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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失忆的方式,程飞听过很多,有用催眠术的,有用蛊术的,甚至在一些科幻影片中,还有记忆移植这一说。“可是,就算失忆的话,那也得有原因啊!我并没有见到什么特殊的人,或者经历什么离奇的事,怎么会失忆呢!”“我看着齐海就够特殊的!”祁蔓露自己嘀咕了一句。“你说什么?”“哎呀,没什么,现在首要的任务是让你找回记忆!”“估计这可没有说的那么简单!”“别管简单不简单,先试试再说吧!你先问问你的舍友,昨天晚上你是怎么回去的。”“这个我今天早晨就问过阿健了,他说我昨天晚上是一个美女送我回去的!”程飞一边说一边拿出一副挺纳闷的表情。“美女?”听到美女二字,祁蔓露立刻表现出了女xing特有的谨慎。程飞只是想看看祁蔓露的反应,却也无心真的惹她吃醋。程飞扑哧一笑,改口道。“看你紧张兮兮地样子太可爱了,没有啊,和你闹着完呢,他说我昨天晚上确实是一个人回的宿舍。”祁蔓露索xing将错就错,故意撅起小嘴,假装生气,然后趁程飞不注意,用手扭住了他腰间的一块肉。“程飞,我说你还真的长本事了呢,胆子越来越肥了,要不是今天这特殊情况,我非扒了你的皮!”祁蔓露说着手上的力道加了几分。这样的待遇程飞哪里享受的了,赶紧告饶,说下次再也不敢了。祁蔓露这才作罢。“既然如此,那么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齐海了!”“找齐海?”程飞给祁蔓露打了一个大大的感叹号,他真的不敢相信他们能找到齐海,“他就是一个与现代生活隔绝的人,我真的不明白,生活在这样一个世界中,他怎么就能够与手机绝缘!要想找到他,办法只有一个!”“什么办法?”祁蔓露自知没有好想法,所以只能寄希望于程飞。“缘分!”祁蔓露一听,火了。“你以为废话从你嘴里出来还能变xing啊?怎么什么没用你说什么!我怎么感觉得失忆症的是我,而不是你啊?好像是你在帮我想办法似的!不想了,爱咋咋的!”以前程飞只听说过“六月的天,娃娃的脸”,等有了女朋友他才发现“女人的脸,六月的天”,变化速度简直难以想象。只好又是一番甜言蜜语加低三下四,好不容易把祁蔓露安定了下来。“你仔细想想齐海有没有对你讲过什么话,与他的行踪有关的!”祁蔓露提醒程飞。程飞仔细想了想,果然回忆起一点昨天晚上他们谈话的内容。他想起的内容并不多,从中努力搜索祁蔓露想要的信息。“我昨天好像隐隐听她说起过他在法隐寺当保安!”“当保安?”祁蔓露不敢相信。“没错,他是这么说的!”“那你信不信啊?”程飞不置可否,表示听从“组织”安排。“那好吧,现在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咱们先去法隐寺看看,希望能找到他!”其实程飞和祁蔓露心里都明白,这种希望渺茫的几乎近似于无望。可是在没有更好的对策之前,这是他们唯一的选择。今天来法隐寺的人看起来并不多,一来可能是因为时间尚早,二来则有可能是昨天jing方封寺所起的“效力”。为了方便,祁蔓露也喊上了肖静。进入寺院,几人左张右忘,就是看不到一个保安。肖静借助jing察的身份,询问了一位寺院的老和尚,方才知道,寺院根本就没有什么保安,院里的和尚皆都以此为家,ri夜不离,也用不着保安,倒是到旅游旺季时,市府为了维护秩序会派一些二安来这儿站岗。祁蔓露和程飞所找的保安显然并不是和尚口的二安。如不是程飞记错了,那便是齐海有意撒谎,不让二人找到他。就在几人为找不到齐海而犯愁时,肖静接到了jing局的电话,说是沧海医科大学又死了一个女孩。肖静离开二人,火速赶往沧海医科大学。程飞和祁蔓露是并不是沧海医科大学的学生,所以不方便插手此事。肖静离开之后,程飞和祁蔓露继续留在法隐寺。他们感觉这儿是能够找到齐海的唯一的地方,另外,他们也想借此机会了解一下法隐寺,看看能不能得到与那个失踪女孩有关的信息。法隐寺的唯一一条河流是绝尘河,取“断绝红尘”之意。法隐寺分两个区,以绝尘河为界。