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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过了晌午。
安然试着让小越离开浴盆,还好,在安然的搀扶下,小越可以在地上勉强走几步了。
“不错!”安然松了口气。
小越抬起头,问安叔叔:“我可以回家了吗?”
“恐怕还要等一段时间,虽然身体恢复得还可以,但你暂时还离不开这些药水,另外那么远的路,你未必能坚持下来!”安然笑了起来。
“我并不想回家,这里很好,我是怕你把我给送回去了!”小越笑了笑,“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离开过妈妈了,其实在这一段时间里,我也一直在想,我应该……要离开她们了,不然永远长不大。”
安然看了一眼小越,他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如何说。
“安叔叔,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
“是什么?”
“从桃源村出来后,我爸爸为什么还要躲躲藏藏的?”
安然笑着问:“你离开江都时,是不是在一个村子里遇见了一个和你爸爸长得很像的人,他还有一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孩子。”
“是的,妈妈说他是我的大伯,他们……有关系吗?”
“他和你爸爸是双胞胎兄弟,你爷爷一直隐瞒了这事,所以很少有人知道刘青云其实是两个人。你大伯现在长安城边一个县城内做官,你大伯利用他做官的身份安置了很多人,让他们改头换面,忘掉过去,这样他们就能过上安安稳稳的日子,这也就是你爸爸一直不能露面的原因。”
“那孩子为什么也叫小越?”
“按你爷爷的意思,必要时两个兄弟间可以随时切换。”
“这是不是叫防患未然?”
“我想应该有这个意思!”安然看了看屋外的阳光,“太阳收了些了,想不想出去吹吹风?”
“真的?可以吗?”小越一听立刻兴奋起来。
“应该可以,我们试试!”
在安然的扶持下,小越试着慢慢走到了院子里。
今天天气不错,这也让小越看到了久违的白云和瓦蓝的天空……
“啊——”在短促的吸了一口气后,小越又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还好吧?”安然紧张地看着小越。
“还行,只是风吹在脸上有点疼!”小越笑了。
就在安然以为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时,问题还是出现了,离开浴盆后,小越身上的疹子变得更多、更严重了。
而且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情况,就是小越再也无法将身体浸入到浴盆中,因为只要一接触到药水,小越就立刻感觉到钻心般的疼痛。
好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安然发现小越的病情并没有加重,走路也越来越稳,安然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
随着身体的好转,小越也可以自己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了,这样安然也抽出身来,到寺庙里帮帮忙。
只是安然这几天发现,原先白马寺每天要准备近三四十锅的粥,才能勉强满足那些无家可归人的需要,而现在只要二十来锅就行了。
安然隐隐感觉到隐藏在其中的巨大的危机。
“那里原先挤满了人,还排了很长的队,而这些天,来的人越来越少了!”安然见状非常的忧虑。
“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说明一切都在转好啊!”小越奇怪地看着安叔叔。
“不,我不这样想,僵尸被消灭了,但大同教并没有像官府所说的那样被消灭掉,很多人都说大同教已经变成通天教,通天教现在洛阳发展的势头越来越猛,听说很多人都跑到通天教那边拜教去了,我还听说,教内所有的人都以同道相称,有饭同吃,有屋同住……”
“听上去不错啊,这不挺好吗?”
“事物的复杂性往往被其表象所掩盖!”
“那会掩盖什么呢?”
“掩盖通天教就是大同教!”
“你为什么要去管这些事?这不是官府的事吗?”小越忍不住问道。
“你不也一样?要不然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安然笑了。
“我?才不是,我是为了妈妈,可你是和尚呀!”
“和尚要普度众生啊!”安然抬起头微笑着看了一眼小越。
小越沉默了下来,很长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又过了一会儿,小越又抬起了头,他看着安然。
“你觉得我长得像他吗?”
安然自然知道小越说的他是谁。
“你不觉得像吗?别说,“安然笑着仔细端详着小越,”还真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你比他还要帅,你的父母把最好的部位都给了你!”
“为什么我总觉得你更像是我的父亲!”
安然一听更是笑了起来:“这有什么奇怪的,因为你父亲不能给你的,我却给了你,而有些虽然是我不能给你的,但我却又在你的身边!”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你妈妈没有在你面前说过吗?”安然有些奇怪了。
“我想听你说!”
“嗯,他是一个很有霸气却又温文尔雅,他让人亲近又受人尊敬,但他注定是一个孤独的人,虽然他有你妈妈,也有你这么出色的儿子,但他只能远远地看着你们,而不能靠近,他的使命让危险就伴在他的左右,他不想让你们也过着和他一样的生活!”
“使命?是什么?”
“放下屠刀,从此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过正常人的生活,这也很难吗?”
“很难,很多人不想按照你爸爸设想去生活,他们耐不住寂寞,他们过惯了出人投地的日子,他们时不时的会闹出些动静来。这样,你爸爸就很难,毕竟你爸爸和他们,还有过去,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安然说着停顿了一会儿,“特别是曾经的杀戮和现在仍然延续的仇恨,可能还远不止这些!”
“既然这样,那我爸爸他可以吗?我是说……他能做到吗?”
“总要试试!”
“马上要过年了,我爸爸……他会来看我吗?”小越说这话后低下了头,安然一听这话心里一酸,他这才明白小越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自己的父亲,安然轻轻拍了拍小越的肩膀,他想说:一定会的!可是话到嘴边又忍住了,可是看到小越的眼神,安然又忍不住了说道:“我想……他会的!”
“你是说可能吧……其实,我是说着玩的,不过……也没什么,”小越笑了,“至少你在!”
安然笑了。
“我的伤会好吗?”
“你昏迷的时候,你张老师和小小阿姨来过了,张恪说你受了一种很特别的伤!”
“我看到了小大人!”
“我也看到了,我以为他死了,没想到,死的会是小恩,其实细想一下,也不奇怪!”
“为什么这样说?”
“这里面牵扯了很多事情,一下子不知道从哪里说,好在以后有的是时间,我会慢慢跟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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