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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恩准元妃回家省亲,整个贾府为元妃要来省亲而开始大兴土木。
贾琏也趁机将那些个小戏子安排进了贾府,由贾蓉贾蔷在指挥着学习一些戏曲。
秦业最近颇为育婴堂的钱粮着急,黛玉带来的那些田产地契因为战乱一时起不到什么作用,要的是现银,但他没有办法再和林姑娘说,为了支持这个育婴堂她已经让自己在势力的贾府把自己放到寄人篱下的地步了。京城的地价因为各地富商和难民的涌入高得离谱,因为又增加了孩子,一时没法买房,不得不租了几间房,孩子们大了,日日的用度添加了很多,捉襟见肘的日子让秦业不得不常常往贾政那里跑,他去那里大多是和小厮们联系,让他们通知林姑娘这些个困难之处,到后来,负责联络的兴儿都不忍心和林姑娘说了,林姑娘总是从自己娘的妆奁中拿些首饰,后来动了父亲的书画,每每这个时候她就会因为思念父母而偷偷流泪。紫鹃知道黛玉的辛苦,看她一个人这样无望地做着这些事,心里颇为气恼。有时兴儿来,她都不传报了。
“真是奇了,贾二爷也是这中间的人罢,就没见他掏过自己的银子,什么都来烦我家姑娘,她那里倒是放着贷,好意思让他家小厮总来找我们姑娘。”
她向黛玉抱怨:“外面一大堆男人呢,非得要你来吃这个亏,谁封了你一个官啊。”
黛玉苦笑:“秦业是我的家人,我总不能让他为了钱求着别人,看人家的脸色去。况且,王道士几个也总在想办法的。妇孺太多了。”
探春是个知情的,常来黛玉这里坐:依我看,就不该住在京城里,偏远一点,自己种一点收一点。
黛玉笑笑:何尝没有想过,可这京城边上哪里是太平的,土匪太多,孩子们出入总是不安全,况且这些个妇孺,哪里就可以做什么农活的。
前儿我跟凤姐塞了几个人到园子里种些花草,她倒是许了。探春道:好歹那些人自己有些门路了,你那里省一点。
黛玉红了眼眶,多谢三姐姐。
宝钗突然进来:如何林妹妹又哭了,好好的这又是哪一出啊。
黛玉忙擦了眼泪:宝姐姐讨厌,就喜欢打趣我,何尝又哭了。
那我听你平日就叫她探丫头,今日如何这么正经地叫三姐姐了。
探春道:因为她娘家有几个远亲过来,被凤姐收了,在这里谢我呢,我说那些个八竿子够不着的人,有了难处就来找她,让她不要理会,林妹妹偏做不到,这不我说她呢。
宝钗笑道:谁没有个穷亲戚,就我们现在这步田地,也不知每年有多少亲戚来的,外面太乱,能帮则帮着,前儿我刚给几个丫头做了几件衣服,还没来得及给她们试试,几个婆子来,就拿走了,莺儿都气哭了。
林妹妹那里,只怕不是你这等小事。
探春听黛玉咳起来,忍住话头。
这日贾琏让王熙凤亲自找到了黛玉。黛玉和熙凤关系不坏,但到底没有单独交往,凤姐的大多数作为,黛玉早看得一清二楚,只是因为在这个荣府她只是一个女孩儿,贾琏和她也算师兄妹,到底在反清复明的大义上还没有什么亏欠,她对于反清复明没有十分的执念,但因为家庭和教育以及师傅的作为他是自然的站在了前明的立场上去看待问题
她嘴上不能,心里其实是颇不以二嫂子的作为以为然的,譬如放高利贷,譬如收了人家的银两逼死人命,譬如用计赚了人家的古董田舍。所有作为,跛脚道士和癞头和尚不说,她也只有忍着,也由此不愿意与他们有太多往来。况且师傅早有命令,凡所有人员不得将自己的身份告诉任何至亲好友。今日贾琏做出这等出格之事她心中有些纳闷。想来是这贾琏到底惧内,一定是凤姐了解清楚,躲是无用的,只得随了凤姐进了她房里。
熙凤满面笑容地拉她坐下,笑着问妹妹近来身体可好些了,黛玉点头,说不过前些年有些怯弱之症,如今大好了
熙凤命人泡了茶来,又让贾琏和平儿在外照应,只留自己和她说话。
妹妹,你的身份我也不多说了,照理,琏二爷不该把这件事告诉了我,可因着我们都照应了同一个主子,我又格外和她投缘,我自然是要保她周全,可如今听蓉大奶奶说督察院派了人在逼迫她,到底是如何走漏了风声,我们细细分析,怕是这府上的人走漏了风声,知道蓉大奶奶之前身份的人不多。
黛玉不言语,她本性敦厚,不愿把人往坏处想。何况知情的除了贾琏,也有王熙凤和李纨以及自己。那时史湘云应该是没有见过皇妃,但他们多少也应该有一点印象。这蓉大奶奶的身份有这些人知道,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还真正是说不清楚。