绝尘河以南为前区,供旅客游览,绝尘河以北为后区,是寺院僧人居住和耕作的地方。前区是一个三进的院落,一进为人间,二进为天上,三进为西方极乐世界,外加许多散布的小型庙宇。房屋上雕梁画栋,斗拱高扬,上面尽是一些祥瑞之物,有认识的,但是大多数却是很陌生。程飞也说不出这些建筑哪里好,只是惊叹于古人的jing工细琢,如神来之笔。程飞和祁蔓露此时正站在玄慧桥上,玄慧桥并不是一座,而是两座,并列横跨在绝尘河上。东边的叫做玄桥,西边的叫做慧桥,合称玄慧桥。这两座桥分别以两个人的名字命名,玄奘和慧能。玄奘求取真经归来,曾在此为各位高僧讲诉求取真经的经历,为了表示对玄奘的尊敬,特将此桥命名为取经桥,后又有禅宗六祖慧能登临此桥,于是改名玄慧桥。这些在桥边石刻上都有记载。程飞上一次来这儿只一心找人,根本无心留意这些东西,这次看了,倒觉得开阔了眼界。过了玄慧桥便是法隐寺的后区了。下了桥就是一片农田,现在正值chun初,麦子刚返青不久,一眼望去,一片绿油油的麦田尽收眼底。祁蔓露感觉这儿没有什么欣赏价值,所以拉着程飞沿着河上走廊直接进入了这些僧侣的住宅区。这儿也是一些红墙碧瓦的古建筑,但是与前区不同的是,这些建筑的做工没有前区那么讲究,而且以小型院落为主。在一处并不是很大的院落前,站着一群人,和其他院落前的门可罗雀相比,它显得那么特殊。在江州市,无人不知灵大师的大名,而程飞和祁蔓露从进入寺院以来,还没有见到过灵大师的身影,稍一推测便知这儿应该就是灵大师住所了。据说每ri慕名而来的香客不下数百人,可是真正能够让他算上一命地却是屈指可数。至于灵大师给谁指点一番,这个不是权说了算,也不是钱说了算,而是灵大师本人说了算。灵大师能够知道一天之内谁会来到此处。程飞在学校里也稍稍研究过一些相面卜筮之类的东西,但是穷其力也不能解其万分之一,所以只好作罢。程飞十分向往它的神秘,但是却从来不相信算命之人所说的疯语。不过,对于灵大师这样有名望的人,或许可以另当别论。可是这样的机会是可遇不可求的,灵大师又怎么会给他这一个无名小卒算命呢!程飞和祁蔓露也并不是进来算命的,所以只在灵大师门前稍稍一站,然后准备离开。正在此时,一个年青和尚匆匆跑出,喊住了他。“站在后面的那位年轻人,大师有请。”程飞用手指了指自己。那位年青的和尚点了点头。站在一边的祁蔓露也感觉非常吃惊,若不是程飞的再一次确认,她也不相信灵大师选中的会是程飞。祁蔓露的家就在江州市,这法隐寺她少说也来过十几次,可是没有一次能够幸运地得到灵大师的指点。程飞进入灵大师的房间,那年青和尚示意他坐在灵大师的旁边。程飞学着大师的样子盘腿而坐,灵大师依旧闭目不语。看那样子,如果程飞不说话,大师是不准备开尊口的了。“大师,您为何会选中我?”程飞迫切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施主年纪轻轻,老衲实在不忍心看施主卷入这场是非的漩涡之中。”“是非的漩涡?大师,这是什么意思?”“施主不会明白,也不需要明白!”“那么我该如何去做呢?”“施主只是不要插手这些命案即可。”“可是……”“如果老衲没有算错,施主应该不会忘记昨天晚上所经历的事情吧?”灵大师的这话说到了程飞的心坎上。“请大师指点,我该如何找回记忆?”“施主不必找回,让你忘记,对你来讲,有百利而无一害,找回记忆只会徒增你的恐惧。”“可是我……”“施主不必多言。”灵大师打住了程飞的话,“你且不必理会你的噩梦,时ri久了,他们自会不欢而散。”“大师,如果真如您所言,我必会按您所说的去做。”灵大师继续诵经,不再与程飞对话。“施主,可以离开了。”站在一旁的年轻和尚提醒程飞。程飞看了一眼那和尚,刚才进来时便觉得他有些眼熟,可是一时又想不出在什么地方见过。程飞按照他的指示,起身离开了灵大师,而坐在那儿诵经的灵大师,却无奈地摇了摇头。程飞出去便拉着祁蔓露离开了法隐寺。祁蔓露问他大师都给他说了什么,他只说“让我以后再不管这是是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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