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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回头您可得告诉我是哪位姨夫。”宁云晋一副宽宏大量地表情,认真地对宁敬贤叮嘱着。
文禛又乐了,他脸皮还没厚到可以无视一个小孩子殷切眼神,再说小小见面礼他还是给得起。
想了想,他将拇指上扳指拔了下来,抓起宁云晋棉花糖般肉呼呼小手,塞他手心上,“拿着,姨夫给你见面礼。”
“谢谢姨夫。姨夫真好。”宁云晋顿时捏着那扳指笑逐颜开,一边道谢,一边将那扳指往自己指头上塞。
那是个圆柱形金珀光素扳指,通体光素无纹饰,呈现鲜艳地金黄色,里面含有多道冰裂纹。虽然说“琥珀以血珀为上,金珀次之”,但是色彩鲜艳、富贵华美被称为财石金珀也不是谁都能用上。
宁云晋知道用金珀做扳指极其少见,这个戒指又难得晶莹剔透,即使贡品中只怕也是上品,说不定是文禛心爱之物,这次可是赚到了。
可惜他身上虽然肉多,到底比不了成人指头大,戒指带上去还多了老大一圈,根本带不住。文禛与宁敬贤取笑中只得讪讪将扳指收贴身小荷包里。
得了见面礼之后,文禛发现这小胖孩对自己态度都殷勤了几分,便笑道,“听说你庄子里做了大工程,能带姨夫去瞧瞧吗?”
“当然没问题。”宁云晋一口应下,小手自觉地伸到宁敬贤手心里,父子俩手牵手往后山方向走。他一边欢地甩着手臂,一边歪着头问,“父亲是知道您卧室已经完工了,特地赶来看看吗?”
“还有我卧室?”宁敬贤当初应了他修建这工程,就没再关注。
“那当然。”宁云晋下巴骄傲地一仰,“父亲可是一家之主呢,怎么能没有您房间,我还给您规划了一个书房呢,不过现还没装饰好!”
说着他调皮地做了个鬼脸,惹得宁敬贤忍不住捏了捏他手心,就算自己心底很高兴,也得提醒下儿子别皇帝面前失礼。
文禛发现了他小动作,心中有几分不以为然,难道朕还会和个小孩计较不成,这宁敬贤也太小心了!不过想到刚刚捏到那只柔若无骨,肉绵绵小手,他忍不住虚空中握了几下,似乎感觉还不错!
看着宁敬贤一副有子万事足样子,文禛有些不平衡了,又不是只有你有儿子。他低头逗宁云晋,“瞧你满头是汗,还往你爹身边凑,多大人了,羞不羞啊!”
听到这话,稍微有点自尊小孩这时候都要甩开父亲手,一副自己已经长大小大人样子!可宁云晋哪会上他这挑拨离间当,反倒朝着宁敬贤身上贴了贴,将满头汗擦他袖子上,赖皮地道,“和爹爹亲近有什么不好,不管我长得多大,爹爹眼里还不都是小孩子。”
文禛被他噎得不行,宁敬贤有些尴尬,只能捏紧儿子手让他别弄幺蛾子。
看着身边爷俩那亲密样子,让文禛有些后悔没将太子带出来,随即又想到自己似乎从没牵过儿子手,于是便暗中决定等回宫要试试。
说笑中很就到达了宁云晋动工地方,他得意地指着一处洞口道,“爹爹,你瞧,那就是咱家桃源洞。”
他指那个洞口已经修缮得差不多,足可容两人并肩而行,旁边用石板进行了加固,洞口上方刻着“桃源洞”三个字,两边则刻着一副对联“人间桃源洞,天外白云乡。”
文禛看那字眼熟,扭头望向宁敬贤,“易成,这是你字吧?”
“嗯,皇……您慧眼。”宁敬贤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含糊应道,“上次小二缠着臣……缠着我写。”
宁云晋假装没听到父亲嘴漏,兴奋地扯着他走到洞口边,“爹,来进来看看,这山洞将南北东西向都挖通了,然后两边再挖耳室,我已经住了两晚了,里面可凉得紧呢!”
老实说要两大人走进这山洞,心中都膈应得不行。他们思想里面,这种用石板加固山洞,类似地宫,就不该是给生人住,偏偏宁云晋还嫌不够刺激,见两人门口不肯抬脚,又咋呼起来。
“谢师傅不愧是小有名气工匠,原本我还想只是简单弄一下就好,他却说爹爹您这样身份至少要弄上一些修饰。孩儿一想也是,就让他找人来刻了些画儿,果然好看多了。”
说着他小脸不禁又有些扭曲,捂着小荷包叹气道,“可惜这样一来就超过爹爹拨给儿子预算了,只能动了自己私房,害我荷包都瘦了好多!”
看着他可怜巴巴小眼神,宁敬贤这次坚决抵抗住了,超支完全是这小子自作自受,别想自己会再补贴他!
要带着皇上进由修陵工匠建筑地宫,宁敬贤实没那个胆子。他为难地望着文禛道,“要不我们还是去庄子里休息吧?”
“这谢师傅就是那善修陵工匠?”文禛玩味地望着他,看到宁敬贤像是被噎道了一般苦着脸点了点头。他意味深长地道,“看你儿子多懂事啊,修地宫还不忘孝顺你!”
“那当然,儿子孝顺爹爹是天经地义嘛!是吧父亲。”宁云晋一本正经,扯着宁敬贤袖子道,“咱们进去坐着说吧,外面实太热了,走这么一会儿孩儿就出了一身汗!”
宁云晋一下子还真没想到两个大人外面踌躇原因,他第一世没受过什么教育,是个百无禁忌,又西北住过窑洞,第二世所社会是不乎什么忌讳,因此根本没觉得挖山洞避暑是多大一回事!
他是实热得受不了了,这古代降暑只能靠冰盆和下人打扇子,但是冰都是有定列份额,打扇子那点凉风根本就是隔靴搔痒,而且还大部分是热风,于事无补。
他记得以前住窑洞冬暖夏凉,这才想起这个办法,撒娇卖萌让宁敬贤答应他庄子挖洞。
原本他也只想随便点个山洞住,后来想到之后几年可是一年比一年热,每年朝廷各地都有大旱消息,这才狠心贴上了自己私房钱,将这洞收拾得漂亮一些。
宁云晋幽怨地扫了文禛一眼,谁叫这皇帝没用,还没将塞外从奉武族手中拿下来,要不也能学那康熙大帝一样每年去塞外避暑了!
文禛收到他那哀怨小眼神,还以为这小不点是抱怨两人一直不肯进洞,忍不住乐了,他拍了拍宁敬贤,“既然都来了,总得进去看看!”
皇上都发话了,宁敬贤只得遵旨行事。两名身着便衣侍卫带头进入洞中,接着是宁家父子,然后是文禛与李德明两人,其他随从们则跟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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