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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之画唯唯诺诺,低头向前,俯身侧耳在凰莫邪耳边,凰莫邪假意动动薄唇,直到楼之画有撤开之意,才停住薄唇,在所有人都瞧不见的地方,楼之画撤开站立直身体之时,掩在宫装下的纤手,比出一字,凰莫邪会意,瞬间阖眸轻捻,让所有人都看不出他得情绪,朝堂之上,瞬间安静下来,似空气都快冻结。
这是两人的暗语,只要楼之画竖起一根手指头,代表凰莫邪应该阖眸,不许在讲话,两根就是退朝困乏之意。
“传陛下亲言:轩辕爱卿,近日身体可好?许久未见,让朕甚是怀念您这前朝元老,朕前段时日养病期间,怎听到一些不好的传闻,不知爱卿可否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楼之画故意粗着嗓子,把这段话,学的是唯妙唯俏,前轻时重,直颤到人心,说完迅速颔首,那还有刚才的趾高气昂,说白了,此时她就是一个传话筒,一个高级的传话筒,虽然从头至尾都是她在自编自导,凰莫邪根本也没说话,但看此时的效果还是不错,至少可以唬到不少人。
朝下本还有些许吵闹的氛围,瞬间安静下来,连所有人的呼吸声都能听见,轩辕霍见提了自己的名字,心里也暗叫不好,不过前些日,组织来报,凰莫邪摔下悬崖,情报怎能有误!!
来不及多想,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轩辕霍向前几步,跪地大呼道:“陛下,不知陛下听到什么有关臣的流言蜚语,陛下圣明,臣都相信陛下,能还臣一个清白,还望陛下不要听信他人谣言,蒙了圣心啊……”
字字见针,声声切切,肥胖发福的身体跪在地上,颔首不下,只得仰望着凰莫邪,鹰一般的眼睛里,还含着被人冤枉的痛恨,尽显精忠悲切。
楼之画站在高处,低头隐住的眼睛里,划过阴冷,似冰刀利剑,是她从未显出过的表情,带着些许的渗人,老匹夫,到有两把刷子,不好对付,看来今后绞杀他的计划,得变得艰难些。
向后轻移两步,凰莫邪抬头,见楼之画向他移来,勾勾手,楼之画侧耳聆听。
“传陛下言:轩辕爱卿是否冤枉,朕自有定论,爱卿为父皇生前心腹,对朝廷更是忠心耿耿,朕是看在眼里,您怎会做出策反这种大逆不道,诛灭九族之事,您说朕说的可对???”楼之画粗着嗓子,故意把这句话拖得极慢,让在朝堂上的每个同伙都听清楚,给轩辕霍所有同党一个警告,让所有人惴惴不安,引蛇出洞。
轩辕霍一听,圆滚滚的身子想要弯下,可就是弯不下,急急道:“陛下臣冤枉啊,臣对咱们凤凰王朝可是忠心不二,想先皇在位时,臣的尽忠,都是有目共睹的啊,臣怎会做出这等杀头之事,还望陛下明鉴!!”略显苍老的嗓音里,带着颤音,似是真被吓住。
楼之画扯着笑意“传陛下言:朕也是不相信爱卿会背叛朕,既然爱卿如此明确的否认,朕是相信的,还望爱卿多深出简居,避免这类谣言再次发生”低下头的一瞬间,划过寒冷,势若破剑,轻垂在两边的纤手紧握,似在忍耐些什么,面上却始终是,一片平静,丝毫激不起涟漪。
“谨遵陛下教诲”轩辕霍在心里似大大松了口气,额上也有细汗冒出,可见吓得不轻,见凰莫邪抬手请起的姿势,立马想站起身子,可发现身上膘太多,有些跄踉,还是站在他身旁的紫竹反应迅速,绅士的含笑,扶起他,轩辕霍尴尬中,连连称谢。
楼之画继续贴耳倾听,神态毕恭毕敬“传陛下言:轩辕爱卿此事既是谣传,就不要再让朕听到半分有关此类事的谣言,违者斩!!!”清冷的嗓音字字带刺,把这话的气势显示一览无遗。
“臣谨遵浩明”话音一落,掷地有声。
群臣齐齐跪下,俯身应下,声势浩大,从上望去金銮殿下,黑压压的人头,让凰莫邪看着她的眼神微微人动容,楼之画趁群臣跪拜之际,抬起清秀的脑袋,清眸里盛满引人害怕的漩涡,凰莫邪睁着双眼,有些痴迷,望着身边的女子,邪眸里尽显不知底线的宠溺。
“传陛下言:起吧,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楼之画清冷出声,安公公从初立在原地,心里的震惊与失落,不知衡量,不知从那里钻出的小毛孩子,抢了他的工作不说,身上还真到有几分气势,见着陛下对她的宠溺,来历定是不简单。
安公公仔细观察着凰莫邪与楼之画的情况,心生怀疑,拂尘在手上紧握,白如雪色的须柳半垂在空中,安公公心里清楚在这皇宫之中,事情知道得越少越好,何况还是在皇帝身边伺候,正准备迅速移开视线,谁知楼之画隐在身下的眸子,猛地一转,恰巧与他躲避的视线相撞。
两人微愣,只见楼之画转颜轻笑,嘴角勾起一丝危险的气息,安公公身体一个激颤,快速的转过身拂尘须猛地一扬,虽面上似是无事,心里却早已炸开,胆边的寒气由脚而生,惊恐不已。
好歹也经历过大风大浪,快速平静下来,心生道:此人怎如此眼熟,好似在什么地方见过,一张清秀的小脸从脑海中晃过,掩不住地震惊,侧头在想楼之画望去,暗住心底的吃惊,却感觉整个身体都在发颤,连同根根汗毛都在竖起。
楼之画转眸垂眼,看那安公公的反应,因是想起她来,在初来皇宫之时,还亏了那安公公的帮助,不然她也不能再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之中,平静生活如此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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