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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给美子发微信,美子居然第一时间就回复了我,这让我十分的惊讶,我问了美子,美子说她现在已经改掉了用睡觉还补充能量的习惯了,不过在毫无办法的情况之下,美子消耗的能量还是只能用睡觉来弥补。
丁宇哲郁闷的看着我,内心世界估计也是五味杂陈的,直想骂人,我可没空理他,我还得跟我家美子聊天去呢,我俩聊得正happy的时候,才不许别人来打扰,我抱着手机进了我的房间。
本来呢,丁宇哲的家里是有两个房间的,可是现在林正来了,打扰也来了,打扰来的时候丁宇哲还不在,所以我就让大人住在了丁宇哲的房间里面,但是大人不是很满意,后来林正来了,而且还是伤员,要特殊照顾,林正就住在了丁宇哲的房间里面,而大人就住在了书房,我还给大人专门搭了一个温暖的小窝,至于丁宇哲,就只能可怜的睡在客厅的沙发上了。
(谁让只有他不到两天九活蹦乱跳的呢,其他的人都是老弱病残的呢!)
其实我这么着急是有原因的,我听美子说她在回到横滨之前是从香港转的飞机,她在香港遇见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大学生,在人群的层层包裹之下一眼就注意到了她,美子还特别的提醒了我一下,她是带着口罩的。
一个留学香港的大学生一眼就看到了美子,而且还奇怪的对美子说了一些话,说美子是一个没有过去的话,所以美子无论如何都不能写出关于过去的任何东西,美子的书写的永远都是将来,都是未来之赋,还说着都是因为美子先天得到的太多所导致的,无法弥补,也无法改变。
其实我曾经也看过美子的书,我也发现了这个大学生所说的问题,但是我只是把这当成了是个人喜好的问题,现在看来还是个命运有关的,美子是一个没有过去的人,那我呢?我总是喜欢写过去,我似乎根本就无法写出任何和将来有关系的东西,因为我对将来感到迷茫,恐惧,未知,空洞。
那我应该是一个什么人呢?是不是一个没有将来的人,所以我总是沉溺于过去之中,从来都不会幻想着将来的事情,如果我没有将来只能够活在过去的话,那么我又为什么存在呢?我存在的依仗是什么,又为了什么而存在呢?
我早就做好了随时离开这个世界的准备,可是如果真的就要我一声不响的离开的话,我想我的心里也会接受不了的,一个人无论活的究竟是有多么的不容易都绝不会轻易的选择死亡的,我当然也是一样的,选择死亡的人是弱懦的,面临死亡的人是勇敢的,那需要巨大的勇气,我自问自己两样都没有,都不是,所以我还是死乞白赖的活着吧。
活着也许很难,但是总归有看见好的时候吧……
后来,丁宇哲再一次的离开了我的视线,至于丁宇哲和林正之间说了什么,我也听不见了,这俩人爱咋讨论就咋讨论去吧,我的心里还对美子说的那个人的出现耿耿于怀,如果我也能够遇见这个人的话,我会想要知道什么答案呢?
美子问了我说她姐夫是不是走了,我很无语的解释了根本就不是她的姐夫,美子就跟没有听见似的,还是一如既往的叫着姐夫,压根就没把我的话当一回事,我奈何不了美子,就只能随着美子去了,左右不过就是一个称呼而已,即使是说了也不能代表什么,不说也不能掩盖什么。
我的生活也似乎在表面上回到了平静,实质上是怎么样的,我自己还不知道,但是这一次,我发现我的学校依然不像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平静,但是这不是我所关心的事情,只要和我没有关系,只要不过来招惹我,我不回去招惹任何人,任何事,因为我不是一个喜欢善后的人,更不喜欢去收拾别人留下来的烂摊子。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又收到了一封信,我尝试着去查了一下,果然还是和我想象的一样,是有着空间能力的术者寄过来的,今天是一月十一号,可是寄出这封信的日期却是二月一号,有这封信的邮戳记录却是在去年的六月份,而且还是在六月二十一号,前后的日期相差了足足有八个月之久。
这么追查下去,肯定又是没有头绪的,也根本就找不到寄件人的,而且寄件人特别小心,信件上没有一丝的人气,或者说没有任何的活着的东西的气息,这才是真正的无从查起,可是信件的时间最早的停留在了六月二十一,我实在是想不出六月二十一那天究竟是一个什么特殊的日子,五十就去翻了日历。
发现这一天在日历上这一天是夏至,除了前一天或者前两天就是父亲节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可实际上,关于六月二十一这一天的日子,我忘记了最重要的一个人,那就是美子,这一天,是美子的生日……!
信件上说今年会有人动我家的祖坟,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家的祖宗究竟是谁,别人怎么会知道,而且还写信来告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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