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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茫茫立即就从沙发上爬了起来,路随看她这会儿目露凶光,整个儿一只凶恶的小豹子一般,就差露出锋利的爪子来抠他脖子了。
“我听到你和人讲电话说九月举行婚礼的。”雾茫茫努力证明自己并没有自作多情。
路随站起身收好吹风机,眉头轻皱地道:“我实在想不起来有这回事。你确定我说的是我和你的婚礼?怎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雾茫茫愣了愣,她虽然听到了只言片语,但还真不能就斩钉截铁地肯定路随指的是他们两人的婚礼。
于是雾茫茫手一挥,“我懒得跟你扯这些了,反正没有什么意义了。既然你不想娶我,我也不想嫁你,那正好,大家都别浪费时间了。”
雾茫茫说完揉了两把头发,伸手去拿自己的包包,准备走人。
结果路随眼疾手快,抢先一步将她的包包拿到了手,“我们谈一谈。”
雾茫茫摇摇头,她自己也觉得纠结万端,她极度恐惧做路太太,可是听路随说他并没有求婚的打算之后心里是又酸涩又恼火,这会儿她只想掉眼泪,根本不想理路随。
“这么喜欢我的包,送你好了。”雾茫茫掂量着只要手机在自己的衣服口袋里,那就什么都好说了。
雾茫茫走到门边,试了几次都没能打开门,才发现路随是用钥匙从里面把门锁了。
这人真是狡诈,看来早就打定主意不让她走了。
雾茫茫有种羊入虎口的直觉。
“坐吧,茫茫,我们谈一谈。”路随拍了拍他身边的沙发。
雾茫茫觉得自己就像个孤独的小丑一般,而坐在沙发上静静看着她的路随就是她的观众,也不知道她逗了他没有。
“我已经跟你谈过了,我们不合适。请你放了我。”雾茫茫背贴着门,保持和路随处于最远的距离。
“你这没有缘由的拒绝,不是谈。”路随道:“我没有太多时间陪你继续耗下去,茫茫,今天我们谈一谈,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保证不再打扰你如何?”
条件给得太诱人,雾茫茫不得不点头,慢吞吞地挪到路随身边坐下,当然还是和他中间保持了一人远的距离。
路随替雾茫茫倒了一杯水,“跟我在一起压力是不是很大?”
雾茫茫捧着杯子不想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如果我们不结婚,只是交往,这样你的压力会不会小一点儿?”路随问。
雾茫茫不解路随的意思。
“茫茫,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路随道:“我并不需要一个妻子,如果我真的需要,你我都清楚我不会等到现在,也不会是你。”
这话可真不算是恭维,雾茫茫努力克服心里那种受伤的情绪,绷着脸不说话。
“因为有好感,所以试着交往,合则聚不合则散。”路随又道。
“那就散啊。”雾茫茫忍不住出声讽刺道。
“可是上回在东山,我发现自己对你还有好感,所以想再试一试。”路随道。
有好感个毛线啊?!
“我为什么要跟你试?我要找的是可以结婚的对象,我早就对你说过。”雾茫茫快要炸毛了。
“你确定吗?”路随淡淡地问。
雾茫茫撇开眼睛不想同路随对视,却被他抬手掰着下巴逼着看他的眼睛。
“在你曾经交往的对象中不乏跟你求婚的是不是?”路随问。
雾家家境很不错,雾茫茫又是大美女,性格吧虽然有些奇怪,但大多数时候都是乖巧而温顺的,所以想和她闪婚的大有人在。
雾茫茫拍开路随的手,“你调查我?”
雾茫茫那些甩掉她的男朋友里面,当然有人向她求过婚,闪婚又不是什么稀罕事儿,但每一次她不是吓得落荒而逃,就是吓得表演欲过度,都没什么好结局。
恐婚对她来说,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路随淡然地收回手,“你不想结婚,我也没有逼你结婚的意思。”
其实雾茫茫也是在分手之后开始反省时才承认她或多或少是被即将到来的婚姻吓到了的。
尽管此刻路随否认,可是雾茫茫心理其实听清楚的,如果路随不是认真对她,路嘉楠就不会出现,而春节路家的聚会她也不可能有机会参加,那明明就是家人的待遇。
此时此刻路随是在跟她承诺不以婚姻为束缚么?
雾茫茫看着路随道:“我不懂,为什么偏偏是我?”
雾茫茫问出这句话,原本以为路随会随意敷衍她,哪知道他只是看着她的眼睛说:“因为我喜欢你。”
真是很难得从路随口里听到“喜欢”两个字。
或许换了别的女孩儿会觉得“喜欢”的程度太低,可是对雾茫茫来说,“喜欢”却是恰到好处的。
好感太过渺茫,爱又太过沉重,一点点喜欢就好。
没有什么爱情是经久不衰的,曾经的刻骨铭心,现在不也已经风干了吗?
只可惜雾茫茫已经过了需要用借来的爱情取暖的阶段了,要不然路随说不定还真能打动她。
“抱歉,我想要的那个人不是你。”这一点雾茫茫觉得自己看得很清楚。
路随在诱惑她重新开始,但是雾茫茫在他身上依然看到了各种手段。
先是从她周围的人下手,“买通”了曾茹绫和戴婷婷。
然后是欲擒故纵的离开,虽然可能是真的出差,但多少肯定有那么点儿吊着卖的意思。半个月不联系,然后直接出现,这种手段雾茫茫跟着曾茹绫在不少的小说里看过呢。
现在又来下最后通牒,还摆出一副谈心的姿态,真是想得美!
雾茫茫站起身,“我要走了。”
路随的脸阴沉得几乎可以下雨,“我送你。”
雾茫茫从路随的手里接过包,“不用。你也不用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以后我会留在a城,将来见面的机会也不会太多。祝你幸福。”
路随没有再坚持要送雾茫茫下楼。
三月中旬的晚风已经不算太凉了,雾茫茫双手插在外套口袋里,被楼道口的风吹得缩了缩脖子,走到楼下时,她抬头看了看六楼的窗户,看不清楚窗边有没有人,心里想着回宿舍肯定又要被曾茹绫骂作死了。
第二天雾茫茫下楼的时候眼睛在四周扫了一圈,都没看到路随,心里想着路先生果然是大忙人,前段时间能浪费他一周宝贵的时间真是实属不易啊。
曾茹绫碰了碰雾茫茫的肩,“找谁呢?”
“没找谁。”雾茫茫道。
“一脸的落寞,骗谁呢?”曾茹绫道:“自己作死了吧?昨天路先生跟我打听你的消息,他去火锅店找你了吧?你那么晚没回来,我还以为你昨天晚上不回来了呢。”
雾茫茫不说话。
曾茹绫掏出手机,翻出路随的号码递给雾茫茫,“喏,给你,想人家就给人家打电话。虽然女的是得端着点儿,可是也别端得太高了,仔细盘子都翻了。”
雾茫茫摇摇头。
曾茹绫这是恨铁不成钢,“好啊,雾茫茫,你可别后悔,以后半夜里可别再哭着叫别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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