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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沐兰有了精神,秀姑解掉围裙扔给王大春,叫他接手做饭去,自家一屁股坐在炕沿儿,跟沐兰细细探听起来,“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儿啊?好端端的怎会掉进海里?你家人都哪儿去了?”
沐兰既不好说她是解家后人,也不好说她是从守贞岛跑出来的,更不好依着张氏的叮嘱说她跟家人走散了,不然人家认真查对起来岂不露了馅儿?
便含含糊糊地说她撞到头伤了脑子,旁的事情都记不清了,只记得她的名字叫沐兰。 ≦
半点儿有用的消息都没打听到,秀姑先是满心失望,转念又一想,既然沐兰什么都记不得了,那么定然也记不得随身带着的一包金灿灿的饰,正好归了她。
想着屁股下面便跟着了火一样,再坐不住。扔下一句“你好生歇着”,一把扯了站在旁边儿偷眼打量沐兰的山子,风风火火地出门去。
沐兰早料到那只小船不牢靠,出之前便捡了些要紧的东西装进软藤小篓里,当成应急包以防万一。里头的肉干和果酒在她没有失去意识之前便差不多吃完喝光了,只剩下一身衣服和张氏做的两双靴子。再有就是那包饰了,藏在其中一只靴子的靴筒里。
沐兰昏迷这几日,秀姑无时无刻不在打着篓子里那些东西的主意。只碍于沐兰“富贵人家女娃”的身份,忍着没动。想着自家丈夫救她一命,将来得的好处必定比这要多得多,不能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不是?
哪儿知她伤了脑子,日后能不能记起是打哪儿来的都说不准,又拿什么重重地报答他们?还是将眼前的好处抓在手里来得实在。
那身衣服的料子是沐兰从海里捞回来的,别个不识得,郝姑姑却一眼就认出那是云锻。
那个时候吴语桐还没被流放过去,辣椒婆和郝姑姑上了年纪都不爱那花哨的颜色。有了好东西,嫣红是必要争得一份儿的,除去她的份儿,剩下的料子刚好够做一件大人的衣裳。
依着张氏的意思,给沐兰做一件罢了。郝姑姑却觉好好的布料裁开了太可惜,沐兰年纪小正长身子,做完穿不上几日就该小了,不如张氏自家做一身。
辣椒婆也劝,沐兰更是不肯糟蹋东西,张氏拗不过大家伙儿,这才点头应了。衣裳做好了舍不得穿,只过年的时候拿出来新鲜个一日两日的。
沐兰要走,她想着人靠衣裳马靠鞍,6上的人惯会以貌取人,怎么着也得给沐兰捯饬一身像样的衣裳,免得叫人看低受了欺负。于是将这身衣裳拿出来照着沐兰的身量改了,叫沐兰带上装点门面。
其实比起绸缎,沐兰更爱棉麻。只感念于张氏的一片苦心,将那身衣服珍而重之地放进小篓里。
料子确是好料子,在海里泡了几日仍然光亮如新。秀姑拿在手里摸了又摸,舍不得放下,可惜码子太小,自家穿不上,只能拿回娘家给最小的妹妹穿了。
那双男式的靴子大春穿嫌小,山子穿又太大。她舍不得送人,便盘算着留起来,等山子长几岁脚大了再穿。
那双女式的估摸着正合山子的脚,只那臭小子见上头又是毛又球的,说什么男娃穿女娃的鞋叫人笑话,怎么都不肯上脚,少不得又要便宜了娘家的小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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