妹妹当我是浑说,可你不知道,琏二爷昨儿个去找了一个以前认识的小太监,那小太监原来得到他的恩典,怕他受累,什么都和他说了
那个太监人呢。还在天残里。琏二爷给了他三千两银子,让他做卧底呢。他们说这金印是李宫裁去密告的,原来他也不认识李宫裁,大家都在查蓉大奶奶的案子,悄悄地在她身边安插了人,谁知李纨居然偷偷去见蓉大奶奶,被这个人认出来正是当年告发之人。于是就查这李宫裁的出生,顺便查贾珠的生死。他们悄悄把李纨身边的一个妈妈请了去,还没有怎么用刑呢,就全招了。说的是贾珠确实死了,蓉大奶奶是以前她在金陵的时候认识的,确实是一个什么皇妃的,他们于是又放了她回来做了卧底,让一切照旧,不许声张。那边得了实证,贾珍如何打通也就没有什么作用了。如今还想借着这个事挖得更深一点
黛玉颇为吃惊,在这贾府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请去,又给送回来,自己在李纨身上太大意了。问过细节,她深知无风不起浪,蓉大奶奶一定一开始就有些蛛丝马迹。后来熙凤果然说贾蓉偷了蓉大奶奶一些首饰去当掉,这些首饰自然也是招惹耳目的。
黛玉道:这就是了,大隐于市,我想平白的谁会在这么大的京城找到蓉大奶奶,自然惹祸的就是这些珠宝。二哥哥昨日之举只怕连他自己也暴露了。你让二哥哥最近什么也别做,任何人也不要去联通。
熙凤忙点头,颦丫头真是个极聪明的。难怪连你二哥哥也唯你马首是瞻。
黛玉不接她的恭维话,’**奶也不要去蓉大奶奶那里,有什么让小丫头通报一下。”
李纨到底说了多少,她得去问清楚。回来,她和晴雯一商量,晴雯带了从前弓箭队的两个小丫头司棋和侍书,将那奶妈**出去,直接抓到了一个破庙里。
先是侍书骗那妈妈说她今日回哥哥家,遇到她女儿让妈妈晚间回去一下,好像是女婿有什么土地官司要找人帮忙。那妈妈到也谨慎,还不想去,不想从来不管事的惜春到是大骂侍书说你这管的什么闲事,以后出去不要带这些劳什子话。吓得侍书做个鬼脸就跑了。那妈妈立即信了,自己晚会后出了角门回家,叫了后门口一辆马车,那马车直接将她送到了庙里,一出马车她就吓得要缩回头去,早被母夜叉似的司棋推了个仰八叉。
晴雯怒目圆睁,说你这个妈妈背着奶奶做了什么坏事快快招来,不说清楚,我拿这簪子把你那两眼睛戳成两窟窿。
侍书捧着手站在一边:妈妈,不关我的事,是琏**奶逼着我做的。她平日看不惯王熙凤,此时乘机作践她一下。
这个妈妈这下还真吓到了,自己掌嘴说原来她要说的那些话都是李纨教的,“小姐要保着童妃的孩子,如今这童妃既然暴露了,总要保着孩子才放心,恰好小姐去蓉大奶奶那里知道她的一个妈妈被抓了,心里害怕,回来就教给她如何如何应对,自己也练了多次。谁知就被她算对了,自己还真就被天残给请去了,她装疯卖傻地把那些话说了,目的就是把蓉大奶奶供出去把那孩子隐藏起来。那蓉大奶奶的事他们都知道了,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保护兰哥儿而已,论理该是有功的。”
“呸,少给自己脸上贴金,我问你,你家奶奶当年是不是和你去衙门告过蓉大奶奶手上有金印的。“”
那妈妈不肯说话,晴雯气得要用簪子扎她的嘴,她方哭了。“我家小姐也还是金枝玉叶嫁到了贾家,哪里过过一天好日子,守着活寡不说,如今为了一个哥儿,自己的亲身女儿不能顾,还要受你们的气,我也不活了,你们只告诉她要她自己保重,妈妈可照顾不了她了。”寻隙就朝桌子碰过去找死,司棋和侍书忙抱住,三个女人打成一团。
黛玉从暗处走出来,脸上遮着面纱,她轻轻呵斥一声:“不要闹了,妈妈你尊重些。”她声音虽轻,却自然有种威严。三个人都住了手。
“你和你奶奶真是糊涂,蓉大奶奶出事,牵连到贾府,这么多人,谁能逃过,兰哥儿一个小孩子,他有三头六臂也逃不出去啊。
“她的事人家已经知道了。我不过没有否认。”晴雯最恨叛徒,此时忍着自己的厌恶,冷冷地看着这个妈妈。
“可当初金印案牵连了明朝九王,两个后裔,一案杀了十一个,妈妈你是何忍。没有这个案子也不会有今日,你把那些时去说的什么话,见过什么人细细与我说来。
黛玉一顿审问下来,黛玉还没有毛,三个丫头都气得白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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