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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从碧波无垠的大海吹过,一群白se的海鸟,“扑棱棱”地飞向了无尽高空。
就在迷天海长长的海岸线上,上百万民夫顶着冷冽的寒风,背沙土,挑石块,修建大堤。
巡查兵没一个是省油的灯,纵使民夫整ri吃不饱,穿不暖,休息不到两个小时,他们还是不满足,手提钢鞭,鞭打催促,每一鞭落下,身上便是一条猩红的血痕。
民夫无人敢反抗,沉重的徭役,令他们恍如活在地狱。
“你……停下!”
巡查兵厉喝一声,前方十几位民夫纷纷止步,而巡查兵喝止的那个少年,恍若未闻,绕开止步的民夫,扛着沙包,继续前进。
“找死!”
巡查兵感到威严受到了挑衅,再加上这些天所有人心中都有种无明业火在慢慢燃起。
一抖钢鞭,“啪”一声,钢鞭发着森森冷光,袭向那个少年。
这少年十五六岁,身材瘦弱,棱角分明,一双眼睛像锐利的刀锋,长衫大开,海风一吹,呼呼飘起。
钢鞭落到少年的沙袋上,少年终于停止前进,缓缓回过头。
“你的沙袋里装的是什么?”巡查兵目光冷厉,不坏好意。
少年冷冷看着巡查兵,并不回话,他知道说什么都没用。
巡查兵有点受不了钟岳冰冷的目光,心中更怒,钢鞭像一条灵蛇,再次袭向少年。
少年躲也没躲,鞭子落到肩上,立时变得皮开肉绽,血淋淋的。
几位民夫唉声叹气,知道这孩子惨了。
少年没有喊痛,甚至连一丝痛苦之态都没流露,盯着士兵的双眼,微微一眯,迸she出森森杀意,猛将沙袋向士兵一抛,身子微微向下一蹲,如一只猎豹,猛然窜起,风一般扑向士兵。
“死吧!”少年牙缝中迸出两个字。
士兵一鞭抽裂沙袋,五指微曲,抓向少年肩头。
当他的手落到了少年肩头的时候,一股剧痛忽然从腹部传来,只觉身体不再是自己的了,手上的力量散了,恐惧爬上了一下士兵的面庞,他已经喊不出声来了。
“叶叔、江伯,你们的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少年眼中闪过一丝悲意,左右一扫,见附近没有别的巡查兵经过,一把推倒身前的巡查兵,背起沙袋,缩进了人群。
民夫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前进。
“谁、谁干的?”
几分钟后,巡逻队发现了死去的士兵,他的腹部插着一根尖利的棺材钉。
没有一个民夫应声。
巡逻队无奈,只好上报给刑师大人。
刑师半百年纪,肩宽臂长,着月白长袍,面上带着一股慈和之意。
然而,民夫最怕的就是他。
他站在尸体旁,伸手一只手,轻轻一挥,掌中飞出点点蓝光,像从空飞落的雪花飘向正路过的民夫,蓝光落到人身上,没入衣服之内,融进身体之中,一百多位民夫,目光呆滞,接连倒地。
“全部砍掉!”刑师淡淡地说道,好像是杀掉几只畜生。
声音一字不落的传进了附近几万民夫耳内。
众民夫停下脚步,默默注视着那些昏迷过去的民夫,神se悲戚,没有一人举报那个少年。
大刀举起,昏迷中的民夫清醒了,他们同样默然无声,慷慨赴死。
“行刑!”刑师依然淡淡地道。
“慢着!”有人突然大喝一声。
“钟岳,你……”数位民夫齐齐低呼。
少年钟岳排众而出,“狗王,放了他们,那条小狗是小爷宰的。”
“哦,孩子!”刑师微微一笑,双手缓缓抬起,像捧着一条圣洁的哈达,“献上你罪恶的灵魂吧,在地狱的血池里,你的罪孽将被净化,你的灵魂将被救赎,然后……脱胎重生。”
刑师的双眼变成了旋涡,发出刺目的金光,笼罩住了瘦弱的钟岳。
“收起你这肮脏的力量吧。”钟岳咬牙瞪眼,脸蛋因为抵抗这股力量,而轻轻抖动。
“放肆!”巡逻队队长大怒,“来人……火刑伺候!”
民夫无力哀叹!
这样的场景,自海圣帝继位以后,在海国经常发生。
钟岳被绑到了十字架上,脚下堆满了干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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