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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这时,十三师先头部一名团长下达了停止前进的命令,看了好一会地图后仍然面露难色,当即下马快步走向中军,禀报情况:“师座,前面就是麻雀岭了,由于地形非常险要,两边都是些悬崖峭壁,中间是一条贯穿南、北的大道,如果红匪在这里设下伏兵,咱们可就麻烦了。”
夏斗寅坐在吉普车上叹了口气,这一路颠簸也累得他够呛的,活动活动了筋骨,这才伸出半个脑袋:“俊平,有没有别的路可以绕过去。”
“有是有。”被唤作俊平的指挥官思索了下,说道:“不过要再走五十多里路才能到达双桥镇。”
“废话,这不是等于没说吗?”夏斗寅没好气地说:“格老子的,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天知道三十四师能不能顶得住,再说了,打仗哪有不冒险的,就按老规矩办吧!”
“是,是,我这就去办。”被唤作俊平的指挥官忙不迭点头,回到先头部队,便命令几名士兵前面开路,自己却是悠然自得抽起了大烟……。
“参谋长,看来敌人察觉到危险了。”东侧阵地上,王树声开始有些担心了。
“闭嘴,告诉同志们,都给我趴着别动,谁要是暴露了目标,我第一个拿他开刀。”
“哒哒哒……。”中间的大道上,敌人开始投石问路,机枪打得咔咔作响,悬崖上的石头、树枝都被掀了起来。一些战士躲闪不及,纷纷中弹,痛得直咬牙,愣是没有发出声音来,其中的痛楚、艰辛可想而知。
战士们不惜个人性命、顾全大局的精神,都有点烈火金刚、抗美英雄邱少云的作风了,看着战士们痛苦的表情,吴光浩的心都要破碎了。
经过好一阵的投石问路,没有发现什么情况的敌军都纷纷回去禀报,一阵忙碌之后,十三师开始缓缓地向麻雀岭开进了。
“咔咔。”一阵子弹上闩的声音传来,吴光浩露出了狰狞的面孔,由于敌军赶路的噪音大,又有吉普车持续不断的轰鸣声传来,敌军愣是不知道悬崖上面的红军已经做好了准备,枪口完全对准了他们。
“兄弟们,都给我精神点,师座说了,等消灭了**,每人都有重赏,女人、银两都少不了。”
被唤作俊平的指挥官一番话下来,敌人就像打起兴奋剂似的,鼓足了精神赶路,特别是女人的诱惑,让他们一扫疲态,两眼放光地幻想着美好情景。这时,被唤作俊平的指挥官不禁感到得意起来,不停地在马匹上折腾,仿佛胯下骑得不是马,而是一个个**裸的美女。
殊不知,悬崖上已经有一支枪对准了他的脑袋,而且还露出了狰狞的面孔,随时都有可能让他脑袋开花,吴光浩默默看着敌军完全进入了伏击圈,而且敌先头部队的指挥官还在射线范围之内,这才扣动了扳机。
“砰。”一声枪响,整个阵地完全沸腾了起来,枪声过后,倒下的正是前敌指挥官。
“打,给我狠狠地打。”一时之间,东、西两侧的悬崖上枪声大作,吴光浩干掉了敌人指挥官后,拿过一个炸药包,毫不犹豫地拉了引线,在慌乱的敌人当中扔了下去。
“轰轰轰……。”密集的人群当中,不仅炸药包发出巨大轰鸣声,炸得敌人残肢断臂满天飞,炮团呼啸而来的炮弹威力更渗人,整条贯穿南、北的大道完全被炮火淹没了,硝烟弥漫当中,被打懵的敌人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能被迫四处乱窜。
“快,快组织弟兄们撤退,我们遭到埋伏了。”狼狈不堪地夏斗寅,在慌乱中,被一些指挥官半推半架的离开了吉普车,让他感到幸运的是,炮弹没有直接落到吉普车当中。
完全陷入一片火海的敌阵地中,死伤不计其数,能够侥幸生还的敌军当看到夏斗寅都撤了,当即脚底抹油,赶紧溜,哪还敢留在这里等死,因为两边都是万丈悬崖,正面又是不断倾泻而下的炮弹,你就算想找人拼命,都找不到拼命的人。
“妈的,想溜,没那么容易,王树声——马上命令各部队迅速推进,不惜一切代价都要给我死死地拖住他们。。”吴光浩大骂的同时,拿着望远镜一直看着敌人撤退的方向:“姥姥的,晏仲平、郑行端他们怎么搞的,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看见人影。”
“轰轰轰轰。”
“哒哒哒……。”吴光浩的命令刚下达,枪炮声便穷追不舍地发出它的怒吼,各种大口径炮弹不断向纵深推进,无论敌人撤到了哪里,仿佛炮弹长眼似的就跟到哪里,炸得敌人魂飞魄散,哀嚎一片。
夏斗寅不敢回头,后面的情况不用想他也知道,肯定惨不忍睹,在几名指挥官的保护下,跌跌撞撞向后撤退。说来也是他运气好,要不是有一帮忠心的属下为他当人肉挡箭牌,夏斗寅就算有九条命都不够玩,好不容易冲出了包围圈,夏斗寅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眼前的一幕让他绝望了。
“哒哒哒哒哒哒……。”
只见刚好赶到的晏仲平扛着一挺轻机枪乱弹齐射,夏斗寅身旁的指挥官反应不及,被打得翩翩起舞、鲜血横飞,眨眼间功夫就打成了筛子,紧随而来的三十团战士也不甘落后,机枪打得咔咔作响,手榴弹犹如雨点般的扔进环城工事,结果可想而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把整个撤退出口都淹没了,还有纵横交错的子弹呼啸而来、呼啸而去。
趴在地上的夏斗寅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了,如今没有人为他当挡箭牌、又没有人还击,一想到最后的结局,夏斗寅连肠子都悔青了,但他不是哪种轻易服输的人,身为老蒋的铁杆粉丝,能爬到今天师长这个位置,也不是靠溜须拍马得来的,一定的能力还是有的。
夏斗寅抽出了配枪,出人意料的是他并没有杀鸡儆猴、震慑部队,因为他知道如果那样做,后果只会适得其反,朝红三十团开了几枪之后,大声道:“弟兄们,**欺人太甚、共产又共妻,杀我兄弟如屠猪狗,灭我之心昭然若揭,摆明是要不给咱活路,**和我们有不共戴天之仇,落到他们手里,迟早也是个死,前面就是**的突破口,只要撕开了突破口,就能逃出生天,此刻我们还能犹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