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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磊脸色惨白如纸，眼睛睁的像核桃，身子抖如筛糠，“求你放过我，我说，我代号羚羊，是高级成员。”
温煦晃动着千足虫尾部，“是谁指挥你们这次的行动？”
“萧时景，代号青龙！”梁磊颤着声爆出一个名字。
青龙？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挺东方。
还以为这些领导者会给自己取什么媚惑天使：切茜娅，抵抗天使：路西法，杀戮天使：昔拉之类的洋代号。
温煦冷笑一声，“唰”的一下把千足虫从梁磊伤口处拽出，又将虫子头部按了回去，“萧时景被抓快一个星期，怎么指挥你啊？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虫子在梁磊伤口处啃咬，梁磊是真的受不了这种折磨。
“我说的是实话，S计划原定是青龙，出事后指挥者变成了朱雀，但我只知道她是女人，很神秘，每次出现都戴面具，而且只在中东活动，药是青龙一周前交给我的。”
“S计划是什么？”温煦问。
梁磊很老实的交代：“在华国大规模传播S病毒，试验病毒入侵人体的传染性，观察病毒是否会进化，感染体是否会异变。”
温煦把虫子再度拽出来放到梁磊身上，从兜里拿了盒云南白药打开洒在梁磊伤口，“所以S计划是只负责传播？”
梁磊点头，“我知道的是这样。”
温煦问：“狐狸和麝牛的真实身份。”
梁磊摇头：“我不……”
温煦拿刀拍了拍他的脸，淡漠的说：“兄弟，我不喜欢听不知道三个字。”
梁磊嘴唇蠕动，纠结半晌还是开口：“麝牛叫封屿，一直跟着青龙，为青龙做事，跟青龙一起被抓，狐狸叫傅翼是上沪市傅家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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