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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回答林道顺的问题,只是悠悠的看着床头那张令人哭笑不得的结婚照,这世上所有的结婚照都是两个人,可林道顺的却是三个……
“娶了两个这么漂亮的老婆,还能哄她们一起陪你上床,林局当真是中国男人的典范和楷模啊。”我啧着嘴道。
“老婆……你……你把她们怎么了?”林道顺颤声道,但凡是男人,都不会想失去这么两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林道顺自然也不例外。
“放心。”我调笑道:“只是让她们好好睡一觉罢了,刚刚被你上完,当然很累啦。”
林道顺这才舒了口气,却又涩声道:“那你到底是谁?来做什么?你……你是仇家寻仇?还是想要钱?”
啪,一双手铐丢在了他面前,我冷冷道:“麻烦林局不要把我当犯人般审问,只是有些事和林局商量罢了,不过在这之前嘛,我不想看到林局反抗,先把自己拷上吧。”
说着,我指了指床角的铁质栏杆,林道顺脸色一变,似乎有些挣扎,我挥了挥手中的枪又道:“就现在来说,我还不想对林局不利,别逼我哦。”
“如果逼我的话,麻烦的就不仅是林局自己了,还有那两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啧啧,还有那个帅气的儿子,虽然不成器,但好歹也是独子嘛。”
“你……”林道顺气的浑身颤抖,但终是不敢反抗,老老实实的把自己拷在了床边。
微微一笑,我暗暗舒了口气,虽然我并不怕林道顺这种肥老头,但这家伙毕竟曾是武警,怕是还有点底子的,而我那晚的伤尚未痊愈,始终不想动手。
把枪插在腰上,我悠哉悠哉的打开吊灯,四处的寻找了起来,林道顺显然不知道我在找什么,也不敢问,就这么呆呆的看着我。
我找什么?当然是保险柜了,而且不是明面上的,而是那种隐藏在某些机关里的,所以我每找一处,就扭回头看看林道顺的脸色。
对于一个杀手来说,虽然找东西不如某些特工和间谍,但也是很有两把刷子的,很快,我就在壁挂式电视机的后面,发现了一处古怪,而就在这时,林道顺的脸色变了。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要钱?我告诉你在哪,你要多少我都给你!”林道顺颤声道,他似乎很不希望我打开那个机关,但我却偏偏把手伸了过去。
对于这种贪官来说,我可以肯定他藏了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甚至可以肯定他不会藏在自己的家里,那么,包养情妇的地方就最有可能了。
一道暗门的后面,一个保险柜浮现眼前,柜锁居然是最新款的,虽然我有能力打开,但却怕麻烦,直接狞笑着走到林道顺的身旁。
“密码,快点,我没有多少耐心的。”我冷冷道。
林道顺起初还死鸭子嘴硬,可当我拿出匕首,伸进了他的裤裆,轻轻的划了一小下后,这家伙就像只发了情的种猪一样叫唤起来。
“4……9……77……62……”林道顺惨叫道。
保险柜打开的同时,林道顺就哭出来了,而我却痛快淋漓的笑了,伸出手,从里面提溜出了一个小册子。
“真特么奇怪啊,你们每一个贪官都是栽在这种账簿上的,但却每一个都忍不住记账,这究竟是为什么呢?”我哭笑不得的问道。
林道顺根本无法回答,只是满脸呆滞的摇着头,整个人都颓废了下来。
其实这句话,我也问过锋殇,因为炎黄之血也喜欢弄这种账簿,可锋殇也无法回答,这明明就是犯罪证据,却谁都会忍不住记录下来。
是怕自己年纪大了会忘事?又或者根本就是为了我这种人而准备的?
其实,我原本也没想到一定能找到证据,只是试试罢了,而事实证明,所有的贪官都是……喜欢记账的傻叉!
除了那本小册子外,保险柜里还放着约有五十多万的现金,虽然我很鄙视小偷,但由于最近手紧的缘故,还是找了个袋子装了进去,从窗户丢给了赵鹏。
“你……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是仇家?还是……究竟为什么?”就在我扭头要走的时候,林道顺突然厉声吼道。
他知道,我只要一踏出这房间,他就算彻底毁了,这一辈子都完了,最起码……得让他知道这些事的缘由吧?
“为什么?”我冷冷一笑:“这句话你不该问我,去问问你的宝贝儿子吧,啊,我忘记说了,你已经没有机会再问他了。”
“是天义?他得罪了你?”林道顺傻眼了,气的捶胸顿足道:“你……你放过我,你……你也别伤害他,我保证以后好好教训他,你说怎样都可以,我……我可以丢他进牢房,保证不再惹是生非。”
“后悔的话,现在已经晚了。”我冷冷道:“你儿子其实也没做什么,只是得罪了一个不该得罪的人,一个不该得罪的组织,炎黄之血,你的话……应该听说过吧?”
随口扯淡,我就把林道顺的恨意嫁祸给了炎黄之血,虽然他这辈子可能都没机会报仇了,但我想说的是……到了地狱,也请不要诅咒我,尽情的去诅咒锋殇那混蛋吧。
跳出窗口的刹那,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我虽然无法凭一己之力对付炎黄之血,但类似刚才的嫁祸……以后如果有机会的话,倒是也能再玩上一两次的。
当然,想要凭嫁祸搞定炎黄之血就太异想天开了,但至少……给锋殇找点麻烦也不错嘛。
打开车门,我又一次钻进了后座,挥了挥手道:“下一个目的地,快点,时间不多了。”
市郊有一座冶炼厂,半废弃中。
什么叫半废弃呢,就是这座工厂依旧在炼钢,依旧有些小生意,但收益却差得可怜,老板懒得管理,工人插科打诨,已经濒临倒闭了。
整座工厂的工人已经不到一百个,其中还有二十多个是老板的各种亲戚朋友,就连白天厂里都是死气沉沉的,更别说晚上了。
而我,就坐在这座工厂的厂房中,笑眯眯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林天义,一桶凉水哗的倒了下去。
“阿嚏。”林天义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他抬起头,眼神立刻一缩,一把黑洞洞的枪口正准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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