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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纬“哦”了一声,摇头笑说:“没,没什么……”寒江心里一抖,希望冯纬能知道九宫门所在,当下紧接着问:“公子知道在哪里?”
冯纬摇头说:“不知道,只是江湖上都说九宫门有一件稀世珍宝九宫环,得到它就能拥有强大的力量,统治武林,难道寒公子也想借九宫环的力量?”寒江急忙摇头说:“不,有另外的事,武林从来都没人能统治,一切不过成王败寇,没什么意思。”冯纬点头说:“好,公子爽快,小二,加个杯子,再加一坛竹叶青。”
寒江笑说:“在下酒量甚浅,笑话了。”冯纬笑说:“酒醉真君子,不必拘礼。寒公子这是去哪里?”寒江看看周围,说:“我连这是哪里都不知道。”冯纬说:“此地是茂州,公子真好笑,连自己到了哪里都不知道。”寒江看着四周,笑说:“其实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的人,又何止我一个?”
冯纬点头说:“这话倒也不假,公子是何门派?”寒江摇头说:“无门无派,我只想找到九宫门,有些事情,可能说了你不信。”冯纬说:“其实信不信都在乎自己。”寒江点点头,小二上了杯子,两人略喝了几杯,冯纬说:“听人说九宫门在山外之山,但是谁也不知道山外之山在哪里,江湖各派中,数九宫门最神奇,其门人数量最少,但却都惊世骇俗,那是武林中还可以修仙成道的门派,不过因为多年前一个门人在武林中滥杀无辜,武林同道共同讨伐,也难以讨回公道,因而遭到天谴,被峨眉群仙诛灭;九宫门从此就只剩下行侠仗义,弟子都要经过重重考核才能出山,所居之处更迁到传说中山外之山的地方,据说只有有缘人才能进去。”
寒江点点头,冯纬一笑,说:“这个传说也有很多人不信,说当时只不过九宫门得罪了江湖各派,被各派围剿,元气大伤,所以闭关修炼而已。”寒江说:“我更相信你之前说的,空穴来风,总有原因。”
冯纬倒了一杯酒,说:“看来公子所想,的确与常人无异,在这茂州城,没有几个人能说上几句话。”寒江说:“茂州好像并不繁华。”冯纬说:“是啊,多少年来,老百姓手上的土地越来越少,民不聊生,皇帝是换了又换,政策是改了又改,受苦的都是老百姓。”
寒江问:“现在的年号是开元,既然开元,就必有盛世。”冯纬说:“新皇是大浪淘沙,从多少宫廷斗争中出来之人,而且颇有魄力,一上来就弄了个清田运动,百姓丢失的土里,被地主*而又瞒着朝廷的土地,正在一步步收回,还改了征兵制度,让僧尼还俗,都说新皇要大干一场,朝中大臣,也都是忠肝义胆之人,我甚至都能感觉到忽然会到来的翻天覆地的变化。”
寒江心想:李隆基登基初年,的确干了不少事情,使得开元有盛世,古今天下传扬,这冯纬所见中的,倒也不是寻常之人,不知是何门派。当下问:“冯公子想来是武林中人,不知是何门派。”冯纬一笑,说:“在下是冯门弟子。”寒江笑说:“冯公子年少才俊,必能将冯门发扬光大。”冯纬叹说:“冯某无德无能,不曾想过。”
两人又略干了几杯,冯纬方叹说:“只是最近黄山派铁掌门给各派发出正气盟约,希望大家一起组建一个正气盟,寻找最近失窃的各派圣物。”寒江问:“冯门也有丢失的圣物?”冯纬说:“冯门有一本‘自然剑气’,是梵文刻在一块石碑上,现在所有,是译本,这么大一块石碑,居然不翼而飞,想来真是奇怪。”
寒江心想:这难道真是那些修仙之人或者妖怪所为,不然怎么会都不翼而飞呢?幸好这次我没有进入冯门。像梅岛灵教这种地方,如果是寻常之人,岂能轻易盗走,还神不知鬼不觉。
当下问:“那,冯门的意思?”冯纬说:“掌门人不想卷入各派争斗,冯门恪守祖训,只在茂州经营家产,江湖是非,涉足则乱。不过最近几位师叔却不这么想,都觉得铁掌门邀约各派,就是想要一统江湖,作他的盟主,等到别人结盟,势必会威胁到我冯门。”
寒江心里想:江湖争斗,实在复杂,一环扣一环,就像商场一样,丝毫不能懈怠。当下说:“令师叔所虑极是,何况,《自然剑气》的妙处,也许正在原本上,可千万不能落入贼人之手。”
冯纬微微一笑,“掌门人定了主意,很难有人驳倒,几位师叔让我去劝掌门人,算了,我还是一个人出来,清净的喝酒,岂不更好。”寒江看冯纬潇洒的一笑,并不愁闷,心想他也真洒脱,当下举杯说:“冯公子,你我一见如故,多谢你告诉我九宫门的事情。”还未碰到杯子,就听到一个声如洪钟的声音说:“冯纬,你又一个人来这里喝酒!让我好找,你几位师叔正找你,还不跟我走!”
