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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快跑!”冬梅也是吓得脸色惨白,却不顾一切地挡在月舒儿面前,推着让她跑。
跑?往哪儿跑?月舒儿暗自苦笑,门外虽然有苏嬷嬷跟苏伯,不过他们以二敌四已经很吃力了,能不能出得这门还不好说,就算出去了,谁知道还有没有别的黑衣人在呢。
月舒儿看着步步紧逼过来的黑衣人,浓重的黑色带着冰冷的气息,唯一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也冰冷得毫无温度。
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对他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我跟你们有什么怨仇要来杀我?”心里不是不害怕,只是她只能寄希望于这些人还有些武林道义。
只是那人却象没听见一样,没有丝毫反应,速度仍然不变的朝她们逼近,就连那双冰冷空洞的眼睛都没有丝毫波动,象两潭死水,投进石头去都不能激起半点儿波纹。
“小姐,别跟他说了,快跑吧。”冬梅又急又怕地拉着月舒儿就跑。
只是打开门又吓了一跳,苏伯正气喘吁吁地靠在门框上,灰色的衣服上血迹斑斑,两个黑衣人围住他,也堵住了房门。而另一边的苏嬷嬷正以一对二,显然是运足了全力却仍不能打败那两个人。
前后夹击,似乎已经无路可逃了。月舒儿反而镇静了下来——人的神经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有时候会为了耗子毛毛虫吓得失魂落魄,可当真正生死瞬间时又坚硬得象钢筋混凝土。
苏伯突然把九节鞭抡得象风轮,发疯地朝对手冲去,边喊:“小姐,快跑!”
月舒儿看着他有些踉跄的脚步,突然热泪盈眶:她月舒儿何德何能让这么一位老人以生命来保护。值得吗?
“小姐,快走!”冬梅用力拉着她,月舒儿的双脚却好象生了根一样怎么拔不不起来。
月舒儿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发觉她的心从来没有过的平静,不再惧怕死亡,深深的意识里似乎还渴望能死去。如果这样死了,是不是又会回到原本正常的轨道上呢?
她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突然听到冬梅惊叫一声“小姐”,扑到她身后。她机械地回头就只见到狰狞着死亡的冰冷的刀光在她头顶盘旋。
那道冰冷的白光刺得她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了,眼前只是白茫茫的一片,然后……没有然后了。
后来的局势月舒儿都不知道是怎么扭转的,等她的思绪一缕一缕慢慢归位后才发现眼前已经多了两个人——手执一对弯刀、衣服五彩斑斓的绿姬跟水绿色罗裙、手拿长剑的乔姬。身后的黑衣人已经倒下,乔姬的剑上还滴着血。绿姬更是身轻如燕,左右开弓,苏伯面前的两个黑衣人也倒地不起。
剩下两个黑衣人一看情况不好,转身要跑。其中一个刚一转身,苏嬷嬷手中的短剑就刺穿了他的后背。另一个跑出几步,就听呼呼几声响,暗处不知道飞来什么东西正砸在他后脑勺上,他吭哧一声摔了个狗啃泥。
苏嬷嬷身手矫健地跳过去,短剑逼住他想着留个活口好问出他们的来历,结果低头一看,那围着黑巾的脑袋上已经多出个窟窿,正突突地冒着血,眼见他出气多,进气少,眼见就没命了。
“怎么也不留个活口?”苏嬷嬷不悦地不知在向报怨,又气又恨地踢了那死尸一脚。
“就算活捉也问不出什么来。”一个慵懒的声音从一棵树上传来,接着一个人影轻盈地一跃而下,虽然还一时看不清面容,不过听声音就已经知道是谁了。
“这些死士嘴里都藏着毒,一旦失手就会在第一时间咬破封蜡吞下去,”说着他已经走到那具尸体旁边,俯下身查看着什么,房中照出的灯光微弱地照在他身上,不是李禺是谁。
然后他起身,抽出帕子擦净手,道:“果然如此。”
“是死士,不是杀手?”苏嬷嬷显然有些意外。
“我也以为是杀手来着。”李禺笑吟吟地道,他转身又朝月舒儿走去:“临危不乱、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夜主果然胆识过人。”
月舒儿这才好象如梦初醒,又过了好一会儿能研究他这话是褒还是贬。不过她接的话却没有迟疑:“你怎么会刚好赶到?”
“哪里是刚好?”李禺摸摸鼻子,道:“是我看到了苏嬷嬷发的信号。”
信号?月舒儿又愣了一下,她怎么没看到苏嬷嬷何时发的信号?
不过她的疑问被小安的惊叫给打断了:“苏伯!”
月舒儿闻声扭头,就看到苏伯已经跌坐在地上,她这才想起他刚刚受了伤。苏嬷嬷几步凑上去,紧张地查看着。
“嬷嬷,苏伯还好吧?”月舒儿有些愧疚地问,如果不是为保护自己,苏伯又怎么会受伤。
“只是些皮肉伤,没有大碍。”苏嬷嬷粗略地看了看苏伯伤势。
“那你们快扶苏伯进房间,要不要派人去请郎中?”
“不用了。”苏嬷嬷道,抬头问李禺:“你带着本门的伤药了吧?”
李禺笑笑,冲乔姬招了招手,乔姬立即从衣服里取出一个药瓶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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