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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少白在一旁也甚是认真的听君老叙述,不同石无心,心中却是没什么情绪,只是听至此处,甚是奇怪的问道:“君老所说,旁人不知,那君老从何处得知呢,再者此人据君老所言,确实不同常人,若是始终效力于巫皇帐下,想必如今活的也是好好的,适才君老说种种原因,且用了逼迫二字,想来旁人不知,你也是知晓的吧。”
夜少白为草木所化,虽不通世事,却也只是情商较低,并不愚笨,正相反因其不带凡俗之念,看待事物反比常人通透许多,此番几问堪称一针见血,石无心听其所言也是深感有理,也连忙疑惑的看着君老等其解答。
君无梦听罢此言难得的沉默了起来,过了许久方道:“哎,此事本不该与你等提起,之所以老夫熟知此事,实则是因围攻秦笑天之时,老夫正在当场,至于老夫为何而去以及秦笑天叛投二皇子的种种原因,此时却是万万不能说与你等知晓的,听了是祸非福,将来总有一日会叫你等明白。”
话毕不顾两小震惊疑惑的神情,君无梦却是死死的闭嘴不言了,直待过了许久,似是觉得气氛烦闷的紧,君老才似想起什么一般,看向石无心道:“既然谈到了你爷爷,姑且就讲讲你的血脉好了。”
石无心毕竟是个武痴,听罢也暂且把疑惑放至一边,整了整坐姿,专心等君老讲解。
夜少白本就是随意一问,于他而言旁人的修炼之法却是比方才之事有参考价值的多,随即也认真等待君老讲述。
君无梦见二人都转移了注意力,方才满意的徐徐开讲道;“秦笑天一脉据老夫考证乃是上古一脉直传而下,虽无声名却是一直未曾断绝,此族或许无法称之为族群,皆因此族之人只能繁衍一名后代,且都是男孩,所以一直以来皆是一脉单传,所幸至今未断香火。”
话语间瞥了瞥石无心便继续言道:“据传上古战乱时期,有一妖兽从九幽黄泉而生,不知因何机缘来到了大陆之上,此兽天性暴戾,喜食生灵,所到之处人畜难逃,偏又凶威滔天,挡者披靡,久而久之自然就引起了能人的讨伐。”
“而当时此脉的始祖便在讨伐众人之中,那一战历时甚久,妖兽实有大神通,讨伐之人一一身陨,最终只剩连你始祖在内两人幸存,最后你始祖借着被妖兽吞噬之机,入了该兽腹内,吞了其体内妖丹,随即大肆破坏其内脏加之外面之人里应外合,最终才得以让妖兽伏诛。”
“那时你始祖已有妻室,且有一子一女,凶兽伏诛事后几年,其人又喜得一子,然其当时却已偶发狂态,因不甚严重,便未曾过多在意,哪料年复一年,即便全力压制,其凶残一面也日益增多,甚至一次险些伤了与自己共伐妖兽的过命好友,这才晓得事态严重。”
“百思不得解决之下,此人毅然决然的把自己锁进一处绝地,声称不解决此事便终老此地。然而历时三年终让他找出了病因,实因妖丹融在了血脉之内,让其生了妖性,除非散却毕生法力,不然随着法力愈深,妖血便威能愈大。”
“而三年之功他不仅是找出了病因,还让其找出了克制之法,他以独门秘法炼出了一件巫宝,以其全身精血加之秘宝熔炼而成,代替其融魂之物融入心脏之中,便可强制净化血脉之内的妖力,如此既可使出妖血之力,却又不会被妖性侵蚀。”
“可当其功成归家之时,却是只见满室的残肢血渍,只有自己的幼子抱头躲在角落里呜咽,费了大力之下才问出,自己家人居然全部是幼子所杀,你始祖大怒,便欲将其毙于掌下,然而看着小儿悔恨颤抖的脸庞终是下不得手,知其必是受了血脉影响,心灰意冷之下,散尽毕生修为,将巫宝传给了儿子,自己跳崖了却了余生。”
讲到这里,君无梦看了石无心胸襟处一眼复又说道:“从其幼子开始,这一脉便皆只能生育一子,后代想尽方法也无法破解,那个幼子后来到也不凡,也曾霸绝一时,但最后却终是压制不住妖性,彻底化成人形妖兽被围攻致死。”
“其子嗣最终携宝逃逸才免遭毒手,后来此宝便是一代一代传承至今,因二代的惨剧其后人到也意识到了此宝的不足,所以每代传人都会用精血加持,但仍是频发惨事,直至六百年前,此宝才终算是完善到了顶峰,不曾再有其主化身妖兽,但此血脉仍旧会影响宿主,便是秦笑天这等人杰,虽因血脉加之此宝战力盖世,却也因妖性影响心智,始终未能踏入更高的层次,得失实不好评论。”
徐徐讲了这许久,总算是道完了始末,君无梦说的口干舌燥,翻掌托出了一个葫芦,对嘴猛灌起来。
这般往事如书里的故事一般,听的二人久久未能回过神来,似是才想起这是自家祖上的事,石无心反过劲来问道:“君老所说的宝贝,难不成就是这个铁匣。”话落便把铁匣拿了出来,好奇的摆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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