寒江一抬头,只见一个红衣少年,急匆匆的走来,满头大汗的样子,像是很着急赶来一样。寒江拉着那人坐下,说:“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寒江寒公子,这位是我朋友,唐门少掌门唐谨。”唐谨说:“真的很急,到处都在找你,对了,爹说让我和你一起去。”
冯纬说:“我都没决定去。”唐谨说:“反正爹说了,你去,我就去;你不去,我也不去。”寒江看这唐谨其实形貌也是中上,只是心急火燎的样子,让人心里觉得有些忐忑,看这样子,冯纬应当就是冯门的少掌门,他倒是很谦虚,不说出来。冯纬笑说:“好了唐兄,你这要失礼了。其实我那几位师叔不是想我去,而是想让我不去,他们逼得很紧,如果我不去,他们就派自己的弟子去,好争这名分。那你说我到底去不去?”
唐谨一愣,说:“谁敢和你争,你要当不了冯门的头,到我这里来。”冯纬一笑,对寒江说:“我这唐兄很着急,寒公子,不如到舍下一叙?”寒江起身抱拳说:“多谢冯公子盛情款待,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自有相见时机。”冯纬点点头,结完帐,唐谨和冯纬快步离去。
寒江坐下来,摇头叹说:“山外之山,山外之山究竟在哪里?”
忽然一声冷哼传来,他扭头一看,只见追自己的那个道姑冷冷的坐在一旁,看着他,说:“你的妖气更重了,真不明白怎么会收不了你!”寒江才想起自己根本没有吸毒去除妖气,当下准备打量周围,伺机离开。
他还没转动眼睛,就听到和尚的声音说:“这个妖怪是我看到的,该由我来收!”道姑怒说:“瞎说,我先碰到,我敢对天发誓!”和尚瞪着寒江,问:“妖怪,谁先看到你的,你说!”道姑怒说:“你说啊!”和尚大声说:“你快说!”
寒江有些忍俊不禁,说:“你们不说,我说了你们才能听到,谁先看到的,很重要吗?”道姑说:“废话,你这种妖怪,捉一个不但能得道行,还能积功德……”说着发现自己似乎说多了,遂嘎然而止,不再做声。
客栈的人见到和尚道姑在店里虎视眈眈,于是只剩下小二和掌柜挤在柜台一角,寒江扫视了一下周围,笑说:“原来你们所谓除魔卫道,都是有私心的。”心想这像不像打游戏增加经验值呢,怪不得这些人捉妖会捉上瘾。
和尚怒说:“胡说,佛祖赐我乾坤钵,就是要我用来收妖,以定乾坤。”道姑怒说:“瞎扯吧你,佛祖管西天,什么时候轮到他来管了,就连皇上也禁了你们这些吃闲饭的和尚,我们大唐讲的是修道问天,捉妖我们自己会了,不要你们越殂代庖。”和尚哼了一声,说:“禁的都是那些无所事事欺骗世人的和尚,想我太宗皇帝派玄奘西天取经,玄奘法师贵为御帝,何等荣耀?”
道姑说:“我们祖师爷还是玉皇大帝的御用法师,当朝皇帝跟我祖师同姓,也要朝拜,怎么听说新皇建道观,拆寺庙呢?太宗皇帝是喜欢和尚,那是因为少林和尚救过太宗皇帝罢了,可事实上,真正在天上保佑大唐的,还不是我们祖师爷太上老君!”
和尚霍然起身,说:“我就不信这伏魔禅杖收不了这妖jing!”禅杖陡然暴涨三尺,向寒江身前逼来,与此同时,那道姑已经喝道:“我捆!”妖魔捆立刻抖了过来,寒江往后面一躲,妖魔捆立刻捆到伏魔禅杖上。道姑喝道:“你撤开!”和尚怒说:“你捆着,我怎么撤?”寒江一笑,说:“好,我撤!”
他身形一卷,飘然而出,回头一看,自己所飞之处一团白雾弥漫,而且的确还有点蛇的腥味,心里想:难道真的有妖气吗?其时来不及多想,怕这两个人追上来,也不敢在大街上立刻就飞,一路小跑到了城外,这才松了口气。
流水缓缓,寒江对着溪水洗了把脸,酒气稍稍有点消了,他拿出那白se瓶子,心想难道我真的要吸毒吗?得三个时辰啊,谁来给我护法呢?要是忽然和尚道姑来了,岂不完蛋?山外之山在哪里,为什么找个九宫环就这么难呢?又没人陪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这个时候,要是能和大学同学说上两句,或者能和几个朋友聊聊天,——不知道苏月在干什么,她又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