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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个人就是天海门的二长老。
要说起这个二长老,在这沙砾堡也算的上一号人物。首先,就是他的医术。在这个世界,几乎所有人都可以学习炼丹,所有人都可以修行。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拥有足够的智商,足够的经历,足够的平台,以及最重要的资源。在这种种的限制下,大部分人都更愿意做一个普通人。因为,不是这个大陆的人,绝对不会体会到,争夺资源,平台是多么的困难。
所以,能修炼的人,大部分都是家境算是殷实的,或者有些背景的。至于传说中的机缘,那更是飘渺。首先,有大能耐的修行者,是不会光顾这种小国家的。其次,小国家必然不会非常的富裕,否则早就被强大的国家掠夺去了。
所以说,能修行的人,没几个是简单的人。至少在这侍水国,就是如此。从国家的名字上,不难看出,这个国家与水有缘。而实际上也差不多,因为这个国家,三面环海。至于海的那头,从来没人知道有什么,也没人去想。人们只知道,是大海养育了他们,故而取名侍水。
话绕远了,单说这二长老。二长老原名海向天,其父亲海霸王乃是这里的船把子,俗话说,蛇有蛇路,鼠有鼠道。修行之人也是人,他们也要靠“保护费”以及一些生意来养活整个门派。所以一心想着称霸沙砾堡的海向天就利诱了当地的三大势力之一天海门。
而一个帮派里,忽然来了一个金主,自然要把这个金主放到帮派里最需要钱的地方了。所以海向天“光荣”的成为了药堂的一员。对于一直向往修行的人,在得到机会后,自然格外的努力。于是 很快海向天他就在众人之间,脱颖而出。仅仅五十六岁,就坐到二长老这个位置上来。而自从到了这个位置上后,海向天更是拼命的为自己的帮派赚钱!
可以说,天海门能隐隐压住寒家和四海山庄,靠的就是比这两个门派都要多的资源,使得天海门总能压他们一头。所以他才能成为二长老。当然这个二长老只是说贡献,实际上,海向天的资质,并不是如何好,加上又要忙俗物,自然而然的他成为了长老席里实力最差的。这也是为什么海向天会那么看重监门,实在是因为,做监门的大长老总能拿出一些罕见的药材,让他无偿配制丹药,而这些药材,就是门主送的。
但是自从被张全德上次的那番威胁,让他知道,张全德之前用丹药换自己的对小长夜的治疗,并不是因为自己如何了不起,只是因为,官员不得与本土势力有勾结这一条而已,而如今,张全德已经不打算被那条条框框所舒服,而且,又没有人能奈何张全德,再加上这里天高皇帝远,所以张全德撕破了脸,但是海向天却真不能拿他怎么地,顶多就是张全德做官有个案底就是了。但是他的大限将至,如果不能再做提升,顶多五年,他就到头了。
而上一次,小长夜的病症,忽然让二长老意识到一个问题,张长夜有没有可能是被高人附体了这种情况?一想到这,二长老一个激灵。如果真如他所想,那自己要找机会好好刺探一下张长夜。可要知道,附身可只有真正的大能可以做到,但是一想到,这侍水国怎么可能有大能这个问题后,就觉得,兴许只是少见的病症。
但是这一个想法自从出现以后,就好像生了根,挥之不去。再想想自己仅剩下的几年的寿命,二长老决定,豁出去这张老脸,去试一试,毕竟大丈夫能屈能伸嘛。所以海向天决定,即便在委屈,今年也要去,而且还要不请自来。可要知道,一个大能者,绝对有很多方法让他轻轻松松从开灵,提升修为。
......
再说小长夜,现在的张长夜已经不是以前的张长夜了。没错,现在的张长夜肿了。如果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语言是沟通的桥梁的话,那现在的张长夜,算是玻璃碎了,桥梁塌了。看着这样的张长夜,张全德心里都在滴血,好在大半年以后,终于开始恢复了,小长夜的直觉开始越来越敏感了。直到今天,小长夜生日前一天,算是好了。
这一年,小长夜的生日,可以说是最心酸的了。看看我们的寿星,脑袋青一块紫一块,嗓子沙哑,形容憔悴。其实在这一年的治疗里,张全德有时候在想,小长夜这病,是周期性的。如果不管,是不是也会在生日前一天好起来?但是张全德不敢冒这个险,他怕自己因为一次心软就害死小长夜。所以张全德很期盼这一天,而且他也准备好了,如果今天,这病没有好的话,那就别让孩子受苦了。
可能是苍天有眼,今天过生日,小长夜仿佛没有什么事情。而今天来的,只有孔老。之所以只有孔老,实在是李君兰怕了。因为每次一过生日,大虎和二虎以及小长夜都要出去玩。之前还好,没出大事...至少在出事之前,被他们发现了。但是,如果大人在第一时间发现问题,总比小孩子后知后觉的好,所以李君兰今天在家里照看孩子。
今年和往年一样,依旧是百花酿和薄鱼饼。
“来,小子,老子祝你健康长寿。”说着一口喝下了百花酿。
张长夜举了举杯,喝了一口,依旧觉得这百花酿很腻人。张长夜撇撇小嘴,说:“不好喝。”
张全德一听,不乐意了,说:“好小子啊,百花酿你也说不好喝,那你还想喝什么?可要知道,市面上买到的,都是不知道兑了多少水的。”
张长夜兴许是这一年真的被打糊涂了,想也没想,说:“没有饮料,好歹也要弄点酒啊。”
张全德和在一边观察着这对父子的孔老一听全愣了,几乎同时问:“饮料是什么?酒又是什么?”
这回轮到张长夜愣了,刚才自己虽然下意识的说了不该说的东西,但是饮料和酒他们竟然不知道?好吧,暂且不说饮料,可能他们有别的称谓。但是没有酒,难道这里酒也有别的称谓?
眯缝着的肿眼一转,小长夜说:“二长老和我说过,饮料就是好喝的东西,酒是那种用粮食酿造的,喝起来特别辣,还会让人醉的东西。”
张全德和孔老一听,也觉得新奇。心说,饮料既然是好喝的东西,那百花酿自然也是了。但是酒,竟然是粮食酿造的,还特别辣,哪里有这种粮食?而且为什么喝完这么辣的东西,别人会陶醉呢?
张全德感到很新奇,心说还有这种东西?看来我也不过是一个井底之蛙而已。
而那边孔老,则奇怪,如果真是粮食酿造的,那应该有种甘甜才对,怎么可能是辣的?难道加辣朝天了?
张长夜则知道,坏了,恐怕要露馅,但是我身份的秘密,可以说给张全德听,但是最好只让张全德听。正好,今天也说露了,那干脆,就和张全德挑明了也好。
其实之所以张长夜这个时候就打算挑明了,一是怕自己恐怕真的挺不住了。这哪里是一个人过的生活?挨揍就算了,头昏也就算了,敏感也就算了,但是他就是见不得张全德因为他日渐消瘦,就是见不得李君兰天天抹眼泪,就是见不得孔老都一把年纪了,还四处给他寻找哪怕能缓解一些疼痛的药材。他怕他没有再开口的机会了。而且,如果自己给张全德说了,兴许张全德就有办法解决自己的病了呢?当然,如果张全德认为自己骗了他,把自己杀了,也罢。至少这几年,虽然苦一点,但是真的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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