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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莫幽虽然已经是熟睡状态,可这般被他温情地磋磨,本能的反应让她不觉在睡梦中也是颤巍巍地眉尖儿低蹙。
廖幕城低头瞧她,见她闭着眼,长睫毛黑魆魆的如同蝴蝶黑色的羽翼,静默地停驻在那比花儿还艳丽的脸上。
她的面具早就被他取下,那脸上难看的遮挡肤色的黄颜色本来就被汗水泡的褪色,轻易就被他洗了去。
此时的尹莫幽容颜清冷,身子却渐渐在他的眼前泛起樱润的粉,但见她呼吸微微,眉尖儿娇羞颤颤,那模样别样惹人怜惜。
他瞧得入神,不觉揉得更辗转些,那伤处刚好在后腰处,随着他一点点的动作,那被他用极轻的手法点住的睡穴,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缓缓地被他解开了。
尹莫幽迷迷蒙蒙地睁开眼,发觉身子依然不能动,但却有人在自己的后背上动,这——该死的家伙!
廖幕城寒玉似的脸色此刻也有些异样的轻粉,感觉到手下的人儿不大对劲儿,他一定神,就接到尹莫幽那含着暴怒的目光。
额——睡穴什么时候解了?
廖幕城淡淡看了她,颇为无奈:“我能吃了你不成?”
“能。”尹莫幽眸光寒澈,连吐字都是冰的,“这不是在吃开胃菜么!”
廖幕城瞧着她那目光,干干地笑了声,手劲儿放轻了些:“真要是吃开胃菜,谁会用手吃?“说着意有所指地抿了唇,又咬了下唇。
尹莫幽被他这意味丰富的动作气得阴森森地说道:“出去,要么我出去。“
廖幕城脸上红晕一点点散去,他神色淡下来:“生气,易老!”
额——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尹莫幽微微怔了下。
廖幕城继续道:“我这是在帮你往伤口上涂药,你不知道爱惜自己,我帮你一把,你还生气了!”
尹莫幽旋即嗅到淡淡的雪肌膏的清香,眸中的怒意随之缓和了一些:“这伤好了,别浪费。”话说完,那眸中的寒意已敛去。
“哦?”廖幕城微挑眉尖,低头当着她的面又伸出手指挑出一些,朝她背上伤口涂罢就继续轻轻揉着按摩。
尹莫幽看不见背后,却能感觉那药膏涂上后,沁凉似雪融入肌骨,她无奈提醒他道:“这药膏我记得全名是止血圣药——雪肌膏。”
“嗯,我知道,怎么了?”廖幕城故作不解。
“它应该用来止血,别糟蹋药,我的伤口已经结痂了。”
“此药祛疤功效极好。”廖幕城道。
“它是止——血——膏。”尹莫幽一字一顿地重复,这人怎么无法沟通。
这么好品质的止血膏就该用做止血,用来祛疤简直是在浪费它的功效。
战场上命最重要,止血药若用来祛疤,待需要止血时,该用什么?
看廖幕城仍然无动于衷,只专注于她背上的伤口。
尹莫幽忍不住又道:“若什么时候正缺此药救命,却如此浪费了,岂非等于无端地就毁了一条命?”
“嗯,可别人的命,与你何干?都说女子视容颜如命,你倒如此看得轻。”
“我的伤在肩腰处,疤痕的存在并不会妨碍我的活动,故而我可以看轻些;若是伤在脸上,我自然会爱惜,不用你提醒,我自己都会极其认真地涂抹。”
廖幕城明白她的意思,只道:“你自己看不见所以可以看轻,可我——看得重。”
尹莫幽不再说话,当然她对廖幕城也不曾鄙视。
世人皆爱美,她也同样如此。
若不是身在崖州这边城,她也不喜欢身上留疤痕;正因为亲身经历那日连止痛药都缺乏的军营,她才明白药材的珍贵,这样堪称圣品的止血膏更珍贵。
一条命和一道疤,相比起来,疤痕自然不那么重了。
再说这药是廖幕城的,他如何用她好像无权干涉,再说得多,不过是得他一句“不知好歹”的评价罢了。
当即就闭了嘴巴,只瞅着他,看他何时能收手。
廖幕城自动把她那目光当做脉脉含情,于是两人便这么眼瞪着眼,直到廖幕城觉得那药已经完全渗入肌肤,这才把手从她背上拿开,仿佛一副很累的样子,懒洋洋地、慢条斯理地帮她把被子盖上,他才抬手解了她的穴。
感觉到尹莫幽的身体在自己的指尖下一个紧紧的绷紧,廖幕城直起身下榻,身后尹莫幽也坐了起来。
廖幕城抬手拿起自己的外袍,腰夹,腰带,一件件往身上穿,不紧不慢,姿态如画。
尹莫幽等得不耐,又不愿那么起身去取衣服,只好裹着锦被起身,下榻,在廖幕城的注视下,硬着头皮,探手拿了自己的衣服,再裹着锦被坐回床上,拉住帐子,然后丢开锦被,开始快速地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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