无聊的。
我这么做,无非是为了告诉岳父:他老了,不行了,谋略与智商都已不是我的对手,还是放心的把女儿交给我吧。
正如我所想,岳父对我的棋艺连连称赞,搞得坐在一旁的佴妍也好奇的看了起来。尽管我已经有意让他,他还是输给了我。没办法,起跑线不一样,他在想什么我都知道,他怎么可能赢我呢。
我和岳父一共下了三盘棋,故意输给他一次,也好让他挽回点面子。
下完三盘棋,岳父笑眯眯的一挥手,说:“不下了,你的棋艺已经在我之上,再下我也是自取其辱哈哈。”
我礼貌的说:“岳父,你太看得起我了,我这只不过是凑巧赢了而已。”
岳父见我谦虚,便开心了起来,说:“莫默,棋品如人品,从你的棋路来看,你的棋下的并不大气,这个可能跟你的年龄有关,但是你也不小气,因为你很舍得。你的棋总是按着我的套路在跟我博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这种下棋的思路让我非常难受,总有一种自己给自己设圈套的感觉。
我刚才也说了,棋品如人品,因为你的棋路总是按着对方的变化而变化,所以,我觉得你的人品大抵算是比较随和而坚韧的了,有点遇强则强,遇弱则弱,敌不动你不动,敌若动你便后发制人的感觉。”
我听岳父说了一大堆,心里暗暗好笑。他评价的倒是不错,但是我之所以敌不动我不动,那是因为敌不动,我不知道怎么动啊,我总得用读星眼读出了对方的意图,我才能动啊。
佴妍也看不懂什么下棋,见岳父对我评价还是挺高的,她便高兴的在旁边给我们削起了苹果。
收了棋盘,我们一家人便坐在客厅聊起了家常。说起来,之前佴妍也好久没有回家了,也不知道这两年她到底在想什么,就跟丢了魂一样,总是在外面瞎忙。
我明知故问:“佴妍,你在S市那边还有事情么?”
佴妍说:“反正我已经被淘汰,倒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可能最多在闭幕式的时候出场一次就好了吧?”
我又顺藤摸瓜的问道:“你怎么想着去参加这个比赛去啦?”
“哦,罗可可跟我说这个节目很好,她可以找关系帮我弄进前十。”佴妍说,“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半路又把我淘汰了。正好爸有事,我也没有多问,就回来了。”
我心中一惊,果然又是罗可可。我微微一笑,说:“哦,可能罗可可的后台不硬吧,下次你若还参加类似的比赛,我去帮你找找人。”
佴妍不好意思的说:“哎呀,总是靠关系办事多丢人,我就是想靠自己打拼出一片天地,不想坐享其成的等着我爸把他的产业交给我打理。”
我不要脸的说:“以后我就是你的一片天地,你把精力都用来打拼我吧?”
佴妍羞答答的一笑,说:“你别瞎说了,我爸妈都在呢。”
岳父见我俩打情骂俏的,便跟着笑道:“时间不早了,你们赶紧休息吧,我也得休息了,累了。”
佴妍靠在沙发上,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眼睛在客厅里扫来扫去,漫不经心。
我只能厚着脸皮问:“佴妍,你房间在哪啊?有什么话,我们进房间再说吧,咱爸咱妈要睡觉了。”
佴妍假装不理我,偷笑着往自己房间走去,我鬼头鬼脑的跟在后面,惹得岳父岳母一阵发笑。
我刚进了佴妍的房间,就一把从后面抱住了佴妍,佴妍娇呼一声,就被我压趴在她的软床上。
佴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你猴急什么,人家早就是你的人了,你还这么猴急的?”
我邪恶的一笑,用手狠狠的抓了抓她胸前的两团,说:“得到你的心的时候,没有得到你的人,得到你人以后,又失去了你的心,现在你的人你的心都在我面前,你说我急不急?”
佴妍挣扎的翻过身来,主动的帮我脱起了衣服,说:“既然做了你的老婆,我就会做一个老婆该做的,你别弄疼人家就行。”
我一听佴妍这么说,再面对佴妍这娇嫩欲滴的脸蛋,我哪还能把持住自己,于是乎,一场风花雪月缠缠绵绵之事,在所难免。
佴妍这两年成熟了很多,比之之前的活泼可爱,更多了几份矜持与从容,虽然我已想不起之前我与佴妍行事时有多么狼狈,但是此时此景,已经足以让我忘却过去那些不快,甚至记忆中仅存的那么一点苦痛,也是为了印证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的真谛。
这一夜,对我来说,值得纪念。因为这一夜几乎可以代表着我的过去。我的过去,在很多个风和日丽或者是风雨交加的日子里,身边都有佴妍,佴妍就是我幼年的写照,少年的镜子,青年的便笺,她在我过去的岁月里,几乎是无时无刻没有离开过我,或者是我的内心,或者是我的身边,亦或者是我的灵魂。
佴妍蜷在我的怀抱里,呼吸均匀的睡着,很安静。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长发,心里满满的温暖。
第二天一上午,我们就开始准备婚礼的事情,我和佴妍就像剧组里两个小跑堂一样,东一头西一头。佴妍的父母和亲戚也忙的不可开交,所有人都是既为我和佴妍高兴,也为我岳父悲伤。
当然,他们都不知道岳父什么病都没有。不过,我岳母或许有所怀疑吧,因为我用读星眼感受到岳母很大的心里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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