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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那是正常小孩子的把戏。我只须不吃不喝,一味发怔就行了。”装傻多年,演技已经炉火纯青驾轻就熟,对此,元子攸不知该喜还是该恼。
“那也行。子攸,朕问你……”突然的郑重语气令元子攸微觉诧异,心跳似乎快了些,他转头看他,等着下文,“如果鹿晓白真是冤枉的,你将会如何处理?”
他脱口接上:“想办法尽快把她弄出来。”
“心软了?”
见元诩一脸坏笑,元子攸微怔,嘴角也牵出一抹笑,只是那笑显得有些不自然:“我心本来就不硬。若她不是细作,难道皇上就任由宫里有一双毒手,今天害这个人,明天害那个人而不彻查惩办?”
“那你还要休掉她吗?”
元子攸一顿,没想到元诩会提出这个问题,他脑海闪过鹿晓白右眼角那道伤疤,那是她为元颢殉情的烙印。
许久以来他对那个印记熟视无睹,刻在别人身上的伤痕,事不关己的观者怎能体会其痛?然而此刻,那伤疤如一枝刺,把他的心扎得微有疼痛。他想了想,道:“只要她安分守己,我也没理由休掉。只是委屈了司茗。”
“这个好办,找个时机,朕赐司茗以平妃之衔,与鹿晓白平起平坐!”
“多谢皇上!”平起平坐?这样……也好。
可以省却许多麻烦事,一个大活人,也不能说休就休的,总得有令人信服的理由,若她不是细作,还真寻不出由头来把她休掉,除非她犯有七出之条,目前为止,她还算规矩。而他,为了不令人起疑,还要借助她的所谓培训让自己恢复神智。
元子攸心思千回百转,回到清芷阁,看到闵姑姑心事重重地枯坐着,司茗把丝帕从布包里一条条取出来,彩鸢脸上挂着泪痕,正倚在门口的廊柱上发呆。
没有那上窜下跳的身影,没有咋咋呼呼的语笑声,没有大咧咧又清脆脆的“元子攸!元子攸!”的呼喝,一切,好像不大一样了……元子攸脚步慢了下来,缓缓跨进门槛。
走进房里,躺在大床上,枕头上似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那是她头发上的香味吧?
她到底是不是细作?如果不是,我是不是害惨了她?日后她要是知道了,会怎么看待我?刚想到这里,便见司茗端着他最爱的玉米羹轻轻走过来,眼底尽是温柔,他忽然警醒:笑话,她到底怎么想,我何必在乎?说到底,她就是个多余的人!
这个多余的人,害他煞费几许苦心!
从她踏进王府的第一天起,他便辛苦与她周旋。一次次地试探,却都没有结果。是她隐藏得太深吗?似乎不是。
昨天怀揣那只香囊,准备趁人不备把里面的干花倒进药汤里,却在御膳房外听到鹿晓白主仆两人的对话,他犹豫了。
万没想到,她竟是如此替他设身处地着想。他企图说服自己,她是在装,在演!她肯定是看到我了,所以才故意说出那些冠冕堂皇的话。
可是,当时周围就她主仆二人,她有必要对一个傻瓜演戏么?也许从一开始,我就错怪了她?果真如此的话,元子攸,你对她做的那些事,休想得到她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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