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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苏愣住了,呆呆的站在原地,血弑说的是真的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谁把我送回房间?又是谁把我衣服换了?难道真是他?昨晚我确实因为体内有一股寒气乱窜,所以晕了过去,今早却安然无事,放眼望去,整个王府也就只有他能救自己。
紫苏心中愧疚极了,跑向北冥的房间,房门紧闭着,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似乎这房门有隔音之效,紫苏推门而入,却发现北冥盘腿而坐,旁边坐着一个女子,她脸朝花束、身形苗条,长发披于后肩,用一根粉红色的丝带轻轻挽住,一袭白衣,鲜花一映更是粲然生光,只觉她身后似有烟霞轻拢,当真非尘世中人,待她转过身来,才见她方当韶龄,不过十四五岁年纪,肌肤胜雪,娇美无匹,容色绝丽,不可逼视。这还不算生气,可气的是北冥竟只穿着亵衣亵裤。
女子见紫苏闯入,急忙收手,北冥喉头微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北冥嘴唇苍白,鲜红的血液更加明显,白色的内衣上鲜血殷然,女子急忙拿出一块手绢,在北冥嘴角上轻抚两下,血迹被抹得一干二净。北冥望了望那女子,转眼朝向紫苏,紫苏气咻咻地站在门口,她头上似乎在冒着热气,鼻子尖上缀着几颗亮晶晶的汗珠,眉毛怒气冲冲地向上挑着,嘴却向下咧着。
看到她生气,北冥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苍白的面庞因痛苦而扭曲,细细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渗出,好似每移动一下都是巨大的折磨。声音沙哑而阴沉,一字一顿地说:“小苏苏,别担心,本王好着呢!”
紫苏撇了他一眼,怒吼道:“北冥寒影,谁担心你了,你算什么,让我担心,你不配!也许我应该说声对不起,打扰到你们这对金童玉女了,呵呵,你们继续啊。”紫苏翻了个白眼儿,瞪着那女子,北冥解释道“不是,她在帮我疗伤啊,不是你想的那样!”他的声音急促,沙哑的几乎听不见。紫苏冷笑,怒容 满面,凤眸中似有熊熊火烧,高傲而不可屈视,喜怒不形于色,冲着北冥“我想的是什么样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男子亵衣亵裤,能做什么事情?”北冥这才发现自己只穿着亵衣亵裤,顿时满脸通红,紫苏撇了他一眼,甩了甩衣袖,怒气汹汹的走出房间,简直和刚才血弑的动作一模一样。
北冥想下床去追紫苏,可胸口一热,又差点儿昏了过去,女子急忙扶起北冥,满脸温柔的说:“寒影哥哥别担心,一会儿我便去向紫苏姑娘说清楚。”北冥点点头。
后花园里,紫苏是气的像一头狮子,见花摘花,见草拔草,见人踢人,下人们一个个都不敢接近她,只是在一旁看着,都不敢说些什么,那些花草真可怜啊!那女子朝紫苏走来,下人们纷纷叫道“冰凝仙子早。”女子挥了挥手,下人们纷纷下去了。
冰凝仙子?原来她就是玄女宫的少宫主啊。紫苏昨天刚看的《大陆简史》,还不至于这么快就忘干净了,冰凝:玄女宫最宠爱的公主,玄女宫宫主心破早就把宫主继承人选定是她,冰,木两系魔法师,擅长陆斗,歧黄之术非常了得。如此看来,她真的是在帮北冥疗伤,不过疗伤也不用只穿亵衣亵裤啊!紫苏越想心中越气。
冰凝仙子大步走来,一双深蓝色的眼睛斜视着紫苏,嘴角微微上挑“我当这安紫苏长的是多倾城呢,不过也就一般嘛!你是用了什么妖媚之术把寒影哥哥迷得神魂颠倒,竟连性命都不顾了!何况还是太子废妃。”紫苏霎时被气得火冒三丈,什么叫媚术?明明是他北冥寒影死皮赖脸要缠着自己的。紫苏眼睛里似有一团熊熊火,在燃烧着,双手紧握成拳,手骨咯咯直响。“关你毛事!本小姐可没咋地他!”
“你敢说他不是为了你才中的寒毒?你却误会我和寒影哥哥,真是毒女,简直和传闻中的一模一样!”又是毒女,讨厌,女子喋喋不休,口中的话如连珠炮弹一样向紫苏攻来,貌似无穷无尽,让人心生厌烦,终于紫苏忍不住了“你闭嘴,烦不烦啊。”说着一拳打在石桌上,那可是大理石,价格不匪,却生生被紫苏一拳打碎了。冰凝仙子无奈的摇了摇头,“魔能藤蔓”
随既大地上出现几条,不,是几十条绿色藤蔓,它们纷纷朝紫苏爬去,来不及战斗,紫苏就被那些藤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包裹起来,只露头和脚,如在蚕茧中的蚕,紫苏试图挣扎,却发现越动越紧。这是木系三级法术,紫苏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会挣脱得掉?冰凝仙子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安紫苏,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今天我绑你也得去给寒影哥哥认错!”紫苏大叫着,希望有个下人救她,可是没有一个下人救她,还见了冰凝都恭维的给她请安,这都快中午了,还仙子早安的叫,然后捂着嘴,强忍住笑离开。
为了让紫苏安静些,冰凝仙子从衣袖里掏出一块手帕,塞在紫苏嘴里,然后像提小屁孩儿的似的提到北冥的房门口,随意一丢。一脸严肃地说:“进屋就和寒影哥哥道歉,否则我就把你包在这个藤蔓球里,然后拿到后山活埋!”毒女?她才是,冰凝仙子,哼!这么好听的名号,竟是这么歹毒的心肠。紫苏心中不服,不就会几个魔法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若是不用魔法,她凌紫苏未必能输给她。
不过现在,唉,紫苏没有权利说不。冰凝仙子便拉着紫苏推门进去了。房间里,北冥双手支住下颚,面朝墙壁斜躺着,修长的身影背对着紫苏,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他的袍服雪白,一尘不染。头发墨黑,衬托出他发髻下珍珠白色脖颈的诗意光泽。他的背脊挺直,好像在这白杨树一样挺秀的身材中,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他的皮肤像昆仑山里洁白的雪莲花,他的眸子是天山之巅神圣的池水。和生病前简直一模一样,似乎更帅了。
听见有人进来,他缓缓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