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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粘『液』无毒,这深坑内再无其他致命机关,于是我和老胡商议之下,决定让老胡下深坑去瞧瞧。
老胡拔出腰间军刀,刺入深坑旁的地板内,然后将绳索系在刀柄上,另一端垂入深坑。
接着他手抓绳索,脚蹬坑壁,当先往下爬去。
我在上面手拿电筒为老胡打光,过了不久,只听噗的一声响,老胡放开绳索,落入了那坑底的粘『液』中。
老胡落下的位置是塑像的侧面,他之所以不敢贸然落到塑像身上,是因为我们并不知道塑像的材质,万一一踩就碎,破坏宝贝不说,逃离这里的线索就没有了。
我没想到那粘『液』竟然有如此深,老胡一米八五的个子,跳到里面,那水位竟然齐胸了。
看他脸『色』并不好看,我在上面关切的问道:“老胡,没事吧?”
老胡抹了一把脸上的粘『液』,骂道:“他『奶』『奶』的,有种跳到茅坑里的感觉。”
我听他说这话,差点笑出来,我心说你什么时候跳过茅坑了?[]长冥烛92
老胡低头查看那雕像,还不忘对我说道:“你别笑,我曾经也当过特种兵的,当年咱们部队里的训练,就有这么一项,在茅坑里站半天,练习耐力,那滋味儿别提了。”
我也看过不少军事节目,中国的特种兵训练,确实有这么严苛。
由于那些粘『液』确实太深了,而塑像沉在粘『液』底部,虽然粘『液』是透明的,但是老胡根本没办法俯下身子去查看。
于是他抬头对我说道:“这个没办法搞,你再扔一根绳子下来,我们得把这东西拉上去。”
我照他说的将自己随身携带的绳子也拿了出来,一端拿在手里,一端扔了下去。
老胡费了老大力气,用两根绳子分别绑住了雕像的脖子和脚踝,然后废了老大的力气,从湿滑的绳子爬了上来。
然后我俩就一起将那塑像往上拉。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塑像无比的沉重,以我们俩个大老爷们的力气,竟然丝毫拉不动。
我手上本来就长着倒刺,此刻更是疼的无法忍受,就骂了一句:“这东西究竟是什么做的,这么沉,我靠。”
刚一说完,我们俩手上同时一松,都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怎么回事?绳子断了?我拍了拍屁股站起来,立即向洞口走去。
当我来到东边,往下只瞧了一眼,整个人就傻了。
“我靠,这是这么回事?”我不禁喊了出来。
老胡这时也走了过来,手上用力,使劲一扯,就将断掉的绳头扯了上来,而绳子的断口处,已经被烧成了漆黑的颜『色』。
原来,当我们拉扯绳子,想要把雕像扯上来的时候,那雕像不知怎么的,开始大量的产生热量,然后深坑里的粘『液』被烧热,沸腾了起来,此刻正咕噜咕噜冒着泡,一股树木的清香伴着水蒸气蒸腾了上来,让我们什么都看不清楚了。[]长冥烛92
“怎么回事?那塑像烧起来了?”老胡疑『惑』的看向我。
我心说我哪知道啊,这也太邪门儿了。
不过仔细一想,我忽然想起来《拾遗记》里面还有一句话记载宛渠人,是这样说的:宛渠人有珠,只需粟粒大小,便可光照一堂,如丢入水中,则沸沫流数里。
意思是说,宛渠人有一种珠子,只要米粒那么大的一颗,就可以光照一间屋子,如果丢进河里,那么沸腾的泡沫可以流几里路。
我想,我们刚才肯定是不小心碰到了宛渠人的这种珠子,才会使深坑里的『液』体沸腾起来。
这种珠子如此神奇,可是一件宝贝,如果就让它这么把能量用完了,无疑使一种损失。
而且我们之前看到的那个少女的塑像,手心的盏里刚好就却这么一个珠子,如果放进去,说不定能打开这里的机关,找到出口。
可是这沸腾的『液』体一直翻腾个不休,根本就没办法取出那颗珠子。
老胡得知了我的想法,也非常为难,这么烫的水,下去之后还没『摸』到珠子,估计都煮出肉香了,如今的办法,就只能等那珠子发挥完全的热量后,才能下去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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