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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帝君临的大掌一把扣住了她的腰,将她往怀里一带,随即侧身将她压在身下,道不明的气氛瞬间逐渐流转徘徊。
白乐卿双手捏住小被子,呼吸瞬间一滞,吻他唇都没事,吻他颈处就来过火了?
只听帝君临的嗓音低哑微重,呼吸有些急促,隐隐透着几分粗喘,“白乐卿,朕忍你很久了。”
白乐卿顺手摸了摸他滚动的喉结,气息浅浅的喷洒在那处,手里缓缓冒出些许热汗。
随即,白乐卿揣着明白装糊涂,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皇上,你喘这么厉害做什么。”
帝君临狭长的眸子微眯:“你说呢?”
“难不成是想做一些不可描述…但我很愿意的事情?”
白乐卿故作娇羞的将脑袋一别,一拳轻轻捶打在他不断起伏的胸膛,“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
帝君临显然没了劲儿,侧身从她腰间撤出,平躺在榻上后才冷哼了一声:“一个女子家如此不矜持。”
白乐卿默默翻了一个白眼,你矜持,你矜持跨我腰上喘什么喘,狗皇帝。
“难道是人家没有魅力了吗皇上,你为什么不进行下一步动作?”白乐卿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惊呼了一声,话锋一转:“难不成是皇上你不行?!”
白乐卿立马捂住了嘴巴,但还是惊讶道:“哦天,皇上您放心,我一定将嘴巴闭得死死的。”
帝君临皮笑肉不笑的看向她:“卿卿怎么不说是自己长得太过于不堪入目入不了朕的眼?”
得,伤敌一百自损一千!
没气到这狗东西倒是把自己气得不轻。
白乐卿给了他一个十分有礼貌的微笑:“皇上,这里建议不会说话建议不说。”
帝君临沉默了片刻,随即才淡声道:“反弹。”
靠!!!!!这二字从帝君临口中脱出居然没有任何的违和感!
白乐卿就这么一生气直接睡到了午时。
好在帝君临没有让人吵醒她。
帝君倾一度以为她是不是太欠揍被皇兄被捂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帝君倾瞅着打了哈欠懒洋洋走出来的某人,忍不住阴阳怪气道:“睡到这个时辰,真当自己是祖宗了?”
白乐卿淡淡的睨了她一眼:“你知道我太奶为什么能活到一百岁吗?”
帝君倾愣了愣,她本来不想好奇,可是真的好好奇,于是鬼使神差的问道:“为什么?”
白乐卿环着双臂,轻嗤了一声:“因为她从来不多管闲事。”
白乐卿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帝君临,靠着门檐,叉着腰在门外甩了甩脚。
帝君倾凑上去瞧了两眼,笑得贼兮兮的:“找我皇兄?”
白乐卿眸子躲闪,欲盖弥彰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找他了?”
帝君倾一副看透了的模样,傲娇的抬了抬下颌,“你求我说不定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他在哪儿。”
白乐卿面无表情的瞅着她,随即伸出手指向街上的乞讨的乞丐,淡声道:“那麻烦公主将自己的慈悲发在这上面。”
帝君倾闻声,直接将鼓鼓的荷包毫不犹豫的扔进了身后肖怀锦手中,唇角一勾挑衅的看了一眼某人,“这是本公主的慈悲,务必雨露均沾的发到他们手里。”
白乐卿差点惊掉了下巴,这帝君倾甩银子甩得这么毫不犹豫的?
她白乐卿什么时候才有这样的做派,甩银子甩得毫不犹豫干脆利落,一点也不心疼。
撇了撇嘴后才道:“那恭喜公主功德加一,银子减五十两。”
帝君倾:“…………”
帝君临回来时,天色已经有些晚,只见白乐卿趴在桌上闷闷不乐。
他伸手探过去捏住了她的后颈窝,只见微微一瑟缩,回眸一脸幽怨的瞅着她,他这才问道:“谁又招你惹你了?”
白乐卿默默指向帝君倾,怒道:“她在用她的行动告诉我,她非常的看不起我!!”
帝君临略显疑惑:“嗯?”
白乐卿怒视着躺在帝君临专门为她准备的摇椅上,还一副悠闲的模样的帝君倾,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下午去上街,我让她给我买个烤红薯,不买就算了,还说给街上乞丐也不给我!”
帝君临捏了捏她的脸,低声笑道:“朕就发觉你二人不适合待在一处。”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她帝君倾头一回这么想打一个人,“你就说你吃没吃到!”
白乐卿眯眼哼了一声:“吃到了。”
帝君倾简直就是给气笑了:“吃到了你还抱怨,脸皮是什么东西你知道不知道?”
某卿毫不犹疑的告状:“她对我人身攻击。”
帝君临揉了揉被吵得有些微疼的脑袋,厉声道:“都给朕闭嘴。”
贤妃微微上前,指腹在他的太阳穴上停留,随即缓缓轻揉。
帝君临抬手,阻止了她的动作:“无须。”
贤妃愣了愣,这才停手。
帝君临这才将在街上顺手买的糖人递给了白乐卿:“别气了,嗯?”
白乐卿接过糖人,是一只小兔子形状,一脸不可思议,伸手指向自己,不确定道:“给我的?”
帝君临瞬间给了她一个,别老问废话的眼神。
白乐卿这才伸出舌头舔了舔,随即满足的弯了弯眸子,“谢谢皇上,今天又是爱你爱得想死的一天。”
帝君临眉角狠狠跳了跳,“堵不住你的嘴?”
贤妃扯了扯嘴角,她就说皇上怎在街上看到这东西便挪不动步子,本以为是买给公主的,却不想……是她想岔了。
帝君倾凑过来瞅了两眼,却发现越看越生气,还是不死心的问道:“就只买了一个?没有我的?”
帝君临微微颔首。
帝君倾怒视着白乐卿,话却是对帝君临说的:“你就宠她吧!迟早将这女人宠得无法无天!”
不是,这人对帝君临说话还得瞪她的?还有没有王法了。
李茂章汗颜,瞧瞧公主您这是什么话,这不已经无法无天了么……
直到她一个人默默在墙角画着圈圈,数落着帝君临:“呜呜呜,好偏心,一碗水都端不平。”
直到帝君临的大掌一把扣住了她的腰,将她往怀里一带,随即侧身将她压在身下,道不明的气氛瞬间逐渐流转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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