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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坚师兄,请你说话注意点,如果无忧真的知道了大师兄的身份,他怎么还会动手呢。再说,我当时就在旁边——怎么,难道你连我的话也不信。”刘兰芝又一次忍不住了,杨坚仗着自己是师兄,说话是越来越过分了。
“只怕有些人是故意袒护车无忧这小子吧,说不好还是他的同谋呢,毕竟现场的事情除了你们,谁都没有看见,只能任你随便说了。何况我刚刚为玄青宗的人处理伤口的时候,还特意问过了他们。”
“他们说当时情况很混乱,自己又重伤在身,没怎么注意到这些细节。他们还说了,当时他们都在黑衣人的身后,也看不真切前面的情况……既然他们都没有注意到,那为什么师妹就偏偏注意到了呢,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啊。”韩枫不由的插口,有些轻佻的说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刘兰芝为车无忧出头,韩枫心里就一阵不舒服。
“你……”刘兰芝被韩枫气的够呛,可却不知道怎么反驳。
杨坚见韩枫几句话就占尽了上风,他不由赞赏的看了韩枫一眼道:“韩师弟说的对极!”
然后他又转头对着刘兰芝大声喝道:“刘兰芝你和车无忧这小子串谋究竟有什么图谋,你口口声声说大师兄伏击你们,大师兄想害死你们。以我看,只怕是你害怕大师兄抢了你的家主之位,所以你才和这小子合谋害死了大师兄。至于玄青宗的那两人,只怕也是你暗中约好的帮手,要不然凭你们两人根本就不够大师兄下菜的。”
刘兰芝气的面色煞白,她紧紧的握着双手,明明自己是受害人,现在杨坚这么一说,好像自己却变成了凶手。这杨坚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面颠倒是非,简直是岂有此理。
杨坚见刘兰芝不答,更是步步紧逼道:“怎么,被我说中了,你没话好说了。”杨坚的声音很大,说的理直气壮,让人不自禁的觉的他说的有道理,反正人大师兄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只能任由刘兰芝说了。
“真是荒谬,简直荒谬之极。”自从回到苗家庄就一言不发的车无忧终于说话了,他也知道该是他说话的时候了,他不能看着刘兰芝被这些人责问,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车无忧话一出口,“刷、刷、刷”一道道目光瞬时便集中在了他的身上,什么时候车无忧在苗家庄也这么神气了,他竟然敢直接说自己师兄的话荒谬之极,是谁人给他这么大的胆子了。
杨坚半晌才反应过来,他不能置信的看着车无忧,车无忧这小子什么时候竟然有这样的勇气了,他竟然敢公然的顶撞自己,这还是以前唯唯诺诺的车无忧吗。
杨坚不由怒火冲天,他几步冲上前来,双手撅着车无忧的胸脯道:“什么荒谬之极,你这小子是个什么东西,你在和谁说话呢。如果你今天不给老子解释清楚你这话的意思,信不信刘兰芝她都保不住你,老子会当着她的面亲手废了你。”
杨坚说着便双手微一用力,车无忧直接被他推的躺在了地上。什么时候车无忧这小子,一个杂役一样的人物,都敢公然挑衅自己了,真是反了天了。
车无忧本就受伤颇重,刚才又被杨坚狠狠的一推,正好推在了伤口处。他疼的差点背过了气,他抚着自己的伤口,看着自己胸前隐隐又开始渗出的血迹,他咬了咬牙,缓慢但又坚定的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他爬了好几次,终于艰难的站直了身子。他似乎有些站立不稳,晃了几晃,差点又一次的摔倒在地,但最终还是被他倔强的站稳了。
他一步一顿的向前挪来,他走的十分的吃力,但又十分的坚定。终于他站在了众人中间的位置,他坦然的迎上了众人的目光,竟没有一点的退缩。他向着众人拱了拱手,又向杨坚恭敬的作了一揖。
然后才道:“杨坚师兄,既然你说此事不荒谬,那我来问你。我和兰芝出行是非常隐秘的事情,咱们苗家知道的人也极为的有限。况且大师兄常年闭关,基本很少插手苗家的事情,那为什么这次他却好端端的出现在了大峡谷,而且还一身夜行人的打扮呢。”
“我很好奇为什么大师兄会出现在了那里,是不是有人向大师兄说了什么,大师兄才出现在了那里。如果真有人这么做了的话,我想这个人就是害死大师兄的罪魁祸首了。”车无忧看了看杨坚,“杨坚师兄,这个人其实一点也不难查的,你说对不对啊。”
“你……”杨坚有些心虚,是他给大师兄杨成通风报信的,因为他觉的这是个机会,是个除去刘兰芝的好机会。他昨天早晨亲眼看到车刘两人向着大峡谷方向奔去了,只要守在大峡谷,那就可以做到一劳永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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