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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叔正色,很严肃地说:“第一件事,就是要尽快找到你。你从小就常年流lang在外,做长辈的自然要担心。不知道你吃得怎么样,住得怎么样,过得好不好……”
钟平撇嘴:“你们没找上我的时候我过得挺好的。”
雷叔继续正色:“第二件事,就是老爷托给我的最重要的事,也就是协助你们兄弟俩把v社会发展壮大。”
钟平拿腔拿势地摇摇头:“你协助齐就行了!干什么扯上我……”
再过了一会儿,钟平以为雷叔还要说第三条什么的,结果等了半天,就看雷叔两眼激光一样戳着他,他不由得瑟缩着继续话题:“那第三条呢?”
雷叔表情古怪地看着他:“第三条跟你无关……就这两条还不够吗?你爸爸很重视你!”
钟平深吸了一口气,把提前想好的说辞统统倒了出来:“我真的不行!真的!退一万步讲我答应你们去做什么黑社会,肯定也是那种被秒掉的喽啰!肯定是那种到哪都拖后腿的!”
“你表现如何是你的事,我今天来只想听你的态度。”雷叔坚决地说。
钟平苦哈哈地拍窗台:“我的态度不是早跟你说过了吗……”
“不回家?”雷叔问。
再次下定决心,钟平点头:“不回家。”
只见雷叔有些诡异地一笑,钟平本能地觉得不对劲,还没等他打着哈哈说要回去,就感觉肩膀从身后被一扯,口鼻被覆上了一股古怪甜味。心道大事要不好,他努力想挣扎起来,却发现手脚已经僵得使不上力气。
完了!这下算是扯蛋了!他还心存侥幸,等雷叔确定了他的想法以后就会放他走。结果不管他同不同意都要被带走啊!!
也不知是不是提前交待的,钟平吸入的药量不算太大,他只感觉全身一阵麻痹。就这么一阵手脚不能动弹的麻痹期间,他就被雷叔带来的人绑到了一张推式病床上,一张被子盖住身体,他全身僵硬的那个劲还没过去,就被从电梯推到了一楼,然后从床上带下来,两个人架着他挤出人群来到街上,扔到路边的一台车里,等雷叔坐到副驾上半好车门,司机就不声不语地启动车子离开了医院。
与此同时,熊卫群还望着天花板躺在床上,也没把钟平去了那么久放在心上。总觉得钟平最近很奇怪,说非要留下,却总是时不时地跑得远远地。
视线从天花板转移到床头柜,钟平的挎包还在这里。护士刚才查房时候对全屋说床头柜上不让放东西,他就代劳,把包塞到了床头柜里面。
中午时分,他起身看了看伤口,一坐起一牵动,只觉得又疼又痒。这种感觉告诉他伤口终于开始愈合,他最好静下心来好好把它养好,等到丹丹手术之前他一定得精神饱满地上楼去看一眼丹丹。
一想到丹丹,他就想到不知道该怎么跟丹丹说钱的来源。这一冥思苦想,时间倒也过得快。下午的时候他甚至亲眼见到了旁边床上孩子的爸爸过来看他,估计是工作忙还是怎么着,十分钟就走了。不过被叫妈妈的小青年倒是很高兴,明显把熊卫群当成了同类,问他那个伤口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床头没有病历卡。
熊卫群随口扯,说被炉子里的炭火烫坏了,没病历卡?大概是医生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